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禱告。
“我還是那句話,我們一定要堅持走自己品牌的道路!”秦毅站在圓桌前,斬釘截鐵道。
薑世亨皺眉道:“我不是說了嗎,我們先把海外市場穩定了,再去樹立自己的國內品牌嗎?”
秦毅冷聲道:“海外市場你們不都已經穩定了嗎,國內市場你們還要等多久?”
“毅,你不要急嘛,我最近正準備出國一趟,幫咱們再拉幾個客戶,你等我這邊弄完,我們就建立自己的品牌好嗎?”喬景程一臉溫柔的看著秦毅。
秦毅無力的歎了口氣:“最遲,過完年,我們必須進軍國內市場,這事得趕早不宜遲,趁著我們掙了不少,迅速打開國內市場才是重要的!”
薑世亨冷哼一聲:“你也知道我們掙了不少,就別阻攔人家小喬掙更多!你一天隻在廠裏和辦公室轉,你知道人家小喬在外麵有多辛苦嗎?”
秦毅張了張嘴,最後看向喬景程有些內疚道:“對不起,我不是有意針對你!”
“我知道,嗬嗬,你什麼性格我還不清楚啊!”喬景程善解人意道:“都認識幾年了。”
秦毅苦笑,她能感覺到薑世亨現在看到喬景程對自己溫柔就冒火,可喬景程本來就個性張揚,根本不會在意他的表情。
一個電話響起,終於幫秦毅打破了這個僵硬的局麵。秦毅看了看手機號碼,就道:“我先出去接個電話,你們繼續吧!”
走出門,進入自己的辦公室,秦毅才接了電話:“唐昕,今天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唐昕:“秦毅,聽說喬景程找你去了,你倆複合了嗎?”
秦毅苦笑:“我已經有老婆了,而且對我還特好,喬景程畢竟不是個安分的主,隻能做過去式了!”
“你清楚就好,我可真怕你又重蹈覆轍,喬景程那丫頭絕對不是省油的燈,沒幾個人能製得住她,不過你什麼時候告別單身的,怎麼都不說一聲?”
“為什麼要給你們說,你家漠漠咱們又不是不清楚,那個八卦大王,要是知道我有老婆,不把我家媳婦的祖上三代都要審問出來?”
“靠,你到挺了解我老婆啊,比我還清楚她性格!”
秦毅不屑道:“你丫的妻奴,隻比我弱!”
“擦,姐們就喜歡做妻奴怎麼了,做妻奴我幸福,老婆就是要寵的,我不寵難道還讓別人寵?”唐昕洋洋得意道。
“得,得了,受虐狂,這話你說了幾百遍了,我都能給你背下來了,你打住吧,說到底什麼事,給我打電話了!”
唐昕一提正事也收起了輕浮,一本正經的語氣道:“我老婆想過年出去玩,我們準備自駕遊去你們那玩,怎麼樣,接待下吧?”
“你買車了?”
“那是必須的嘍,不然誰敢大過年出來人擠人啊!”
秦毅道:“知道了大款,你有錢住宿費和路費自備,我隻出夥食費,而且別指望宰我,到時我隻會翻臉不認人!”
“你丫的,就個小氣鬼鐵公雞,都當大領導了,還小氣巴拉的!”唐昕氣道。
秦毅嘿嘿奸笑兩聲:“用你的話來說,我的錢當然是要拿來疼老婆的,給你花什麼啊!”
“我擦!”唐昕罵了一句。
秦毅嗬嗬笑了,不再開玩笑隻道:“好了,到時什麼時候過來,提前說一聲,我回去給媳婦彙報下,剛好我還不知道她今年回不回老家呢!”
“好的,你忙吧,我也要去簽幾個單子了!”
“嗯。”電話掛了,秦毅看著電話發了會呆,她突然覺得自己一味的想向國內市場進軍,是不是錯了?至少這樣讓自己得罪了不少人。
其實做生意,更多人隻管當下有錢賺就行了,這也是浙江企業很難向山東那樣,出個海爾,青島啤酒什麼的大型跨國集團,媲美國際品牌。所以雖然浙江有錢,但是秦毅心裏卻認為這種加工作坊式沒有遠見的發展,隻能得到的是小錢,唯一做得好的是溫州,而溫州現在因為房產泡沫,也一落千丈了。
打造自己的品牌,一直是秦毅心中的理想,而這也是眾多中國富豪必走的道路,秦毅很是想不明白,明明出國留洋過的薑世亨為什麼突然變得那麼不思進取呢?
秦毅當然不清楚,薑世亨雖然有野心,可他畢竟更聽的是他父親的話,用他父親的意思是,若是你娶不了秦毅,那麼你就要將她擠出去再發展國內市場,因為秦毅比你強太多了,若是她做不了兒媳婦,最後肯定會奪去你的位置!
何解?因為薑世亨再有遠見,他也深受父親的影響,認為隻有家族管理,才能讓人更放心發展。所以薑世亨骨子裏還是一個家族企業至上論者。如今他已經猜到秦毅對他無意,甚至是個同性戀者,他當然對秦毅開始了敷衍和厭惡。
而我們的秦主管從來都不是一個一棵樹上吊死的人,當她掛掉電話後,她突然想到了另一個辦法,一個模仿戴爾集團發家史的方法!想到此,秦毅突然心裏舒暢了很多,不重要了,你薑世亨說不進軍國內市場,那就不進好了,我隻管收分紅和工資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