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說謊,我說的全部都是真話,你回去問他們,看看他們到底有沒有拿我的錢!”
安可喊的撕心裂肺,原本幹淨清純的臉上,眼淚橫流,青年看在眼裏,眼睛裏卻再也沒有了當初的那份心疼。
路鹿唏噓,怎麼也想不到,這兩個人曾經是那麼相愛,曾經是彼此青春裏的精神支柱!
“那我也不管,反正你今天必須跟我走,今天無論如何我也要把你送回去!”
青年心裏是相信的,他的那群朋友每天在會在他麵前說著安可有多麼多麼的不好,多麼多麼的丟人,慫恿他去砸了安可的工作,他才鬼迷心竅,原來,他們都是想讓自己出頭,然後自己趁火打劫。
“我不走,我不願意跟你走,我也就沒有家了,我爸爸媽媽不要我了!”
“啊————”
青年才不管呢,一隻胳膊狠狠地用力,將安可拽了過來,安可的那隻胳膊險些脫臼,痛的叫了一聲,青年還是拉著安可繼續走。
“大不了車費我幫你掏,我再也不能讓你留在這裏,影響我的生活,你就是一個掃把星,隻要有你在,我什麼事情都做不成。”
路鹿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攔在了兩個人麵前,青年抬頭看了一眼,有些發怵,安可好像是看到了希望,眼睛裏發出乞求的光。
“安可現在是我的人,沒有我的同意,你不能帶走她。”
青年把安可拉在身後,剛才那些話,她一句也不敢朝著路鹿吼出來。
“你不要忘記了,安可現在是未成年,你沒有權利不放開她,非法雇傭童工可是要坐牢的,最好馬上讓開,我們就可以既往不咎。”
這算是威脅嗎,果然沒有文化的人就連威脅都這麼沒有力度,隻會讓人當做一個笑話,路鹿雙臂環胸,輕蔑的笑了笑。
“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文化程度,有沒有讀過中學,有沒有學過法律,我既沒有給安可發工資,也沒有讓安可幹活,哪裏來的雇傭,安可在我這裏學習,並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再者說了,你口口聲聲的說對我既往不咎,你有什麼資格對我既往不咎,我真的不明白,你口口聲聲說安可讓你丟人現眼,她現在這麼漂亮怎麼讓你丟人現眼了?”
這些非主流去年的思想,還真是讓人難以揣測,憑著自己的主觀判斷,都不知道自己說出來的話做出來的事,有多麼的荒謬。
“好,那我今天就把真相說出來,我也不害怕你們笑話,安可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懷了別的男人的孩子,現在死皮賴臉,不願意離開我,我都已經出錢幫她打胎了,可是她還是要繼續禍害我。”
路鹿想起來了,昨天安可確實提到自己懷孕了,出現這種狀況,男人不認也是很正常的,更何況是這樣一個奇葩!
“這麼說了你的義務已經盡到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不用你再管了,如果你繼續糾纏不清,我就會讓保安把你拖出去,你知道有一句話叫做,胳膊擰不過大腿!”
青年拉著安可的手又用力了幾分,安可痛的哭的更厲害了,路鹿一皺眉,直接給保安示意,兩個保安過來,將青年直接架了起來,拖了出去!
“安可,安可,你讓她們放開我!”
青年的聲音漸行漸遠,對於安可來說,就好像是一場噩夢,一點一點地離著自己遠去,心也慢慢放了下來。
“如果這個男人再來搗亂的話,直接把他扭送公安局,我不允許任何人,威脅到我身邊人的安全!”
“是!”
盡管這裏是黎深,但路鹿是洛家的太太,保安哪裏敢不聽路鹿的話。
安可感覺,自己好像是要重生了,路鹿給了自己一次全新的生命,現在激動的心情難以言喻,安可蹦蹦跳跳地跑過去,握住了路鹿的手。
“路鹿姐,你隻是太厲害了,以前我工作的地方,隻要他過來鬧,我的老板全部都會解雇我,這算是不害怕他,可是也害怕麻煩。”
安可輕輕搖晃著路鹿的身體,頓時,路鹿就感覺頭重腳輕,一股強烈的眩暈感席卷而來,路鹿快要承受不住,腳下險些跌倒。
“路鹿姐,你怎麼了?”
路鹿突然之間虛弱的厲害,感覺自己快要倒下去,伸手扶住了安可的肩膀,才支撐住自己的平衡。
“我昨天晚上感冒了,現在很難受,張小媛,送我去醫院,我這個樣子恐怕不能開車了。”
張小媛連忙點點頭,連衣服都來不及換,就過來攙扶著路鹿,才走了兩步路,路鹿就直接倒了下去,張小媛支撐不住,路鹿整個人就躺在了地上,迷迷糊糊的暈了過去。
“路鹿姐,路鹿姐,你怎麼了,你快醒醒!”
張小媛和安可在旁邊擔心的喊著,路鹿感覺好像有人在叫自己,有人在搖晃自己的身體,可是就是沒有辦法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