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的這通裝瘋賣傻,卻讓這倆個審訊他的警察有些暴怒。
他們猛的拍向桌子:“你還給我狡辯,證據都已經抓到了,你有什麼可狡辯的!你和張老虎到底是怎麼認識的,現在說清楚了,一會兒少受些罪!”
“警察同誌,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實話,我是真的不認識什麼張老虎,今天的事情更是誤會,我原本是同學邀請來吃飯的,誰知道到了包間,同學卻變成了不認識的人,我跟這個人說話總共超不過十句話,我原本就是打算離開的,誰知道你們就進來了……我……我這真的是誤會的,還請警察同誌能詳細的調查清楚,還我清白啊!”
“還你清白?”警察不屑的笑了起來:“你編的這個故事版本很好,隻可惜已經過時了,隻要是坐在這裏的人,我們抓到的犯罪分子,十個有九個都會說自己毫不知情,不是說是被別人陷害就是路過,所以你這個借口實在太幼稚可笑了……”
“不是,警察同誌,這不是什麼過時不過時,我說的全都是實情啊,你們隻要去調查之後,就知道我說的句句屬實啊!”
“那也是調查之後才知道的事情,至於現在,你還是我們的罪犯……”
陳明看著警察有些無奈,但是腦海裏卻在來回的思索。
今天陷入這種境地,最大的可能是馬川的圈套,而定然是想把他陷入絕境的,恐怕現在就算把他供出來,等到警察聞訊時,他絕對也會矢口否認,是他把自己約到這裏來的。
不過,事已至此,也隻好先把這個混蛋供出來再說。
想到這裏,陳明說道:“警察同誌,我是真不認識張老虎,今天之前我連見都沒見過這個人。”
“我今天來這裏,原本打算見的人是馬川,馬川是我同學,是他約我到這裏來吃飯的,至於為什麼到了之後,馬川沒有到,到的人卻是這個什麼張老虎,我一點都不清楚。”
“那你的意思是,你們的中介人就是馬川了?”警察看起來是認定了陳明是毒販的一份子,言語之前依舊把他的罪名釘得死死的。
陳明聽的也有些怒了:“警察同誌,我已經反複地解釋過了,我沒有販毒,不認識張老虎,馬川是我的同學,他也不是我們的什麼中介人,他認不認識張老虎我不知道,我來這裏,隻是因為馬川說要請我吃飯,我希望你們能如實的查清楚,還我清白!”
“你到底是不是清白的,就讓證據來說明一切吧!”其中的一名警察說完這句話之後站起來,看著陳明:“把這兒所有人先拘了再說,至於事實到底如何,自然會查清楚!”
陳明聽到這名看上去是領導的警察的話,知道自己暫時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隻好無奈的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被幾名警察推推搡搡地推了出去。
同時,陳明的心裏將馬川罵了個狗血淋頭:尼瑪,這個家夥真是太賤,太狠毒了!
一想到馬川的那副嘴臉,陳明就恨不得現在把他碎屍萬段,要怪也隻能怪自己太過於心慈手軟,早就該知道,像馬川那樣的人,哪裏來的什麼人性可說,更不存在能向誰道歉。
“看來自從得了氣運之法,我還是太順了,導致最近有點自我膨脹,這次算是一個教訓,以後一定要更加小心謹慎,不能再陰溝裏翻船了。”陳明臉色一沉,低著頭被警察推進了警車,心裏有些懊惱,不由暗自反省道!
被警察拘留了,暫時還隻是有嫌疑,但是如果一旦被糊塗定罪了,以販毒的罪名恐怕會被判得不輕,而且一定會被學校開除,再也沒有當醫生的希望了。
“馬川!等我出去了,一定,不會再放過你了!”陳敏咬牙切齒地暗道,心中不斷地思索著脫身之策。
……
燈火霓虹的酒吧裏,勁爆的音樂感染著淩亂的氣氛,舞池裏隨著音樂節奏舞動的男男女女,誇張的扭動著肢體盡情的在舞池裏搖擺。
“大哥……大哥……”
正在與黃發女郎扭動著腰肢身體快要摩擦在一起的蔣誌濤,不耐煩的側過身看著他身後的小弟:“沒看到我在做什麼,有什麼事情,以後再說!”
“大哥,大哥……您稍等一會兒,馬川來了……”
蔣誌濤剛剛伸出手摸上那黃發女郎的小細腰,聽到這裏收回了手:“他事兒都辦成了?”
那小弟趴在蔣誌濤的耳朵上低語一番,蔣誌濤本是嚴肅的目光因為這番話慢慢的緩轉,最後竟放出了刺眼的光芒,直到這小弟說完話,蔣誌濤心情大好的摸摸黃發女郎的小臉,又在那挺翹的臀部占盡了便宜,這才意猶未盡的走出了舞池,隻留下那黃發女郎失落的原地跺腳慢慢淹沒在了舞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