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蘇卿手中有多大的權力,就算是一個最平凡不過的王妃,也輪不到陸文鳶這個黑料滿身的公主來懲罰。
她還配不上。
果不其然,聽到她這一番話,陸文鳶臉色變了幾變,最後還是握緊了拳頭,有些不服氣的道:“我告訴你,這支簪子是我的就是我的,總有一天我讓你跪著還給我。”
蘇卿挑了挑眉,這個小姑娘沒什麼大本事,威脅人的嘴上功夫倒說得比較順利。
“沒關係,我且等著公主,到時候我也想讓公主親手給我戴上簪子,這才算得上是心服口服,你說呢。”
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陸文鳶一時啞口無言,隻能冷冷的哼笑一聲,直接轉身離開,玉鞋踩在地上,因為用力發出清脆的聲響。
“姐姐,你真厲害,別人都說這位泰安公主特別蠻橫,誰知道你三言兩語就把她說的啞口無言!”
紈紈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景仰。
蘇卿這才站起身,伸了個懶腰,順便還打了個哈欠,“不過是個小姑娘,和她說話我都覺得無聊,能有什麼意思。”
說著,蘇卿拍了拍蓁蓁的胳膊,“你倒是挺厲害的,人家在你麵前張牙舞爪,你居然熟視無睹。”
按照泰安公主那樣的口才,京城裏能說過她的人非常多,但是能把她無視的那麼徹底的人,恐怕就隻有蓁蓁一個了。
誰知道蓁蓁有些奇怪的眨了眨眼,像是恍然大悟一般,“她之前是和我說話?我一直以為她在和自己的丫鬟說話。”
“……”
蘇卿差點一口老血噴了出來,估計陸文鳶若是知道了蓁蓁的想法,恐怕會氣得頭頂冒煙吧。
兩人相視一笑,紈紈站在背後默默握緊了拳頭,知道自己比不上蓁蓁,但是心裏就是非常不舒服。
蘇卿看了她一眼,還以為是被陸文鳶嚇到了,拍了拍紈紈的肩膀,“你先回去休息吧,鶯歌,帶我和蓁蓁去書房。”
說著,三人徑直離開。
隻留下紈紈一個人用力的跺了跺腳,死死咬著嘴唇,強忍著不讓淚水落下來,為什麼要這麼疏遠自己……
隻要把身邊其他人全都除掉,蘇卿就會隻相信自己,親近自己了吧……
到了書房,蘇卿的表情瞬間變得緊張,她並不是害怕紈紈泄露秘密,而是這樣的事如果讓她知道,一定會說漏嘴。
鶯歌熟練的從箱子中拿出了一些書信,頗有些擔憂的道:“探子們說了,那個人非常小心謹慎,好幾次都差點被發現,所以收集到的信息並不是很多。”
聞言,蘇卿皺了皺眉,按照向若麟的智商,估計早就有所察覺,以後做事一定會更加小心謹慎。
看來這件事得趁早查清楚,拖的時間越久,她就離事情的真相越來越遠……
蓁蓁抿了抿唇,似乎心裏藏著什麼事,不過並沒有主動開口,而是死死盯著那些書信。
別說蘇卿手中有多大的權力,就算是一個最平凡不過的王妃,也輪不到陸文鳶這個黑料滿身的公主來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