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家屬也沒有更多有用的線索。”jj語帶憂傷,“她的母親現在還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aaron,你們呢?”rossi問。
“ell,已知的受害者至少三人,但目前出現的屍體隻有一具。reid已經把從胃裏發現的那些手指的指紋發給garcia了……”hotch話音未落,emily的手機響了起來。
“嘿,garcia,我開揚聲器了!”emily把手機放在桌子上,garcia的聲音從裏麵清晰的傳了出來。
“我已經對比完小天才發給我的指紋,已經確認了十名失蹤者的身份。她們都曾經做過流鶯,警方的數據庫裏有她們的案底,所以我一下就查出來了!就這樣,我先掛了!”
man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精彩。
issac和emily對視了一眼,似乎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
reid把garcia發過來的那十人的資料標記在地圖上,然後他找到了嫌犯的安全區。
“他就住在這片教區。”reid非常肯定的說。
“嫌犯並不是虐待狂,否則受害者身上會有更多的虐待痕跡。”rossi若有所思,“他為什麼要讓她吞掉手指?如果想要傳遞信息的話,那個信息是什麼?”
“我認為這是嫌犯告訴我們這不是唯一的受害者,有更多的受害者在我們不知道的地方。”hotch說出了他之前的出的結論。
“手指是一個非常有指向性的名詞,它所指之處就是目的地。”issac組織著語言,“嫌犯逼迫受害者吃掉那些手指,然後殺掉她。手指全都呆在胃裏——這代表什麼?”
“你是想說,嫌犯吃人?”rossi沉默了一下。
“我最近一直在研究明州伯勞鳥案件,那個案件最開始的受害者都是以失蹤案處理的,因為相同的體貌特征所以被看做是人口拐賣案件。直到另一名同樣符合受害者特征的屍體被發現。craford那一組最終破了案,那些受害者被證明被吃得幹幹淨淨,他們連骨頭渣都沒找到。”issac指著剛貼上的受害者資料,“看她們失蹤的時間,我們有理由相信她們已經遇害。而嫌犯顯然沒有收集屍體的愛好,更可能的是,一旦不合他的心意了,他就會像這次一樣……拋屍。而這裏並沒有發現其他屍體,那麼,屍體哪去了?”
“也許埋在後院了?”man說。
“如果埋在,嗯,後院,那為什麼受害者會在鱷魚穀被發現?沒有變故嫌犯是不會改變自己的模式的。而且……”issac指著受害者胸口被劃上的逆五角星,“步驟不對。”
“我們都相信嫌犯已經把他的作案模式儀式化了,這個逆五角星證明了這一點——撒旦信仰。把祭品獻祭給撒旦,這個步驟都是在祭品活著的時候,獻祭的過程就是祭品生命力流逝的過程。在這個過程中,撒旦吸收祭品的生命力,然後獎賞他的信徒。可是,受害者身上的逆五角星卻是在死後刻上的,那已經沒有生命力了,誰會把殘羹冷炙獻給信仰的對象?”
“所以,逆五角星隻是一個標記,是一個他認為的可以和撒旦溝通的渠道。有什麼比徹底擁有更有效的呢,受害者被打上撒旦記號,她的骨肉肌膚已經不再屬於她自己。嫌犯把這當成了撒旦的恩賜,他不會浪費的。”
“受害者的致命傷在頸部,一擊致命。我之前以為死後才刻上的逆五角星是因為嫌犯自信不足,但是當我看到屍體的時候,我之前的猜測錯了。不是自信心的問題,嫌犯從一開始就很平靜,有孤獨感,渴望得到認同。但他也知道他不可能得到主流的認同,所以他自覺把自己劃到撒旦一方。他有反社會傾向,而且已經付諸行動。這不可能不被人察覺,醫院或者精神病院也許有嫌犯的記錄。他的履曆不可能清清白白,但是他躲過去了,這也許被他看做,嗯,被撒旦眷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