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詔倒也沒有推辭,拉著蘇卿的手緩緩坐了下來,兩人看起來很是甜蜜,南宮瑉微微一笑,“陸先生夫妻二人似乎很恩愛。”
聞言,陸遠詔笑了笑,並沒有在這件事上多言,而是問道:“太子殿下,若有什麼事盡管說,雖然我不才,但也會盡力幫助殿下。”
兩人似乎之前在書房裏就交流過,南宮瑉並沒有對他這一番話疑心,反而是笑了一聲,輕輕點頭。
“過些日子就是父王的生辰,隻是我心裏並不安心。”他看了眼蘇卿,並沒有繼續說下去,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反而是陸遠詔微微抿了抿唇,“殿下放心,我的娘子保證守口如瓶,她亦會一些機關演變之術,能夠幫助殿下實現心中所想。”
這麼一番話倒是弄的蘇卿有些心虛,不過依舊保持著淡然的姿態,南宮瑉心中雖然有所懷疑,但也沒有追問。
“先生是知道的,我這三弟南宮淩出身高貴,更是曾經征戰多年,可以說現在手裏還有兵權,他虎視眈眈,反而讓本宮……”南宮瑉沒有說下去,目光有些陰騭。
一時間,蘇卿愣了愣,看來這東華國黨羽之爭與京都差不多,但不知道想要謀反的事情到底是這太子謀劃,還是南宮淩的籌謀?
“如果是如此,現在皇上身體不好,太子殿下可要當心,這皇位啊,隻能是您的,那才叫天命所歸!”
他這麼一番不易察覺的馬屁讓南宮瑉很是受用,哈哈大笑。
隨即拍了拍陸遠詔的肩膀,似乎在暗示什麼,又將手中的暖玉放在桌上,“先生和夫人剛剛來太子府,想必也沒有欣賞過美景,本宮就不打擾你們了。”
說罷,南宮瑉直接離開。
並沒有吩咐陸遠詔為他做什麼事,更沒有吐露什麼辛密,這樣的反應倒是讓人奇怪的緊。
直到太子的人全部離開,蘇卿才有些不解地看向桌子上的暖玉,“他這到底是什麼意思,與我們說了一通無關緊要的事……”
聽到自家娘子如此不假思索的話,陸遠詔忍不住撲哧一笑,拍了拍她的腦袋,“若是你真的一直如此單純,我怕假以時日便護不住你了。”
聞言,蘇卿的目光閃爍了一下,不過因為隔著麵紗,陸遠詔並沒有發現她的異常之處,而是拿起了那一塊暖玉。
“他並不想直說,但是卻想讓我為他做事,如果想真正得到他的信任,這次壽宴絕對要讓他出彩,讓三王爺出醜!”
短短幾句話的功夫,陸遠詔早已經洞察了太子的所有心事,想要得到他的信任,這就是最關鍵的時候。
“哦?”蘇卿接過玉佩,心中有些不解,隨即有些惱怒的挑了挑眉,“他倒是聰明,把我們當成什麼了,如果不是要調查……”
陸遠詔一根指頭按住了她軟軟的嘴唇,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我們需要這樣。”
陸遠詔倒也沒有推辭,拉著蘇卿的手緩緩坐了下來,兩人看起來很是甜蜜,南宮瑉微微一笑,“陸先生夫妻二人似乎很恩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