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到底是父子,父親在背地裏幹了多少壞事,在兒子看來都是值得歌頌,也值得他去站在他那邊說話。
柴翰宇繼續喝他的咖啡,完全沒把他的話當一回事。
柴世銘起身離去,可剛到門口,他又頓了頓腳步,回頭憤然地看著他道:“三叔,你要是執意跟沈念之在一起的話,就是跟我這個侄子做對。”
柴翰宇勾唇冷笑,沈念之都跟他分手了,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了,他還不停地刷存在感,有意思麼?
柴世銘沒再說什麼,奪門而出。
柴東樹見兒子遲遲才下來,“你怎麼這麼遲才下來?”
柴世銘沉著臉,“我將三叔罵了一頓。”
柴東樹怔了一下,眼裏很快流露出感動的目光,到底還是兒子好啊,始終幫著他說話。
他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歎了一口氣道:“你三叔欺人太甚,我們不能由著他欺負到頭上來,我們必須在拿下柴氏,一定將你三叔還有你二叔等人踢出局,以此來保我們的大局。”
柴世銘以前不太讚同父親這種趕盡殺絕的作法,不過現在他不但讚同,而且也會為此付諸行動。
他要讓柴翰宇知道,他才是王者,而他什麼都不是,同時也讓沈念之知道他的厲害,知道他從來就不是個依靠家人的窩囊廢。
接下來幾天裏,柴世銘一直幫著父母爭財產,氣得柴老爺子病發入院,柴老夫人因此將柴世銘趕出了柴家。
“我說世銘,你怎麼這麼傻呢,居然跑去質問爺爺財產一事。”秋詩佳皺著眉頭看著麵前的男人,很不解他魯莽的做法。
柴世銘倒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傻的,“隻要爺爺被氣死了,奶奶也會因此而大病一場,到時候我們爭取更多的東西。”
聽到他這愚蠢的想法,秋詩佳朝天翻了個白眼,用手戳了一下他的腦門,“我看你腦子是真的進水了,你以為他們兩老死了,你其他的叔叔小姑就不會找你麻煩了?”
柴世銘並不覺得他有做錯什麼,一直在喝著水,眼睛看著前麵正在舞台上跳舞的美女。
他們現在正在一家豪華酒吧喝酒,原本不讓秋詩佳來的,但她非要跟著來,他無奈之下隻好帶她來,而其他的朋友正在舞台上跳舞,就留他們兩人在開放式的包廂內。
“尤其是你二叔和三叔,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他們一定會找我們麻煩,然後向法院告我們謀害爺爺什麼的。”別看秋詩佳漂亮又胸大的,但人還是挺聰明,至少是比柴世銘這家夥聰明。
一提到柴翰宇,柴世銘莫名一肚子火氣,“三叔,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撿我的爛鞋穿。”
秋詩佳聽出他這話的意思,“你是說沈念之麼?”
“除了她還能有誰?”柴世銘一杯下肚,酒的烈性燒得他胃裏很難受,卻燒不滅他的憤怒。
“說來說去,你就是忘不掉她。”他要真忘掉她了,不管她跟誰在一起,他都會不聞不問,可現在呢,三天兩頭都見他提到沈念之,令她心裏很是不爽。
父子到底是父子,父親在背地裏幹了多少壞事,在兒子看來都是值得歌頌,也值得他去站在他那邊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