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蘇卿著實愣住了,可沒想到王二虎他們真的上來抓住了自己。
“我現在可是這白虎寨的老大。”南宮雲翳輕揚起小腦袋,笑眯眯的神情和一旁的苟梓丞如出一轍,“聽說你是蘇大將軍的女兒,自古官匪勢不兩立,抓住你當人質,說不定還有好處呢。”
“狐狸丞!你都教小孩子什麼了?”蘇卿敢肯定,苟梓丞絕對是誤人子弟的家夥。
“我可是清白的。”苟梓丞成功用笑容證明他的狡猾,“不過話說回來,大當家你什麼都不帶就出來逃難真的好麼?”
“誰是出來逃難的!”一想到自己怎麼出來的,蘇卿扭頭就看向馬背上的陸遠詔,還是沒有清醒的痕跡。
“呦嗬,果然還是大當家重情義啊,還把咱們壓寨夫人帶著。”苟梓丞不要臉的吹了個口哨,“不過大當家這麼早就來看我們,梓丞還以為大當家下次來會是帶著兒孫呢。”
“苟梓丞,最近你可要管好飲食,說不定那天一覺醒來就變成一直豬頭了呢。”蘇卿咬牙切齒的說道。
“那梓丞就靜候佳音了。”說著,他將目光移向了陸遠詔,“當家的,你還真猛。”
“滾蛋!”……
蘇卿同一幹人上了山,再次回到白虎寨的她倒是有些感慨。
在白虎寨每天的日子無憂無慮,喝酒吃肉,可現在她隻能待在那個蘇府,看著一群女人勾心鬥角,時不時還拽上自己。
“怎麼樣,還是山寨裏好吧。”苟梓丞看出來蘇卿麵上的惆悵,湊過去問道,“有沒有想要改正歸邪的衝動啊?”
“我倒是想。”蘇卿慫著肩膀,找了個地方隨意的坐了下去,“不過,我爹絕對會派幾萬的官兵,上來平了白虎寨。”
說著,蘇卿特意看向南宮雲翳,但發現他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自己就繼續說道,
“為了你們能繼續做些傷天害理的事情,我決定犧牲我一個,幸福千萬家。”
“當家的,說了這麼多話,你傷口不疼了麼?”苟梓丞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來一個白瓷瓶,蘇卿認得,這是當初自己在白虎寨的時候,特意弄出來的一堆傷藥。
“你怎麼知道我嘴裏有傷口?”讓苟梓丞這麼一提,自己嘴裏的傷口還真的有點作痛了。
“猜的。”苟梓丞將手上的傷藥扔給蘇卿,“該吃藥了。”
穩穩的接過藥瓶,蘇卿擔心起陸遠詔的毒素,開口剛要說,就被苟梓丞打斷。
“放心,壓寨夫人的毒你已經壓製好了,現在他就需要休息。”
苟梓丞轉過身去,“不過一時半會也醒不了,這幾天你可能都要待在這白虎寨了。”
“完了完了,這樣是被那幾個長舌婦知道了,本姑娘的清白啊。”
這次自己大大咧咧的失蹤,秦若初肯定又要大做文章,蘇卿煩躁的仰在椅子上,晃了晃去。
“清白?”苟梓丞好像聽到什麼有意思的詞語,“這東西不值錢,況且當家的你不也沒有了麼。”語氣曖昧輕挑,讓蘇卿聽了想打人。
“唉?”蘇卿著實愣住了,可沒想到王二虎他們真的上來抓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