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在徐硯冷颼颼的眼光中,她哆哆嗦嗦的,全身上下被冷汗打濕透。
謝天謝地,她終於回來了。
顧天真和徐硯現在住的房子是顧如海留下來的老房子,房子有些年歲了,斑駁的牆上爬滿了爬山虎。
但因為是顧天真從小長大的地方,所以婚後哪怕有些不方便,她還是選擇留在了這裏。
回家後,徐硯率先進了他的房間。
砰的一聲,砸得顧天真腦疼。
回房間,顧天真洗澡的時候才發現,早上困得要死,洗澡草草了事。現在仔細一看,她身體慘不忍睹。除了腰上、腹部,腿間淤青點點,*間隱隱還有牙印。
她心中又痛又麻,身體明明酸痛不止,可想到昨晚上徐硯埋身在她腿間衝刺的樣子,還是讓她腿軟不已,恨不得買一送一,再來一次。
盡管意淫很美好,現實卻很殘酷,顧天真現在隻能含著熱淚,給自己傷口塗上藥膏。
塗完藥膏,她又看到了避孕藥,算了算時間,再不吃,就沒效果了。
到廚房倒水的時候,徐硯也在。他勾下腰,在壁櫥翻東西。
顧天真輕手輕腳走了過去,“找什麼?”
“煮粥,放點東西進去。”
徐硯不喜歡吃白粥,每次煮粥都要放點其他東西。最後,他翻出了一袋紅棗,還有拆開的桂圓幹。
他洗了幾個,扔了進去。
因為在家,又洗澡了,徐硯穿得很隨意。大褲衩,寬鬆白t恤,領口鬆鬆的,顧天真在後麵,眼尖地發現了一絲紅色血痕。
“怎麼了?”沒等徐硯反應,她踮起腳尖,扯了扯徐硯的後領子。
那t恤領口太鬆,被她一扯,落了大片肩膀來。
徐硯結實,肌理分明的背上,一道道血痕縱橫交錯,慘不忍睹,落入腰腹。
哪個騷狐狸幹的?這是顧天真第一反應。
第二秒,顧天真意識到,這隻騷狐狸是她自己。
昨晚,她疼啊疼,然後就忍不住抓啊抓……
“抱歉哦,我給你呼呼。”
她掛在徐硯背上,呼呼了幾下。徐硯身體驀地一僵,手腕一緊,顧天真已經被他扯了下來,拎到一邊,徐硯勺子攪著鍋裏的粥,“你吃嗎?”
“吃!”當然要吃!先前在美人香浪費了那美味粥,現在餓得饑腸轆轆。尤其是徐硯下廚,貴賓級待遇,不吃白不吃。
“去外麵等著。”徐硯嫌她礙手礙腳,攆她出去。
顧天真還想在廚房呆一會兒,她絕對不會浪費和男神相處的任何時間。但想到避孕藥,還是退了出去。
接了水,她仔細研究著用量,一顆還是兩顆呢?
“你幹什麼?”
徐硯的聲音,突兀地在耳邊響起。
顧天真回頭,見徐硯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她的身邊,冷眼看著她手裏的避孕藥。
顧天真覺得有些尷尬。
他們是夫妻,但從結婚就分房。
一個屋簷下,夫妻關係更像是陌生人……或者朋友。
朋友之間上了床,那尷尬就別說了。
顧天真結結巴巴,“昨晚……沒……沒戴……”
真憂傷,她還沒說完,徐硯已經轉身回了廚房。顧天真愣了半晌,才撿起一顆藥,賭氣地吞到口中。
什麼嘛,問都不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