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鳳兮領命上前,雙手接過聖旨,溫聲道謝,又命念兒打賞下人。
燕公公頓時臉堆菊花,笑得好不燦爛,又說:“皇上還說了,錦王爺從不曾出宮建府,將來大婚自然也是在宮裏進行,所需器物皆有禮部並宗正寺操辦,大娘子安心準備,如有什麼問題,打發個人進宮裏說一聲即可。”
這話明麵上是跟傅鳳兮說的,但燕公公時不時瞥兩眼傅侯爺,暗示意味極強,等他傳達完旨意,心滿意足地離開時,傅侯爺背後已經冷汗淋漓了。
燕公公後來那番話根本就是在敲打他的啊!
傅守業先頭是如何對自己的嫡長女,不消別人說,他自己心知肚明,哪怕後來傅鳳兮漸漸出眾、傅鳳澤當上大官,他也沒對這雙兒女好多少,頂多是不再那麼厭惡了。
可如今呢,傅鳳兮那是真真正正的金鳳凰,就算別人不提醒,他也斷不可能虧待傅鳳兮的;偏偏這時候燕公公還要特地來說一句,且不論這是誰的意思,都不是傅守業招惹得起的。
傅侯爺當即轉頭看向傅鳳兮,腆著臉笑道:“鳳兮,你現在已經是錦王妃了,燕公公說得對,這婚事準備刻不容緩,尤其是嫁妝可一定要備好,你想想還缺啥,盡管從府上中饋拿便是了,可千萬不能婚期啊!”
別的王妃都是等真正嫁給了王爺再由皇後賜封的,傅鳳兮卻現在就已經被封了錦王妃,可不就意味著她的王妃之位穩固得不能再穩固了。
傅侯爺恨不能府上所有好東西都‘孝敬’給傅鳳兮以換取之後更大的利益,哪還在乎庫房那點兒嫁妝,隻盼能把傅鳳兮的‘大腿’抱得死緊才好呢!
孫氏母女更是氣得咬碎了一口牙,偏偏傅鳳兮現在已經是正兒八經的‘正一品’可不是她們這些小人物能夠動搖的。
說句不客氣的話,傅鳳兮現在要弄死她們,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而且還不會有人替她們出頭。
不消傅鳳兮開口,這兩母女就識時務地夾著尾巴做人了。
而傅鳳兮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別人聽到聖旨後的心境變化,為什麼呢?
她緊張啊!
早知道自己會嫁給蕭承君是一回事,現在被廣而告之,還是通過聖旨詔告天下,豈不是說她這輩子都被蕭承君定下了,再沒跑了?
一時間,傅鳳兮又高興又有些說不出的飄忽,總覺得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以至於鎮定如她,也會不知所措啊!
倒是念兒,比她家主子還要鎮定,像是早料到了他們王爺必定會震驚天下的辦法來迎娶他們的王妃,就算不是聖旨,也一定會有別的張揚手段。
哼哼!總不能讓他們王妃再受人冷眼了吧?
看著孫氏母女誠惶誠恐,傅侯府一幹下人都猶如牆頭草般倒轉討好,念兒就覺解氣,事到如今,看哪個不長眼地還敢欺負她的主子。
傅鳳兮被念兒這一番狐假虎威逗得直發笑,忍不住逗道:“這麼說,你跟在我身邊,一直受著她們的欺負,倒是委屈你了?”
傅鳳兮領命上前,雙手接過聖旨,溫聲道謝,又命念兒打賞下人。
燕公公頓時臉堆菊花,笑得好不燦爛,又說:“皇上還說了,錦王爺從不曾出宮建府,將來大婚自然也是在宮裏進行,所需器物皆有禮部並宗正寺操辦,大娘子安心準備,如有什麼問題,打發個人進宮裏說一聲即可。”
這話明麵上是跟傅鳳兮說的,但燕公公時不時瞥兩眼傅侯爺,暗示意味極強,等他傳達完旨意,心滿意足地離開時,傅侯爺背後已經冷汗淋漓了。
燕公公後來那番話根本就是在敲打他的啊!
傅守業先頭是如何對自己的嫡長女,不消別人說,他自己心知肚明,哪怕後來傅鳳兮漸漸出眾、傅鳳澤當上大官,他也沒對這雙兒女好多少,頂多是不再那麼厭惡了。
可如今呢,傅鳳兮那是真真正正的金鳳凰,就算別人不提醒,他也斷不可能虧待傅鳳兮的;偏偏這時候燕公公還要特地來說一句,且不論這是誰的意思,都不是傅守業招惹得起的。
傅侯爺當即轉頭看向傅鳳兮,腆著臉笑道:“鳳兮,你現在已經是錦王妃了,燕公公說得對,這婚事準備刻不容緩,尤其是嫁妝可一定要備好,你想想還缺啥,盡管從府上中饋拿便是了,可千萬不能婚期啊!”
別的王妃都是等真正嫁給了王爺再由皇後賜封的,傅鳳兮卻現在就已經被封了錦王妃,可不就意味著她的王妃之位穩固得不能再穩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