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坐在這裏。一麵喝酒吃東西。一麵就說起了話。
胡斌說：“露絲。你來這裏幾天了。”
“十多天了吧。”
“什麼時候回去。”
“還有一周吧。”
“那麼長時間啊。”
露絲說：“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個城市的人很懂得欣賞音樂。本來計劃演出四場就結束的。但是因為觀眾熱情很高。場場爆滿。座無虛席。老板見錢眼開。就改變了計劃。就增加了兩場。而且最後一個晚上。還要在這個城市的一個廣場上。免費舉辦一場露天音樂會。”
“是嗎。那說明。你們的演出真是太成功了。”
“還差不多吧。通過在這個城市的演出。我第一次感覺到我的選擇是對的。”
“這麼好的演出。可惜我一場也欣賞不到了。”
“胡斌。你在這個城市呆幾天。”
“周一周二檢查。周三早晨就得回省城了。說不定周二晚上就得回去。”
露絲說：“胡斌。你的情況怎麼樣。這一陣子感覺還可以吧。”
“自我感覺還不錯。已經進入到角色裏了。”
“那就好。我就放心了。來。胡斌。為你在仕途上的成功幹一杯吧。”
“露絲。謝謝你。我也祝賀你在藝術的道路上。越走越好。”
“胡斌。謝謝你。”
兩個人於是就又舉起杯子碰了碰。這一次。都喝幹了。
“胡斌。再吃點東西。”
兩個人就又吃了寫東西。
之後。露絲說：“胡斌。來的時候。見幹媽了嗎。”
“怎麼能不去見她呢。我要是不和她告辭。她就會埋怨我的。”
“這說明幹媽太喜歡你了。”
“我有時候也很覺得幹媽太嘮叨。”
“官太太都是這德性啊。”
“露絲。這一次幹媽還提到你了呢。”
“幹媽怎麼說我。”
“幹媽說她想你了。說你一直不去看她了。我說。你演出太忙了。所以就沒有時間去了。”
“胡斌。謝謝你替我說話。”
“幹媽還說。我回去之後。讓我和你一起去她家裏呢。”
“是嗎。看來。幹媽還是疼我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最近就是不願意去她那裏。而且越不去就越不想去。”
胡斌說：“不管怎麼說。我覺得你們之間。沒有我最初認識你的時候親密了。”
露絲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我也不是故意這麼做的呀。”
胡斌說：“我很希望你和幹媽關係如初。”
“看樣子是沒有希望了。胡斌。咱們不說她了。對了胡斌。幹媽給你介紹的那幾個女孩子。後來怎麼樣了。你和她們談了沒有。”
胡斌說：“我不想和她們談。但是正如你說的。幹媽太霸道了。不見不行啊。”
露絲看著胡斌說：“接著說。”
“迫於幹媽的壓力。我就邀請了一個女孩子出來吃飯。”
“是嗎。談得很好吧。”
“談得還算投機。但是僅僅限於共同感興趣的話題。”
“談戀愛都是從最感興趣的共同話題開始的呀。胡斌。我祝賀你了。來。咱們喝一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