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薔薇”的話就讓人傷腦筋了,不過若是“小美登裏”德話……。
資深會員開始分發銀盤到每個人麵前,盤中盛著長方形的肉。信一湊近鼻子聞了聞,嗅到一股肉腥味,好像是某種動物的肉。肉的表麵似乎用火烘焙過,呈現幹巴巴的褐色,但切麵卻還是濕稠的暗紅色,整體說來是烤到半熟的狀態。上菜者接著在每桌擺放著數人共用的銀碗,裏頭裝著像白砂的東西。
“來,這是為研習畫上句點的‘聖餐’儀式。可能會有點腥味,所以請各位沾上岩鹽享用。”
大家都不敢動手,徑自窺視著旁人的樣子。“庭永老師”沒有再對盤裏的肉多作說明。所有會員都滿臉疑惑,不明白為什麼吃下這塊半生不熟的肉就可以迎接守護天使。不過隻要有其中一人開始夾肉,並灑上岩鹽後,大家就開始一一跟著仿效。
信一在霎時間感到遲疑。他的視線撇見神壇上的象頭神像,總覺得那座神像好像看著他笑似的。
他的背脊感到一陣涼意,心底響起“不可以吃”的聲音。
但是他環顧四周,幾乎所有會員都已經將肉送到嘴邊了。“憂鬱的薔薇”似乎正費勁地想將肉片咬斷;而“Phantom”則以像在沉①
福家吃完便當後,接著又從PE袋中取出三明治。他的體型小雖小,卻似乎是個大胃王。
“北島醫師,要不要來一點?”
早苗搖搖頭。雖然她沒有吃早餐,現在卻覺得除了咖啡之外,對什麼都沒胃口。
“其實會找你來,是因為我認為如果有醫師同行的話,那邊的采訪可能會比較順利。不是所有人都願意協助記者采訪的。可能有些人看到你是個醫師,又是赤鬆先生認識的人,就特別容易問出什麼來也說不定。”
“隻是這樣?”
“這個嘛……我還想說途中可以請醫師告訴我一些事?”
“我沒什麼特別可說的。”
“是嗎?”
福家露出別具深意的笑容。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很久之前你曾經來電詢問關於亞馬遜調查計劃的事。那時候,赤鬆先生和高梨先生都還活得好好的。”
聽到這,一股怒氣馬上竄上早苗心頭。
“所以呢,你到底想說什麼?”
“不不,我現在也完全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應該說是我想問些什麼吧!我隻是想,醫師如果知道他們倆人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的相關線索,是不是可以告訴我而已。”
對話就此中斷了一陣子。雖然她不滿福家含沙射影的說話方式,不過客觀而言,在現在這種情況下,會被其他人認為自己應該知道些什麼事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反正當務之急就是跟著他,盡量打聽一點消息,所以早苗決定忍下這口氣。之後兩人就像是暗地裏相互打探一般,對話始終不得要領。
他們接著在那須鹽原站,轉搭東北本線列車,最後在黑磯站下車。從車站搭計程車到赤鬆接受急救的醫院,大約隻花數分鍾的車程。
果不其然,赤鬆由於情況嚴重所以謝絕會客。出麵招呼他們的中年護士,似乎因為昨天已經應付過大批蜂擁而至的媒體記者,所以以一副厭煩不已的表情看著福家。然而正如福家所料,當早苗拿出名片向對方表示自己是醫師又是赤鬆的朋友時,單從眼神就可以發現護士的態度已經趨於軟化。
那位護士表示即使今天是周日,赤鬆的主治醫師仍然在醫院中留守。她接著拿著名片離開,讓他們倆人留在空蕩蕩的大廳中等候。
過了一會兒,一個戴著裏黑框眼鏡,隨意披著件白色長袍的高瘦男子大步走來。
“你好,真抱歉百忙之中還來叨擾,我是服務於東京安寧病房的北島早苗。”
早苗慎重地打招呼,男子卻像很驚訝似的,以專注的眼神不斷比對著早苗和手上的名片。“啊,別這麼說。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