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滿臉堆笑地來到劉一鳴的房間,見他一左一右地抱著梅兒和麗兒,心裏麵默默地呸了一聲,這才開了口,“劉公子,待會兒梅兒和麗兒還有表演,現在就要去後台梳妝打扮,不妨我換個姑娘給劉公子可好?”
“不妥!”
劉一鳴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他還沒有和這對雙生花玩夠,豈有讓她們離開之理?以他混跡煙花之地這麼多年來的經驗,八成她們不是要上台表演,而是有人出了更多的銀子要她們陪酒,所以老鴇才想要自己換了別人。
這怎麼能行?若是傳了出去,還以為他堂堂尚書令的公子是那麼好相與的,竟然連煙花之地的女子都留不住。
“劉公子,您可別為難我,梅兒和麗兒真的有要事在身,再不然,這頓酒就算是我請了,再讓幾個好姑娘過來陪您!”
“放肆!”劉一鳴怒目相視,一把將桌上的酒杯砸碎,“本公子今日一定要梅兒和麗兒,凡事也得有個先來後到,本公子又不是沒有給銀子!”
老鴇不禁撇了撇嘴,就劉一鳴的那點兒銀子,還不夠沈天虎出手的一半,更何況沈天虎說了,若是將梅兒和麗兒請了過來,他另有重賞。
“喲,本公子當是誰那麼有福氣,竟然能夠左擁右抱萬花樓的雙生花,原來是劉公子!”
沈天虎久等梅兒和麗兒不來,聽聞她們去了樓上的雅間,這才自顧自地找了上去,誰知道竟然見了劉一鳴。
“沈天虎!”
劉一鳴的麵色同樣不善,在選試的時候,兩人就因一些小事起了衝突,因了撫遠大將軍和尚書令的原因,這才沒有當麵鬧翻,如今卻冤家路窄,在萬花樓裏麵碰了麵。
男人都是好臉麵的,可以說誰若是能得了梅兒和麗兒,誰就更勝一籌。
“我還以為你因為在皇上的麵前丟了人,現在定會在劉府裏麵做個縮頭烏龜,沒想到竟然膽大包天,還到煙花之地來流連。”
“你!”
劉一鳴被人當麵戳中了痛處,自然羞憤難當,當下將梅兒和麗兒推開,“你若是想要這頭牌,那是萬萬不可能的事情,不要以為用幾個金錠子就能讓兩位姑娘投懷送抱,還需要問問這兩位姑娘的意思!”
劉一鳴將眼神投向梅兒和麗兒,示意她們為自己說上幾句話。
奈何梅兒和麗兒隻是微微一笑,款款走到了沈天虎的近前,“沈公子,奴家想您呢。”
雖然說這對雙生花不過是幾日前才做了萬花樓的頭牌,可是她們入了這個行當的時日已然不短,該選擇誰,不該選擇誰,她們一清二楚。
如果不是讓她們跟著沈天虎走,萬花樓的老鴇如何會親自過來領人?
沈天虎哈哈大笑,“劉兄,這可不怪我,人家姑娘自己的選擇,你總該尊重,看來大家都知道你在上京的醜事,通通避之不及呢。”
“沈天虎,我今天和你沒完!”
劉一鳴哪裏能受得了這樣的羞辱,當下將茶杯一摔,向沈天虎撲了過來,沈天虎本就是武將出身,並不將病懨懨的劉一鳴放在眼中,閃身避開劉一鳴的一擊,成功地讓劉一鳴摔了個狗吃屎。
老鴇滿臉堆笑地來到劉一鳴的房間,見他一左一右地抱著梅兒和麗兒,心裏麵默默地呸了一聲,這才開了口,“劉公子,待會兒梅兒和麗兒還有表演,現在就要去後台梳妝打扮,不妨我換個姑娘給劉公子可好?”
“不妥!”
劉一鳴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他還沒有和這對雙生花玩夠,豈有讓她們離開之理?以他混跡煙花之地這麼多年來的經驗,八成她們不是要上台表演,而是有人出了更多的銀子要她們陪酒,所以老鴇才想要自己換了別人。
這怎麼能行?若是傳了出去,還以為他堂堂尚書令的公子是那麼好相與的,竟然連煙花之地的女子都留不住。
“劉公子,您可別為難我,梅兒和麗兒真的有要事在身,再不然,這頓酒就算是我請了,再讓幾個好姑娘過來陪您!”
“放肆!”劉一鳴怒目相視,一把將桌上的酒杯砸碎,“本公子今日一定要梅兒和麗兒,凡事也得有個先來後到,本公子又不是沒有給銀子!”
老鴇不禁撇了撇嘴,就劉一鳴的那點兒銀子,還不夠沈天虎出手的一半,更何況沈天虎說了,若是將梅兒和麗兒請了過來,他另有重賞。
“喲,本公子當是誰那麼有福氣,竟然能夠左擁右抱萬花樓的雙生花,原來是劉公子!”
沈天虎久等梅兒和麗兒不來,聽聞她們去了樓上的雅間,這才自顧自地找了上去,誰知道竟然見了劉一鳴。
“沈天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