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掰開城主的嘴,蘇卿想來的確不太文雅,最後還是從空間內取出了鉗子將他的嘴搬開,最後將幾滴晶瑩的液體滴入他口中。
大功告成!
“這是什麼?”
左少棠冷不丁詢問,把蘇卿嚇了一跳,連鉗子都沒拿得住,硬生生差點把城主的牙給撬下來。
她朝躺在床上的人晃了晃手,連道兩聲抱歉後,轉眼怒道:“你怎麼還沒走?”
本以為這家夥已經走了,沒想到隻是伏在一邊,還把她剛才的所有舉動都看得一清二楚。
見左少棠十分疑惑地盯著自己不放,那雙眼神更是充滿了好奇。
她沒有辦法,隻好胡亂瞎編了個由頭,“這是我在白虎寨自己發明的器皿,跟你說了你也不懂。”
“憑這幾滴藥水,城主的病就能好?”左少棠是個聰明人,他微睜眸子提起幾分精神,立馬轉移了話題。
夜黑風高,想來也不會有他人愛打擾,蘇卿便將製作的藥泥塗抹在腐爛處,“你不信我,總該信我的醫術。”
身邊倚靠的男子不說話了,時不時望去,蘇卿更能體會到那種唯美的意境。
隻是……
管他呢,身邊有這麼一個大美人陪著,她怎麼忍心讓人家出去風寒露宿?
“你們幾個去那邊搜,其餘的跟我來。”
城主夫人的聲音就這麼突然地從門外傳來,很明顯是往城主在的房間走來。
左少棠本欲帶蘇卿離開這,她卻搖了搖頭,往床腳一指,也不管左少棠願不願意便鑽了進去。
不過一會,整個屋子都明亮起來,傳來的隻有城主夫人一個人的腳步聲。
蘇卿挑眉,示意左少棠繼續看下去,她倒是要瞅瞅這城主夫人狗急跳牆到底會做什麼事情。
那人的腳步聲接近,駐足在床前,一雙繡花鞋竟樸素得緊,這倒讓蘇卿小小吃驚了一把。
身為城主夫人,穿著上好綢緞武功過人且又深得民心,這樣的人怎會穿一雙破爛的繡花鞋?
“阿城,你害得我好苦啊,可我怎能忍心讓你離我而去?”
不過一會,便傳來女子的哭啼聲。
“逢場作戲。”蘇卿小聲說道,極不情願地扭過頭不再與左少棠對視。
不過一會,忽聽床上的人幾分掙紮著,似是醒了。
咚咚幾聲,又聽城主夫人抽噎道:“你去吧,我會給你多燒些紙錢……”
什麼!
她果然是在謀殺!
心中下定結果,蘇卿已經由不得左少棠阻止從床底下跳了出來,掌上生風,便朝正死死捏著城主脖子的城主夫人招呼過去。
這女人反應極快,縱身越到一旁,蘇卿也算完全暴露,被夫人看得一清二楚。
她麵色不悅,眼淚盡收。
“原來那個賊就是你。”說著便一拳招呼上來。
小樣,蘇卿的力氣可是男人也抵不過的,單憑這麼一隻小拳頭也想打動她?
蘇卿伸出手一擋,夫人的拳頭便被接下,她再想抽手的時候,已經被蘇卿捏住。
“你!”
“你什麼你,我就覺得城主得病一事有蹊蹺,果然是你在背後搗鬼。”
本想掰開城主的嘴,蘇卿想來的確不太文雅,最後還是從空間內取出了鉗子將他的嘴搬開,最後將幾滴晶瑩的液體滴入他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