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妃,來,給朕舞一曲助助興如何?”陸睿天終於選定了一個模樣柔媚的女人,作樂起舞,一派歌舞升平。
而這件事的始作俑者陸懷封看起來很是淡然,沒有絲毫忐忑,坐在一旁專心欣賞歌舞。
“別看皇上這樣,他心中跟明鏡似得。”陸遠詔趁機開口,如果皇帝真的是個蠢貨,他早就不可能在這個位置上了。
而陸睿天則是拿起一杯酒,和陸懷封對酒談笑,似乎並不忌憚這個想要篡位的骨肉同胞。
蘇卿冷笑一聲:“兩個狐狸!”她隨即看向陸遠詔,眨了眨眼,“外麵怎麼樣了?”
其實準確的說,她是想要問問蘇連城怎麼樣了,隻不過礙於麵子,不好開口而已。
作為他的父親,陸遠詔怎麼會不明白他的意思,勾起笑容:“雖然已經被關進死牢,但是我疏通了獄卒,應該勉強過得去。”
聞言,蘇卿舒了口氣,對舞台中間扭來扭去的歌舞,實在提不起興趣,陸遠詔將她摟入懷中,壞笑一聲:“怎麼,都不問問你的親親相公過不過得去?”
似乎想要得到蘇卿的褒獎一般,她明白如果不是陸遠詔,向若麟是不可能來救自己的,而且更不可能從死牢搬出去。
心中雖然感激,表麵上並不顯,所以他得到的隻是蘇卿一個大大的白眼。
兩人正在膩膩歪歪的時候,陸睿天不知為何突然看了過來,目光有些銳利,隨即變得促狹:“一日不見兮,如隔三秋,說的正是遠詔和蘇姑娘。”
若是一般女子聽了這話,恐怕要羞紅臉,可惜他們遇到的是蘇卿。
她直接一甩袖子,拿起酒杯狂飲一口,隨即看向陸睿天,冷然道:“這不全都是拜皇上所賜嗎,多謝多謝。”
一點都不留情麵的話,讓場麵頓時有些尷尬,陸睿天不怒反笑,拍了拍手,看向一旁的陸懷封,“王爺說的沒錯,果然性子烈的很!”
蘇卿冷笑一聲,等到這些人死在自己手裏的時候,他們才知道自己性子有多烈。
酒過三巡,肖如宇抱了抱冉兒,有些抱歉的道:“皇上,冉兒有些醉了,臣妾抱他回去休息。”
陸睿天點了點頭,皇後正有動作的時候,冉兒突然起身,直直地看向蘇卿,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便跑到了她麵前,“卿娘娘抱我過去吧!”
聞言,蘇卿愣了愣,自己和這個太子冉兒完全不認識,更別說是如此親密的稱呼,她頓時有些不知所措,“你……不認識你啊。”
肖如宇站在原地,雙手尷尬的放下,表情有些奇怪,她不知道為何冉兒突然和那個女人如此親昵。
幸好陸遠詔及時開口解圍:“卿娘娘還有要事在身,太子殿下,趕緊隨著皇後娘娘回去吧。”
這時候冉兒才有些委屈的點了點頭,七八歲的小孩子臉上還有些嬰兒肥,褪去那日在鳳儀宮的成熟冷漠,看起來十分可愛。
“我很喜歡卿娘娘!”
“如妃,來,給朕舞一曲助助興如何?”陸睿天終於選定了一個模樣柔媚的女人,作樂起舞,一派歌舞升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