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點了點頭,道:“若真是如此,這件事就太蹊蹺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展昭心中所想,跟白玉堂差不了多少,聽見白玉堂這麼說,展昭也忍不住皺了皺眉,“張大哥說那戒指是一個江湖組織的信物,而且不是一門一派掌門這樣的高級成員,都不配有那個戒指。這樣的人,武藝定是不弱,為何會死在趙大這個沒有絲毫武功的人的手中?”
展昭話音剛落,白玉堂也問道:“殺人無非是為了那幾個緣由,無論是為錢為仇還是為情,總要有個緣故。可是這屋子裏的兩個人跟一個武林高手之間,完全是風馬牛不相及,他們有什麼仇怨,甚至怎麼可能遇到一起去呢?”
展昭皺了皺眉,仔細想了想,道,“小白,你說的對。要我看,那人是死在窯廠的,又被趙大燒成了烏盆。也就是說,絕不是趙大去找他,而是他來找趙大的。一個武林人士路過隱逸村,因為某些不為人知的理由跟趙大發生了矛盾,最後被趙大殺死。這一點趙大已經承認了,不管原因到底是什麼,他就是殺人凶手。小白,我們應該把他帶回府衙,讓包大哥和公孫大哥審問他,自然就知道這裏邊的事兒了。”
白玉堂卻搖了搖頭。
“誒?你不同意?”
白玉堂道:“你說的辦法當然是最簡單的,但是你有沒有留意到那趙大的娘子剛才說的那句話。”
展昭一愣,仔細回想了片刻,便抬頭看向白玉堂,“你指的是她說這件事裏沒有證據,隻要他們一口咬定,趙大便不能定罪?”
見白玉堂點頭,展昭卻搖了搖頭,“小白,那女子並不知道我們手中掌握了烏盆和那枚戒指,那個武林門派的事情他們想必也並不清楚。犯罪的人自然會心存僥幸,但是隻要他們做了,自然就會留下蛛絲馬跡。帶他們見官,然後封了窯廠,細細調查,總能查出證據,定他的罪。”
白玉堂端詳著展昭一臉嚴肅的模樣,嘴角忍不住微微一勾,“小貓,你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活像府衙裏那些裝模作樣的官差。莫不是你也想吃公家的飯,將來當個衙役捕快什麼的?”
突然被白玉堂這樣打趣,展昭竟是一愣,隨即眨了眨眼睛,便笑了,“那是多久以後的事兒了,我本打算在公孫大哥家幫他一陣子,等到年底公孫大人卸了任,他們一家子離開襄陽,我就走。”
白玉堂一愣,“走?走去哪裏?”
展昭微微一笑,“我離開家也有些年頭了,在外學藝多年,一直沒有在老母身邊盡孝。這一次襄陽的事情結束了,我就回家住段日子。過上個一年半載的,再出來行走江湖。”
這還是白玉堂第一次聽展昭主動提起自己的家,他忍不住挑了挑眉,問道:“你好像一直沒說你家在何處,你那個兩個哥哥又是做什麼的,你也一直沒跟我提。喂,展小貓,我家的事兒你都那麼清楚了,你家的事兒你卻總是藏著掖著,太不夠朋友了吧。”
展昭微微一愣,盯著白玉堂看了幾眼,發現對方的臉上絲毫沒有玩笑的意思,反而是一片認真,隻得無奈地笑道:“你這人真是不講理,你又沒問,白白的我提他幹什麼?現在你問了,我告訴你又如何?我家又不是什麼巨富商賈大家,不過是小門小戶的人家罷了,說出來你也沒聽說過。”
“那你也要說!”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