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裏裝著其他事,蘇卿還是默默點了點頭,假裝沒有發現他的動作,問道:“難不成那瓷瓶果然是珍寶?”
陸遠詔歎了口氣,喝了一口烏雞湯才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今天那個老人說瓷瓶早已經賣出去了,既然短時間內能夠賣出去,應該也不是什麼價值連城的東西。”
兩人之間的氣氛看似非常融洽,實際卻是各懷心思。
“是嗎……”
蘇卿默默低下了頭,走到旁邊的待客席上,茶盞雖然已經被收了起來,可是留下的水漬還在。
陸遠詔發現了她的動作,雖然有些心虛,不過也隻是一語帶過,說是來了個普通客人,坐坐就走了。
聽到這裏,蘇卿知道陸遠詔還是死活不肯告訴她到底發生了什麼,自己已經給過他機會了,是他不願意珍惜。
既然如此,那麼她也就隻能暗中調查了。
蘇卿勉強笑了笑,成功被解救之後的好心情徹底被敗壞,“明天晚上我約了大家一起用膳,你記得騰出時間。”
看她不再糾結這件事,陸遠詔微微鬆了口氣,不過眉頭依舊微微擰著,他並不喜歡欺騙自家娘子,但是如今也是非常時期,不得不如此對待。
“嗯。”他伸手摸了摸蘇卿的小手,隻覺得有些微微發涼,“今天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手腳也冰涼。”
到底為什麼會難過?還不是因為眼前的這個男人,雖然心裏很想直接問出來,蘇卿還是強行忍住了。
她笑著搖了搖頭,“哪裏的事,我平時不就是這樣嗎,手腳冰得很,幸虧有你這個大暖爐在旁邊,冬天還好過一些。”
說著,她就直接把手放進了陸遠詔的衣袖裏,兩人十指相扣,隻覺得氣氛稍微溫暖了一些。
隻不過縱然如此,也暖不過人心。
回到自己房間,蘇卿才叫來了鶯歌,她深深的歎了口氣,沒想到自己也有一天會去調查她最相信的人。
陸遠詔……你千萬不要讓我失望。
“小姐?”鶯歌試探性的喊了一聲她的名字,蘇卿才從自己的思考中反應過來,勉強笑了笑。
“咱們如今在京城的人還有多少?”
蘇卿如今手下的勢力並不是表麵上的軍隊或者是護衛隊,則是由一個個的暗衛,死士和探子組成。
暗衛負責保護蘇卿的安全,一共四個,個個武功蓋世,之前之所以遭到暗算,是因為蘇卿擔心陸遠詔,所以讓暗衛跟著他一起去了江南。
死士負責刺殺,一共七個,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平時隻是呆在基地之中,隻聽從蘇卿的命令,得到任務之後立刻出擊。
探子顧名思義,則是負責打探消息,蘇卿在這方麵比較看重,一共有十人有餘,大部分留在京城,少部分分散在各個政治,經濟要塞。
鶯歌雖然表麵上是幫著管家管理郡王府,也在一定程度上幫蘇卿打理這些事,不過她畢竟是個柔弱的女孩子,並不是非常擅長。
雖然心裏裝著其他事,蘇卿還是默默點了點頭,假裝沒有發現他的動作,問道:“難不成那瓷瓶果然是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