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實在謬讚了,愛妻不過是會耍些嘴皮子功夫,我也隻不過是會占卜而已。”說罷,陸遠詔喝了口酒,完全看不出絲毫破綻。
聽他如此說,南宮瑉突然對在內閣裏吃得很香的女子起了一點興趣,聽她的聲音和輪廓應該不像是個醜女,但是偏偏為何不敢見人?
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見狀,陸遠詔看自家娘子竟然被覬覦,心情頓時有些不好,抿了抿唇,“恐怕這件事不會這麼了解,他找不到愛妻的錯處,朝堂之上恐怕你就有的受了。”
其實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那個南宮淩是個多麼睚眥必報的人,他又怎麼可能幸免,隻不過心裏還是有些沒底。
“先生,你是不是有什麼妙招?被他針對我還不怕,隻是臨近父皇的壽辰,我實在是不想出任何差錯。”南宮瑉有些擔心。
之前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隻要他想送父皇什麼禮物,南宮淩就猜得準準確確的提前一天送過去,又或者是不留痕跡的汙蔑敗壞太子的名聲。
搞得現在父皇都不愛搭理自己,他卻像是一拳頭打在棉花上,找不到任何破綻,隻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吞。
聽了他這話,陸遠詔依舊連眉頭都沒有動一下,雖然知道自己不過一兩句話就能把這件事打發下去。
不過想起剛才南宮瑉的眼神,他心裏就覺得憋氣,就算不能自己動手,他也要讓這個偽君子嚐嚐貪戀別人娘子的後果。
“這……我一時也想不出來什麼辦法,太子殿下還是到時候隨機應變,切莫輕舉妄動啊。”這麼說,就是明擺著讓南宮瑉在朝堂上受委屈。
可是他說得巧妙,又深得男人信任,南宮瑉 根本沒有懷疑他說話的真假,隻是歎了口氣,心裏亦沒有任何後悔。
隻要能讓自己這個三弟丟一次人,讓他折壽都願意。
聞言,陸遠詔歎了口氣,沒有多說,帶蘇卿吃完飯之後才帶著她回到王府。
倒了杯茶,蘇卿嘖了嘖嘴裏的味道,剛要感歎一下,那景泰樓做飯味道真是極好,誰知道陸遠詔超拉住了她的手。
“卿兒,我今天發現一件事,你聽了……不許著急,我們還是按照之前的計劃來,明白嗎?”他的目光有些凝重。
“好啊,你說。”她挑了挑眉,心中有些奇怪,一般不是大事,陸遠詔不可能這麼嚴肅,可是剛剛明明什麼都沒發生啊。
望著一臉無辜的蘇卿,陸遠詔終於開口:“剛才我在那三王爺身上,看到了蛇纏雄鷹的紋青,在來找你之前,我發現了一個東華國的細作,他身上也有一模一樣的標誌。”
聞言,她嬌小的身體顫了顫。
如果這麼說,那些挑撥離間之人僅僅是南宮淩的用意,那就好辦多了。
可是唯一擔心的就是,三王爺頭腦簡單,容易被人利用,當了出頭鳥,迷惑了自己和陸遠詔的眼……
“太子殿下實在謬讚了,愛妻不過是會耍些嘴皮子功夫,我也隻不過是會占卜而已。”說罷,陸遠詔喝了口酒,完全看不出絲毫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