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徐硯隻是冷不愛理人,說話可沒有這麼會埋汰人。
可現在呢……
顧天真掰著腦袋,都想不到徐硯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蘇丁丁在聽完她訴說前因後果後,試探著說了一句。
“你家那冷冰冰的石頭,不會是吃醋了吧?”
此時,顧天真正在喝葡萄汁,聞言,一口噴了出來。
“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男人莫名其妙對你發火,並且前一秒還有另外一個男人在,難道不是宣誓主權加吃醋嗎?”
“可是,我和乃珺哥不是那種關係……我對他,就像對顧善一般。”
“我當然知道。”蘇丁丁拿著手機,翻了一個大白眼,“問題是我知道,你家那石頭未必知道啊。我說你,讓你換一個你不行,偏要一條路走到底。現在好不容易要看到一點亮光了,你還莫名其妙的,不怕走錯路了嗎?”
顧天真傻傻受教,“那我現在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強勢出擊,把誤會扼殺在搖籃!”
顧天真一聽,是這個道理。
徐硯就跟那個烏龜一樣,她養了他三年,好吃好喝供著他,總算把他哄得探出了一個頭。
都吃到嘴裏的東西,讓她吐出來!門都沒有!
顧天真扔掉手機就往隔壁跑。
砰砰砰——
這次,徐硯倒是開門了。
穿著鬆鬆垮垮的睡褲,裸著上半身,臉上還有一層薄薄的汗,見到她,徐硯眼神亮了亮。
“怎麼了?”
顧天真瞠目結舌,目光從上到下,最後落到徐硯快要落到□□的睡褲,吞了吞口水。
這不是存心勾/引人犯罪嗎?
此時,她一句話都不想說了,隻想速速把麵前的人撲倒!
沒等顧天真出擊,這次主動的卻是徐硯。
手腕一緊,顧天真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被壓在了冰涼的門板上,徐硯的吻劈頭蓋臉地壓了下來。
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汗味,但不難聞。渾身黏黏的感覺也並不差,她感覺她的下巴一緊,徐硯掐著她的腰,探身過來,絞著她的舌。
她眼前模糊一片,腦子空空一片,直到徐硯放過了她的唇舌,一路蔓延到她的脖子下,她才猛地驚醒過來。
“石頭哥哥……”
她一聲驚呼,下一秒身體騰空而起。
她被徐硯抱了起來,不算浪漫的公主抱,更像拎著一隻小貓一般。
這時候男女體力和體型的差距占據了很大的因素,她像一隻可憐的小貓被徐硯扔到了床上。
她“啊……”了一聲,徐硯赤條條的身體就壓了下來。
咦,雖然重點不對,但是他什麼時候脫了褲子的。
男女這點事情,一旦開了那個閘,就很順暢地水到渠成了。
顧天真昏昏沉沉的,隻覺得這晚上的徐硯十分用力。
她很多次都被撞到了床頭,但很快被徐硯拽了回去,雙手擒在腦後,上麵堵著,下麵也被堵著。
“什麼味?”
吸了一會兒,徐硯鬆開了她的口。
這會兒,狂風暴雨後,難得的風平浪靜,小舟蕩漾。
“葡萄汁。”顧天真舔了舔舌,蔣乃珺種的葡萄真的很甜呢。
不過,她這話好像點燃了一個火藥包,因為徐硯眯著眼睛又撲了上來,這次,他咬了她一口,她嘶了一聲,他還挺開心。
“我不喜歡葡萄。”
顧天真的情商還不至於低到塵埃的那個地步。
雖然她並沒有真正的戀愛過。
但這一會兒,她敏感地認為蘇丁丁這個狗頭軍師說得完全有道理。
“石頭哥哥,你在吃醋嗎?”
徐硯撐開了身體,眯著眼睛,像一隻矯捷的獵豹。
而她顧天真就是他掌下的小綿羊。
“顧天真,你沒睡醒,在說夢話?”
顧天真沒忍住,撲哧一笑。
徐硯眯著眼睛,掐著她的臉,“看來,我該讓你夢醒過來。一把年紀還做白日夢,不好。”
顧天真捂著嘴巴,被撞/得紛飛破碎,最後幹脆撐起上半身,一把摟住了徐硯。
“石頭哥哥,我喜歡你。我隻喜歡你。”
徐硯的動作一停滯,撐著她背的手狠狠地用力。
她被他推到他懷中。
觀音/坐蓮,她吃得有些難受。
而下一秒,男人埋首在她脖頸間,熱嗬嗬的氣在耳邊徘徊,一次一次,因為身體的動作,被撞/得支離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