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等到琉璃郡主嫁到周家之後,自然知道我在笑什麼。”
周若生生怕花昔夏捅破了自己的隱疾,連忙賠了笑,“琉璃郡主,看在小生這樣真心的份兒上,就應了這樁親事吧。”
“我呸!”琉璃郡主呸了一聲,“周若生,你也不瞧瞧自己是什麼德行,也敢迎娶本郡主!本郡主告訴你,你這輩子想都不要想!”
即便周若生的身份不如琉璃郡主,可他好歹也是個男人,周老爺又在這裏,周若生的臉上自然非常掛不住,“琉璃郡主,你若是不怕之前的事情抖露出來,也大可以不嫁!”
周若生的話,擺明了就是威脅琉璃郡主,之前琉璃郡主聯合他,還不是為了玷汙花昔夏的清白?
琉璃郡主大驚,一直以來,她不過將周若生當做一條狗,誰知道狗也會咬主人,他竟然還妄想要將自己娶進門!
想得美!
“本郡主又沒有把柄在你手裏,周若生,你若是不擔心周家日後的鹽業無法發展的話,大可以誣陷本郡主。”
“你!”
周若生氣結,這正是他的軟肋,周家靠鹽業發家,如果斷了這條路的話,那麼周家頂多算是個普通的人家。
“琉璃郡主,有話好說,何必鬧得這麼僵呢?今日既然琉璃郡主不願意下嫁,那麼老夫也不能勉強琉璃郡主,隻是老夫的話已至此,是琉璃郡主不願意嫁給生兒,可不是生兒不願意負責任。”
“滾!”
琉璃郡主一眼都不想要看到周若生,他不但壞了自己的好事,還讓自己的名節受損,這樣的人她巴不得讓手下人立刻給他宰了,也免得在自己的眼前壞了清淨。
周老爺和周若生隻得訕訕地離開李府,就好像在李府裏麵演了一出可笑的戲碼一般。
“嘖嘖嘖,琉璃郡主不嫁給周公子也是可惜,人家可是寧願不要那些個妾室,也一定要娶琉璃郡主呢。”
花昔夏嘖嘖做聲,能夠看到琉璃郡主吃癟,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賤人,一定是你將謠言散播出去,所以他才會上門求親!本郡主的清白都讓你給毀了!”
花昔夏無謂地聳聳肩,當初琉璃郡主想要壞了自己清白的時候,似乎琉璃郡主並沒有考慮這麼多。
“當日那麼多雙眼睛都在看著,琉璃郡主又有何證據證明這件事情是我說出去的呢?再者說,眼見為實,大家看到的就是真相。”
“花昔夏!本郡主和你勢不兩立!”
琉璃郡主怒吼一聲,幾乎要將屋頂掀翻,隻可惜如今眾人看著她的眼神都帶著嘲諷之意,琉璃郡主再也不願意在這裏待上片刻,大踏步離開了屋子。
看著琉璃郡主氣憤的背影,花昔夏總算是覺得出了一口惡氣,隻是直覺告訴她,琉璃郡主絕對不可能就這樣善罷甘休,以琉璃郡主的性子,她一定還會施展更加瘋狂的報複。
李夫人冷眼打量著花昔夏,通過對付琉璃郡主的事情來看,花昔夏還是有些手段和膽識,尋常人如何敢和琉璃郡主作對?
也許來日證明了花昔夏的身份之後,她可以考慮將花昔夏留在李遠翰的身邊,畢竟相府千金的身份足以配得上花昔夏。
書房。
李遠翰站在李一斌的麵前,剛才他已經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地說給了李一斌聽,原本以為等待自己的會是責罵,誰知道李一斌竟然一言不發,讓李遠翰有些慌亂。
“父親,當日的確是我在昔夏的房間裏麵,如果琉璃一定說要有個漢子的話,那麼那個漢子就是我。”
李一斌微微頷首,對於這幾日在後院裏麵鬧得沸沸揚揚的事情,李一斌也略有了解,原本隻以為是琉璃郡主的任性,誰知道竟然演變到了上京城都知道的事情。
這個琉璃郡主,還真是不消停!
“罷了,今日周氏父子已經來了李府,而且也將事情說了個清楚明白,此事就這樣過去,不必再提。”
“可是……”
李遠翰還想要說些什麼,卻被李一斌打斷,“翰兒,如今對你來說,最重要的事情乃是仕途,兒女情長都是小事。”
見李一斌態度堅決,李遠翰也隻得將到了舌尖的話給咽了回去,可是他心裏麵已經暗暗下了決心,無論如何,他一定要娶花昔夏,不管是琉璃郡主阻攔,還是父母不同意,都阻止不了他。
大不了,他帶著花昔夏浪跡天涯!天下之大,總有他們可以容身的地方。
琉璃郡主的腳底下瑟縮地跪了一個丫鬟,正是花昔夏院子裏麵的粗使丫頭小翠,她低著頭,一句話都不敢說。
“說,你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