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卿雖然對花枝媛沒有什麼好感,但是相比較於這個花枝莞,蘇卿更喜歡率真的花枝媛。
“這裏是梧桐台,是我北辰的國土,若是要教訓人,您還是會東華,回到我們看不見的地方吧。”
蘇卿轉身,就看見花枝媛紅腫起來的臉頰,捏住藥膏塗抹在她的臉上,
“省的有些不知情的人看見,到處傳我們北辰過的不好。”
蘇卿背對著花枝莞,自然看不見她是什麼樣的表情。
可是蘇卿沒想到,麵前的花枝媛竟然伸手將自己推到一旁,隻見花枝媛瞪著眼睛,將花枝莞護在了身前,任由自己嘴角撕裂。
“這是我們的事情,你算什麼東西,也敢管?”
花枝媛狠狠地瞪著蘇卿,就好像蘇卿是什麼凶神惡煞的壞人一樣,蘇卿一臉懵逼的站在原地,手上還拿著方才消腫的藥膏。
這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麼?
“好,你們的事,我不管。”
蘇卿隻覺得這一對姐妹莫名其妙,氣衝衝的就同陸遠詔離開了。
大殿之中又恢複了死寂。
“果然,乖巧的狗最招人喜歡了。”花枝莞滿意的拍著花枝媛的臉頰,扭著身子就離開了。
梧桐台上一片清冷,花枝媛低垂著頭不知過了多久,才緩緩抬頭,僵硬的扯著嘴角,好奇又緊張的走了出去,仿佛剛才的事情完全沒有發生……
“莫名其妙,今天一天都是這樣。”
蘇卿坐在馬車上,有些難過的窩在陸遠詔的懷裏,說話也悶悶的。
“自己真的是好心被當做驢肝肺。”揪住陸遠詔的衣服,蘇卿一閉上眼睛就是剛才那一幕幕鬧劇,“陸睿天為什麼這麼奇怪?他以前是這樣麼?”
“用那個叫花枝莞的公主脫不開關係。”
陸遠詔摸了摸蘇卿的頭,安慰她不要傷心,“這些事情同咱們沒有關係,他們愛怎麼鬧怎麼鬧。”
停頓了一下,陸遠詔接著說道,“而且你最好離東華國的人遠一點,他們與西域有瓜葛,可不是什麼好人。”
“你一說我就想起來那個周衡,你說他們是不是一個人?”
蘇卿坐直身子,一臉嚴肅認真,“如果真的是一個人,他又怎麼會跑到東華國呢?而且還是國師啊!”
“說不定隻是長得像而已啊。”
陸遠詔倒是沒太注意那個周衡,畢竟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人。
“不行,我一定要去看一看。”
蘇卿一旦多管閑事起來,就完全把持不住了,這樣一想,她就讓馬車夫掉頭,想著當初那個早餐鋪子駕駛而去。
馬車走的很快,不一會兒就到了,蘇卿連忙下了車,麵前的早餐店鋪還是一如既往地破敗清淨。
“婆婆?婆婆你在麼?”
蘇卿小心翼翼的敲著緊閉的門,內心早有忐忑不安了,她真的害怕,周衡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在她之前。
裏麵越發的平靜,蘇卿的心就越發的高懸起,敲門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蘇卿雖然對花枝媛沒有什麼好感,但是相比較於這個花枝莞,蘇卿更喜歡率真的花枝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