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折,你仔細想想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如今她隻能寄希望與桂折了,她可不想讓一個女子枉死,更何況廖芸香還是死在她麵前,無論怎樣她都想找出真凶是誰!
桂折回憶著見到廖芸香的樣子,突然想起了什麼,左右看了看才彎腰在花昔夏麵前小聲說著。
“小姐,今日廖小姐過來走的是小路,很少有人走小路的,而且廖小姐還很緊張的樣子,和奴婢說話的時候也不停的打量著周圍。
而且她還讓奴婢告訴你一句話,牡丹花下死,小姐,這是什麼意思啊?”桂折好奇的問著。
花昔夏眉頭皺的更緊,在李府她為什麼緊張?除非是她知道了什麼,而且這次出手的還是府中的人!
“難道真的是那個人?”花昔夏低聲呢喃著,看著桂折苦思冥想的模樣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桂折你就別想了,臉都皺的和苦瓜一樣,我想這事和我們沒關係,不用理會了,反正我們和廖芸香素來不和,她死了更好,省得和我們作對!”花昔夏輕笑出聲,仿佛廖芸香的死讓她很開心一般。
心思簡單的桂折點點頭,仔細想想也對,反正她們和那廖小姐不和已久,死了也不關她們的事!
打發桂折回去休息,花昔夏和衣躺在床上,今晚月色很好,她方才之所以那樣說就是因為借著月光看到窗戶底下有人的影子。
盡管心裏好奇來人是誰,但她和桂折兩個弱女子絕對不是來人的對手,她透過光影看到那人身材魁梧,絕不是女兒身,而這半夜來她這院落還不現身的,隻可能和白天的事情有關!
為了不打草驚蛇她隻能裝作不在乎廖芸香的事,不過,那個人到底是誰?而且廖姨娘的房間裏今日絕對有人,那個人是誰?花昔夏翻了個身閉著眼睛思考著,她有預感,知道了這兩人是誰,也許廖芸香的死就解開了!
李陽躲過門口打瞌睡的小丫鬟,翻窗進入廖姨娘的房間裏。
本應該早早睡下的廖姨娘卻還精神抖擻的坐在床上,看到李陽進來,連忙壓低聲音打聽著。
“怎麼樣,聽到什麼了嗎?”廖姨娘緊張的打聽著,今日花昔夏不停的往內室看著,而且看著她的眼光也不對,派人把廖芸香的遺體運往南城後她就一直覺得不安。
正好李陽也有所察覺,就趁著月色讓他前去打探一番。
李陽笑著點頭,他雖然察覺到不對,可並沒有太放在心上,如果不是廖姨娘一隻催促著他去看看,他絕對不會做出那等小人行徑!
“我就說是你多心了,你那侄女和那花昔夏一向不對付,如今廖芸香死了她高興還來不及又怎麼會懷疑。”李陽不以為然的說著,他一開始就這樣想,出去打探回來更是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廖姨娘鬆了口氣,她就害怕有人知道這件事,畢竟人是在李遠翰和花昔夏跟前出的事,廖芸香更是和花昔夏說了什麼,如果被花昔夏知道這件事,隻怕李遠翰絕對不會放過她。
李家的這個公子外人都說他溫潤如玉,雖打過仗卻也無損自己的斯文,看起來依然是個貴公子模樣,但她卻對他莫名的膽怯。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今芸香她也已經去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廖姨娘衝著李陽吩咐著。
李陽點點頭,事情既然解決了他也不想再生事端。
第二天,花昔夏起床梳洗以後趕到書房和李遠翰說著昨晚的事。
“你是說有人監視你?”李遠翰放下手中的書看著一臉平靜的花昔夏。
花昔夏點頭,昨晚雖然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但是她今晚去窗戶那裏查看過了,地上的花草有被人踩過的痕跡。
要知道她窗戶下的花草就連灑水都是透過窗戶去做的,院子裏又隻有她和桂折還有彎彎,她們三人絕對不可能去踩,剩下的,隻可能是昨晚的那個人!
“昨晚肯定有人在偷聽我和桂折講話,但是我並未猜到是誰。”花昔夏不打算告訴李遠翰昨日廖芸香說過的話。
李遠翰站起身來回走著,李府家規甚嚴,尋常小廝絕對不敢做出偷聽主子談話的行為,而且昨日廖芸香剛剛出過事,就有人偷聽,這也忒湊巧了些。
“遠翰,我懷疑廖芸香的死和府裏的人有關!”花昔夏咬著嘴唇小聲的說著,靠她一個人絕不可能調查出來,但是如果有李家公子的參與,事情就好辦的多。
“你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