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這麼叫我二爺爺的。”小蔥忽然歎了口氣說道。
嘿!連二爺爺都出來了嘿!再加把勁,把二大爺也放出來吧!我這頭還沒樂完,那頭,我這眼皮子也跟著樂了起來。
啊呀!密函。我一摸,懷裏沒了,先頭當錦帕子拿來給她擦鼻涕用了。看來小蔥眼力不錯,還真沒把那個當帕子,揩完了鼻涕就扔的使,她問她南姐姐也算是問對人了,初步涉及到了該問題的根源性。不簡單呐,那麼有慧根的一好苗苗,我真想替佛門收了她。
“我二爺爺他為什麼要怎麼做?不行,我要回去,我要把密函交給爺爺。爺爺一定有辦法,有辦法...勸他的。”小蔥這姑奶奶,估計在家也是尊大佛,她又叨叨絮絮扯出她那個馬大哥,打著包票說等這事完了,不對!聽她那口氣,應該是說,等我完了,定要馬大少娶了阿南不可。
...嘿,這佛姑奶奶,給點香火她還就開起廟會來了。我有點頭暈。
阿南沒答應,她當然不會答應,馬小蔥就急了,說什麼“他要是敢嫌棄南姐姐你我就...”後麵的內容太辣手,我想馬大少該了這妹妹大概也沒少鬧心。難怪看他長的那麼不景氣,八成是讓鬧心給憋的。
我蹲了半天牆角,終於這蔥姑奶奶吐槽吐的也累了,歇菜睡了,我想她要是再說下去,姐姐我的腳也就差不多圓滿了。
我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腿腳,又等了一會,阿南還不出來,於是我推門進去,一看,小蔥睡著了還不忘拿胳膊圈著她南姐姐,阿南想走都走不了。我突然覺得哪個要是惹了她也一定得趕在她前頭死,不然,那種圈法,活人也能被她纏出個尋死的念頭來,我真怕那個活人會是我。
“你去睡吧,我今晚陪著她。”看到我來,阿南於是輕輕的說道。
“你不在我睡不著”這倒是實話,蔥姑奶奶也讓我鬧心呢,於是我走過去,和衣倒阿南身邊,所幸床大,她往裏麵小蔥那挪了挪,我一把摟過她,掰過她身子抱在懷裏,說道,“大不了今晚我也睡這了就是。”
看到小蔥被我拍掉的手又從身後圈上了阿南,我撇了撇嘴,更加堅定了那個要趕在她前頭死的念頭。
阿南輕輕嗯了一句,埋首在我頸項,吻了吻,睡了。被小蔥折騰了一天,她大概也是累了。
睡到半夜,阿南鬆開我起夜去,我迷迷糊糊地放了手,也不知她何時回來的,貓似的蜷我懷裏,一雙手牢牢圈住我,我閉著眼感覺到她的唇,不是熟悉的那種味道,卻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那種感覺如此強烈,我竟忍不住微微顫唞,而她嗚咽了一聲,身子也開始不安份地扭動起來,天雷勾出地火,我欲火漸起,吻的愈發輾轉纏綿。
我忽然有種奇怪的感覺,有某種我所不能控製的事情正將發生,而且這件事,我並不覺得會是好的,而這個人也未必是對的。
興許是顧忌一旁的小蔥,她忽然掙紮著想要推開我,卻有種欲拒還迎的意味。
然而我卻嘴角一揚,纏繞著探舌進去勾出她舌頭輕輕吮xī,吻得她渾身癱軟,無力任我抓住雙手。
現在才怕,晚啦,我輕笑起來,移唇輕舔她的耳垂,舌尖沿耳滑了一圈,磁著嗓子貼著說,“別怕~我想要你。”『不動天尊魔吟』,惑音,不信你不中招。
她的心跳開始加快,喘熄聲漸濃,帶出膩人的溫暖。也不掙紮了,原本推我的手也不動了,仰起頭,任我一遍遍吻她的頸項,啃她的鎖骨,再狠狠擒住她的蓓蕾□,細細品嚐。
我得意一笑,邊吻邊探手進去她的褻褲,“別怕~乖,分開~”一邊分開緊緊絞在一起的雙腿,手下再一個穿刺,就進入了她早已泛濫的溫暖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