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根地比對,最後擺上去的,是大拇指,“戴戒指的這個人,一定有一隻大手。”
“沒錯。”公孫策點了點頭,目光之中閃過一抹淡淡的興奮,“出拳的時候食指向前,戒指表麵的圖案就會印在皮膚表麵,形成痕跡。這個人的食指跟你的拇指一樣粗,肯定有一隻大手。隻可惜他最後補上的這一刀幾乎把整個戒麵的圖案都破壞了,隻靠這點線索,我們沒辦法鎖定這個凶手的身份。”
看著公孫策遺憾的表情,包拯卻微微一笑,鼓勵地說道,“雖然我們現在還不能鎖定他,但是也沒有必要沮喪。因為我們已經從那幾具屍體上得到了一些很重要的線索,不是嗎?”
包拯的話讓公孫策陷入了短暫的~
之所以說他喊的是夢話,那是因為在這麼折騰的同時,這家夥竟然雙眼緊閉,一點都沒有醒過來的意思。
莫非是被噩夢魘著了?
“小白,白玉堂,玉堂!”展昭急忙撲了過去,抓住白玉堂的肩膀不住地搖晃,“快醒過來!別睡了!你做噩夢了!”
左搖右晃效果都不太好,展昭看著白玉堂滿臉的冷汗,心裏一急,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這一巴掌果然有效,白玉堂的眼睛霎時睜開,雙眼緊緊盯著展昭,眼神銳利地仿佛要殺人。
展昭被白玉堂嚇了一大跳,嘴角扯了扯,露出一個尷尬的微笑,“那個,小白,你做惡夢了,我不得已才打了你一巴掌。我是為了叫醒你,你別生氣呀。”
“小白,小白?”展昭看著白玉堂雙眼還有點發呆,心中擔憂,忍不住伸出手在他的眼前晃動了幾下。
突然,白玉堂出手如電,嘭地一聲將展昭的手腕捏在了手心裏。緊接著趁展昭來不及防備,一個翻腕就將展昭扯到了自己的身前,然後一個翻身,向著身下的展昭狠狠地壓了過去。白玉堂本就身手不凡,再加上完全是偷襲,在展昭反應過來以前,他就已經成功地將展昭死死壓在身下。
此時,手腳並用,胸膛相貼,四目相對,呼吸相聞。展昭被白玉堂壓在身下,卻不知道對方到底為何要這樣做。他以為白玉堂是因為被自己打了所以不高興,還有些茫然地看著白玉堂,呆呆地道,“小白,你是想打回來?你想的話就直接跟我說嘛,我又沒說不同意。來吧,我不會反抗的。”
說著,展昭把眼睛一閉,靜靜地等待著白玉堂動手揍他。反正自從昨晚以後,展昭已經認定了白玉堂這個別扭小子是個非常不錯的家夥。他心裏認可了對方,自然不會跟他鬥氣。再加上剛才的確是自己打了人家,人家想要報複回來也是天經地義的。
展昭的反應有些超乎白玉堂的意料之外。剛才他對展昭的攻擊完全是出於一種本能。昨夜他做了一晚上的噩夢,驟然醒來,發現自己的床上突然多了一個人。
從小到大,白玉堂從來都是一個人睡,即使跟哥哥們感情那麼好,也從來不肯跟他們同塌而眠。十幾年的生命裏他從來沒有試過一早醒來身邊多了一個人。現在突然經曆這種事,還是在昨晚噩夢連連之後,他自然渾身充滿了警惕。
被侵入了領地的野獸是最危險的,白玉堂的本能讓他立刻對展昭發起了攻擊。然而當他輕而易舉地控製住了展昭,卻一下子清醒了過來。他認出了被自己壓在身子底下的家夥是誰。不是什麼噩夢裏賊人,也不是什麼可怕的大夫,而是那個讓他討厭的臭展昭。
其實,在白玉堂認出展昭的第一時間,第一個鑽入腦子的念頭就是,將錯就錯,幹脆收拾他一頓算了。可是,當他發現展昭對著他眨了眨大眼睛,然後幹脆把眼睛一閉作裝死狀,還說什麼任他處置的話。白玉堂竟然,有點呆了。
這是那個臭展昭?白玉堂冷冷地盯著展昭緊閉的雙眼和忽閃忽閃的睫毛,突然感到有點騎虎難下。這圓圓的臉,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白裏透紅的臉頰,怎麼看都不像平時那副氣死人不償命的臭貓德行。這讓他怎麼下得去手啊,別說揍他一頓,就是罵都不忍心罵吧。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