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墨不得不咽下這口怨氣,鼻青臉腫的坐在地上,眼睛死死盯著被他死對頭照顧的親爹,老老實實的解釋他爹突然的蘇醒,然後又瞬間的昏迷現象。

聽完白小墨的解釋,墨小白忍不住查探了一下白及身體的情況,黯然的發現,白及的情況並沒有很大的變化,一點變好的預兆都沒有。

忍不住摸上小臂上的傷口,墨小白心底的失望和不甘心幾乎要化成實質,察覺到死對手不平穩的內心,白小墨也有些擔心,忍不住詢問。

“喂,我老爹怎麼了?不會情況變壞了吧?他沒事吧?”

焦急詢問沒得到回複,白小墨立馬上前推開他死對頭,手忙腳亂的去查探他老爹的情況,確定他老爹情況與之前沒有多大變化後,他不由得心中也有些不安,為什麼他爹都醒了一次,可他爹的身體情況卻沒有往好的方向發展?

這一瞬間,兩位幼年生物腦頻率終於在同一條線上了,臥室裏頓時陷入一片平靜,許久之後,白小墨才澀然開口道。

“你在這守著吧,我去修煉了,你……麻煩你,多多上心了……”

向來不給墨小白好臉色的白小墨,難得如此低聲下氣,上次他這樣對待自己,還是一年多前,白及剛剛陷入昏迷,那個時候白小墨突然找到自己,說他不放心白及一人沉睡在臥室,要求自己幫著他一起,兩人輪班的守著白及,那時白小墨也是如此的……祈求。

“嗯!”堅定不移的回複後,白小墨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確定白小墨離開之後,墨小白心底也很沉重,不複往日的自信,他真的懷疑,即使自己再堅持下去,會把白及救醒嗎?

自我懷疑一番,墨小白神色不明的望著床上沉睡的白及,許久,才走到白及身邊,拿出身上的小刀子,掀起袖子,白玉般的小臂上,一道新生的傷疤顯得格外猙獰。

咬咬牙,墨小白熟練的劃上那道傷疤,傷疤上迅速的溢出鮮紅的血液,把傷口遞到白及唇邊,他極其熟練的把自己的血液喂給沉睡中的白及。

一年多的時間裏,他一直都在偷偷的喂給他的血,雖然知道他的血對人類修者沒有多大作用,可聊勝於無。在遇到困境的時候,無論是誰,心底總會有些不沾邊的奢望,總期待著自己做的一些多餘的事情,能有不多餘的作用,墨小白自然也是。

盡管清楚自己做的是無用功,可心底那隱約的希翼,總是能讓絕望中的人,有一點奢望,奢望自己能夠幫點忙,奢望自己能夠有些用處,奢望自己的那點奢望能夠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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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射弧巨長的墨大魔頭,這幾天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實力提升之後的喜悅,讓墨亦對徐汶這個可有可無的舍友,稍微容忍一些,所以對於徐汶的一些小動作,他也懶得計較。

但這不代表其他的一些雜七雜八的生物,就能在墨大魔頭眼前晃悠,在第好幾天出門都看到一個陌生的女人在他眼前欲語還羞後,墨亦啥也沒說,直接就去某個高級魔獸的老巢裏‘幹活’去了。

幾個月後,墨亦帶著一身難以忽視的血腥味,回到了他暫居的住所,不幸的是,他剛回來,就看到徐汶那副被虐的很慘的樣子。

雖然徐汶有時候略蠢略傻略二,但兩人長達幾年的‘同居’時光也是很愉快,墨亦更是知道徐汶一直在照顧自己,徐汶作為真魔首領,為自己擋了不少的麻煩。不管是魔獸人那邊一些修為高深的修者給自己找麻煩,還是魔人那邊一些作死的家夥想弄死自己,徐汶都態度堅決的維護自己,以至於和平相處的兩方勢力,沒有哪個想因為墨亦,而和真魔們撕破臉的。

這也是墨亦待在秘境能夠安然無恙的最大原因,所以墨亦麵前看似很嫌棄徐汶,可他心裏是領徐汶的這份情的,不然他也不會每次磨煉回來,都會把魔獸內丹帶回來給徐汶一份,讓徐汶不用出去殺魔獸,就能夠有足夠的魔獸內丹修煉。

每次大開殺戒回來,墨亦的脾氣就有些控製不住,所以當他看到徐汶那副慘樣,大馬金刀的往他屋裏一站,言簡意賅的詢問是哪個不長眼的家夥動的手,知道是誰後,墨亦就消失在傷員徐汶的屋裏。

一臉懵逼的傷員躺在床上,手裏拿著墨亦塞給他的丹藥,心裏美滋滋的,看吧,他兄弟還是很給力噠,還是很關心他噠,還是會給他出頭噠~

心情好好的吃了丹藥,徐汶正準備和周公有個甜蜜的約會,忽然他福至心靈,等等,墨亦會幫他出頭?那豈不是代表著要見血了?

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床上爬起來的傷員徐汶首領,撐著殘軀就往魔獸人那邊跑,娘喂,揍他的那家夥身份可不簡單,他兄弟可千萬別把人給弄死了!

緊趕慢趕,徐汶終於趕到現場的時候,眼睜睜的看著墨亦動作幹淨利落的把那家夥給捅了,頓時有了希望,還好還好,隻是捅了一下,應該沒把那家夥弄死,沒等徐首領鬆口氣,墨亦就把那家夥活生生撕成了兩半。

我……擦!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徐汶差點厥了過去,特麼的他兄弟可真是個手黑的!

慢悠悠的擦幹本命劍上的血,墨大魔頭正準備回去慰問一下徐首領,從遠處就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威壓,能感覺出來那威壓主人的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