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中花昔夏翩翩起舞,猶如一隻蝴蝶在花叢裏麵穿梭,更是調製出具有如此獨特味道的香來,其手法更是一絕。
這個女人,我要定了!
“皇上,小王有個要求,還請皇上一定要答應,不要食言才是。”
“有話不妨直說,如果是朕可以做到的事情,自當會答應你。”
皇上警惕地看著司徒赫,他知道司徒赫一向是個精明之人,隻是剛才的時候並沒有提出來,反而在酒過三巡之後才提,莫不是有什麼陰謀詭計?
“如果小王沒有記錯的話,剛才驚鴻一舞的人應當是宰相大人之女花昔夏,小王看上了這位花小姐,所以想要帶回北方!”
嘩!
司徒赫此言一出,立刻引起了軒然大波,想不到即便北方蠻地的君主受降於天玄,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霸道,天玄的臣女,也是司徒赫想要帶走就能帶走的麼?
若是這樣,花昔夏就成為了人質!
但是有些大臣轉念一想,如此一來也沒有什麼不好,花昔夏不過是個臣女而已,又不是皇家的公主,即便是作為人質,來年戰爭再次爆發的時候,也不必顧及著花昔夏的安危。
隻是決定權還在皇上的手裏麵,因此眾人都沒有說話,皇上沉吟片刻,並沒有馬上答應,“想不到堂堂北方蠻地的君主還是個多情之人,不過剛剛看了昔夏一眼,竟然就馬上看中了她。”
“如果皇上能將花昔夏賜給小王的話,小王一定不勝感激,日後小王有了心愛的女人,給皇上帶來的麻煩事兒也能少得多。”
司徒赫的話多少帶著一些威脅和誘惑的意味,在皇上聽來,這筆買賣也的確劃算。
隻是在一些人聽來,這件事情無疑等同於五雷轟頂,李遠翰不顧李一斌的眼神,他上前一步,“皇上,此事萬萬不可!”
“皇上,犬子大約是喝醉了,所以才會胡言亂語,還請皇上恕罪!”
李一斌心中清楚,即便李遠翰反對,皇上也未必會因此改變主意,而當著眾臣和司徒赫的麵,李遠翰擺明就是忤逆皇上。
這可是大逆不道!
“皇上,微臣不是喝醉了,而且微臣早已經和花昔夏有了婚約,因此剛才北方蠻地的君主提出的要求,皇上萬萬不可答應!”
李遠翰據理力爭,如果因為司徒赫輕飄飄的一句話而將花昔夏拱手相讓的話,那麼他是絕對不可能退讓的,他和花昔夏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隻要等到自己的母親答應,那麼他就可以永遠和花昔夏在一起。
隻是,為何就殺出這麼一個司徒赫!
李遠翰怒視司徒赫,司徒赫也毫不避諱地看著李遠翰,他倒是未曾想到會有這麼一出,想來也能明白,花昔夏如此出眾,且是相府千金,恐怕想要迎娶她的人不少,這位李公子應該就是眾多追求者之一。
然而,這並不妨礙司徒赫想要得到花昔夏的心,既然這麼多人都看上了花昔夏,那麼正好印證了自己的眼光不錯,花昔夏的確是一個值得得到的女子。
“父親……”
朝堂之上,女子自然是不能插嘴的,因此花昔夏隻能用祈求的目光看著王鴻,卻不敢多言,免得為相府帶來災禍,也擔心會給李遠翰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
王鴻微微頷首,示意花昔夏放心,他站起身來,“皇上,請容微臣說句話。”
“愛卿乃是花昔夏的父親,自然有說話的權力。”
原本皇上就沒有打算將花昔夏給司徒赫,因為他認定司徒赫能力卓越,如果能夠用女人困住司徒赫的話當然是最好,那麼皇家的公主是最合適的人選,而並非是花昔夏。
更何況,李遠翰已經公然說明他和花昔夏已經有了婚約,如果因為司徒赫而破壞一樁美好的姻緣,也並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一個是相府千金,一個是李府的大少爺,牽一發而動全身,皇上實在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受降的君主而得罪兩大家族。
所以,皇上才給了王鴻說話的空間,也讓李一斌趁機將李遠翰拉了下去,免得他再多說大逆不道的話。
“皇上,關於北方蠻地之事,微臣也略有耳聞,那裏四季苦寒,微臣作為父親,是真的不想自己的女兒在那裏受苦,微臣答應過昔夏的娘親,要將昔夏留在身邊,好生照顧她一輩子,不然昔夏的娘親恐怕在天上也不得安寧。”
王鴻的聲音不大,卻句句都說到了心坎兒裏麵去,他以一個父親的身份娓娓道來,即便皇上真的有意讓花昔夏嫁給司徒赫,恐怕也會因此改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