模樣,臉頰瘦長,一雙眼睛暗藏精光。他對郎君羨的態度還算恭敬,此刻不卑不亢的站在中間,言辭懇切的表示,自己想見家主一麵。

郎君寧的脾氣則要火爆的多,黑瘦老頭話還沒說完,他就嚷嚷起來,“你憑什麼不讓我見父親?別是趁著父親跟爺爺受傷,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吧。”

郎君羨的視線從他的身上的略過,沒有片刻停留,最後落到了黑瘦老頭身上。

\"你們的關心我會代為轉達,但是父親跟爺爺身受重傷,現在正是療傷的緊要關頭,實在不便打擾,等傷勢痊愈。他們自然會出來相見。\"

“話全是你一個人說了,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郎君寧諷刺道。

郎君羨反問,“你這是質疑家主的話?我是父親親定的繼承人,我有什麼理由對父親不利。倒是你們,明知人在閉關的緊要關頭,卻執意要請父親出關,也不知道安了什麼心思。”

黑手老頭咳了一聲,笑著出來打圓場,“君寧是關心則亂,家主正在閉關,我們確實不便打擾,那就先告辭了。”

他對郎君羨行禮,然後衝郎君寧使了個眼色。郎君寧不情不願的跟在他後麵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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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裏。

郎俊天跟朗知章蓬頭垢麵,衣衫襤褸,四肢被粗重的鐵鏈扣住,幾乎被半吊在空中。

郎君羨站在門口,嫌棄的掩鼻。

他有一段時間沒有來了,除了定時來送食物的下屬,這間密室一直都是緊鎖的狀態,因此裏麵的空氣非常的糟糕。

適應了密室的憋悶,郎君羨信步上前,在他們的還有兩米的地方停下,眼中的嫌棄一閃而過。

“今天郎君寧帶著旁支一個老頭過來找我要人……”

郎俊天的眼神微微一亮。

郎君羨接著道:“可惜被我三言兩語就打發回去了。”

鐵鏈發出嘩啦啦的響聲,郎俊天仇恨的看著她。

郎君羨無所謂的笑笑,隨意的上前一步,微微俯身,“你以為就憑你那兩個不成器的兒子,就能把你救出去”

\"做夢——\"

“你也是我兒子,”郎俊天冷笑,他的聲音嘶啞粗糲,像是在砂石上磨過。

郎君羨的臉色沉下來,手中的靈力打在粗重的鐵鏈上,鐵鏈一陣劇烈的抖動,帶動另一頭的鐵鉤顫動,引得郎俊天一聲悶哼。

還未愈合的傷口再次被撕裂,血液浸濕了衣服。

郎俊天仿佛感受不到疼痛,繼續挑釁道:“你流著我郎家的血,永遠都抹不掉。”

郎君羨沉默了半晌,忽然笑道,“那又如何,如果郎家消失了,千百年後,誰還會知道?”

“你想做什麼!”郎俊天這才害怕起來,在他心裏,妻子兒女,都比不上郎家來的重要。

而郎君羨顯然已經抓住了他的七寸。

其實他一直沒有想好要怎麼處置這兩個人。

當年母親為了救他,被郎俊天親手殺死,最後連個全屍都沒有留下。而他自己,因為喝了郎俊天灌得湯藥,變得半人半妖。

郎君新心中的鬱氣深埋這麼多年,現在終於找到了可以盡情發泄的出口。

抓住了敵人的命脈,郎君羨又從容起來,他不慌不抗的坐下。甚至還慢吞吞的喝了一盞茶。

密室裏安靜的可拍,隻有郎俊天的喘熄聲。

“你到底想做什麼?!”郎俊天不安的質問,“郎家已經是你的了,你還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