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r.corbett今天的情緒有些不大對。”在回家的路上,reid有些擔憂的開口,“他……看起來太過於平靜了,和我之前認識的那個因為失去女兒而悲痛的父親不一樣。”
“也許他接受了事實?”issac卻在想著matloff,“畢竟事情已經過去四年了,人們不一定會沉浸在過去的悲痛中,時間是治愈傷痛的最佳良藥。”
“他不會。你知道嗎?他甚至直接叫了我的名字,他之前叫我探員的。”reid直覺著不對勁,“希望他不會做什麼傻事。”
“當然不會,我們已經拿到了物證。鐵證如山,不管他能不能想起來,他都逃不掉了。”issac笑著說,“不過,我希望他能夠想起來。”
“老實說,這不大容易。腦波紋測試證明那些記憶並不存在,他完全的忘光了。”
“也許呢,我想他本人也希望如此吧。”issac扭頭,“想想,一覺起來以後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從醫院裏出來就被轉移進了監獄。身上背負著數條人命即將接受審判……他一定會盡自己所能恢複記憶的。”
————————————————————————
第二天的庭審如期舉行,不過issac並沒有機會繼續跟下去。gideon應cia的邀請,幫忙對一個被抓捕的恐怖分子頭目進行側寫。和hotch溝通一番之後,hotch手一揮,issac就被gideon帶走了。
“cia?”issac對這個全球最大的情報組織還是很感興趣的,“我聽說他們對fbi可不大友好。”
“業務紛爭,不用太在意。是他們請我們來的。”gideon淡淡的說。
“是請你。”issac強調,“我就是個跟班。”
“是助手。”gideon說,“bau也會遇到恐怖活動,多一些和恐怖分子接觸的機會並沒有壞處。你遲早有機會獨當一麵的。”
issac被gideon說的熱血沸騰。
可事實是,他站在審訊室外麵,看著gideon施展各種技巧,卻依然敲不開那個人的嘴。他的身邊站著的都是cia特工,各個表情冷峻,不苟言笑。
“他經過了非常嚴苛的訓練,心誌堅定不容動搖。這樣的人很難從他嘴裏敲出什麼來。”無功而返的gideon對cia的負責人說,“我們要有打持久戰的心理準備。”
“事實上,我們的特工打探出這個組織的針對美國本土的恐怖襲擊活動。他在組織裏的地位不低,我們犧牲了兩名特工才抓到他並把他秘密運回國內。”言下之意不言而明,他們是一定要從那個人嘴裏知道些什麼。
“這需要時間。”gideon皺眉,“你們和國土安全部聯係了嗎?”
“已經發出了預警,但需要更準確的消息。”
接下來的幾天,gideon和issac埋在了各種資料裏,而cia方麵也沒閑著,他們一邊積極的通過內線試圖得到更多的消息,然後對那個嘴硬的頭目用了刑。
“這沒用。”gideon在得知這一消息時說。
issac已經可以把那名代號毒蛇的頭目的資料倒背如流,在組織裏他就是負責刑訊的,cia的這一套在他眼裏也許隻是小兒科。盡管隻是通過文字描述,可在issac看來,毒蛇折磨人的手段堪比那些變態殺手。
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