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眾人大驚,憶起前些日子被殺害的武林中人,頓時正義之氣猛升,紛紛拔刀抽劍,大叫著要替天行道,倒是四大門派的幾位掌門毫無動靜,依舊穩坐於椅子上,打算靜觀其變。
陸任賈躲在角落看著突然出現的男子,心裏有些嘚瑟,別人也許不知,但他身為讀者可是清楚得很,這人壓根就不是什麼魔教教主,真正的教主就是吳凡沒錯,這人不過是吳凡的一個傀儡教主,簡單說來,就是專用來吸引仇恨值的,至於吳凡,先前就躲在屋梁上,現在嘛,正在不知道哪個角落看戲呢!
知道現在還不是自己上場的時候,陸任賈愜意的靠在牆上,看著眾人往台上衝,隻覺得好笑。唐藝瞥了眼自家父親,見他示意自己不要輕舉妄動,也便不再理會了,隻是手暗地裏摸了下腰間的銀鞭,臉色有些黑。
偏偏是這個時候出現……
“正派的人都隻會以多欺少嗎?”嶽昊然輕巧的躲過向自己刺來的刀劍,手中折扇隨心而動,擋住不知誰射來的暗器,諷刺笑道,“以一對多可一點都不好玩。”
“少廢話!對付你這種魔頭用不著什麼仁義道德!”
“就是!殺了你這是替天行道!”
見眾人並不講理,嶽昊然冷哼一聲,突地改守為攻,折扇猛然劈下,竟直接割斷了眼前人的長劍,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掌打在那人胸口,強勁的內力頓時震得那人倒地不起。
“既然如此,在下也不必和你們客氣了。”嶽昊然一躍而起,站在了二樓的圍欄上,藐視的掃了台下一眼,突地一吹哨,尖銳的哨聲順著真氣立即傳到每個角落,讓人心生不安。
“他在叫幫手!”不知是誰喊了一句,眾人隨之回頭看去,隻見數名黑衣人突然出現,竟不比場上的人少,所有人都帶著白色的麵具,如一群閻羅小鬼,將眾人齊齊包圍。
見情況不妙,唐莊主臉色一變,這些人能出現在此,也就說自己派去保護會場的人都遭毒手了,這不是當眾打他的臉嗎!不得已,他隻能上前攔住眾人的動作,與嶽昊然對峙。
“嶽昊然!你來此究竟有何用意!”
“用意?你這話真有意思,”嶽昊然嗤鼻一笑,“在下不過是想參加大會罷了,何來用意一說?”
“屁話!這武林大會向來都是隻歡迎正派人士,什麼時候輪到你們魔教來湊熱鬧了!”一少俠聽聞不禁嗆聲而道。
一枚薄如翼的刀片猛地擊中那少俠的眉心,眾人還未反應過來,他便倒地不動了,周邊的人見狀慌忙前去,卻發現此人不過暈過去罷了。唐莊主看了眼被人扶起的少俠,狠狠的皺眉。
“你這是何意?”
“他說的那話在下可不愛聽,這不過是個小小的警告罷了。”嶽昊然輕搖折扇,不以為然。
“既然如此,你又為何重傷我莊弟子!又為何派人攻打此處!”
“那到要問問唐莊主你了,”嶽昊然冷哼一聲,不滿道,“若不是你不讓我教教眾入莊,我們又何必此舉?”
“嶽昊然,你莫要欺人太甚了!”一直沒說話的南嶽掌門突地厲聲而道,一手猛地拍打木椅扶手,高聲質問,“三日前,我的徒兒在西巷慘遭毒手,你敢說這不是你魔教所為!”
“是又如何,那是你家徒兒自找的,最前動手之人也是他,有人要奪在下性命,莫非在下還站著不動不成?”
還真是妥妥的拉仇恨,一旁看戲的陸任賈暗道,心裏卻清楚得很,那南嶽掌門的徒兒,就是前些天自個遇到的屍體,凶手也不是這個假教主,而是吳凡,這假教主正在為他家主子背鍋呢。
這交談不順利咋辦,簡單,直接打唄。眾人見幾個頭與那魔教教主話不投機,早已磨掌擦手準備多時了,隻聽眾掌門一聲令下,眾弟子立即操家夥衝上去,直接往那些傻傻分不清的黑衣人殺去,場麵一片混亂。
陸任賈側身躲過幾對對打中的小弟,星眸直直的看向正與眾掌門對打的嶽昊然,握劍的手有些微微發抖,心裏卻躍躍欲試,興奮不已。
來了來了,讓主角真正名震江湖的一戰終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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