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管理員還說一家三口玩遊戲感覺很溫馨,他也要帶老婆孩子來玩。
我大窘,正要解釋,小男孩兒搶了先,他很牛氣地喊了一聲:“這是我姐!”好像我是出來混的大姐大似的,搞的我更窘了,他媽還在不遠的地方呢,別怪我教壞了她家的娃。
丁銘晨隻在一邊無聲發笑,也不解釋一聲,沒安什麼好心。
☆、死黨也中招了
傍晚時分氣溫驟降,僅剩的那點日光完全不起作用,可能是剛才瘋玩產生的熱量還未散,我沒感覺有多冷。
“你真不上來了?家裏還有點東西,可以做頓晚飯。”我站在公寓門口的三層台階上勉強能與台階下的人齊平。
“不了,你回家好好休息吧。再說你隨便做頓飯就想打發我,是不是太沒誠意了?”丁銘晨輕輕地勾一勾嘴角比此刻的太陽還好用,他還是一移動的小太陽呢。
“也是,東西少了也發揮不出我的水平。找一天吧,你有空的時候跟我說說,我先去采購一番,好好的犒勞你。”我舒心地笑了笑,說:“好久沒這麼瘋過,感覺還挺好。又得感謝你了,這麼算來欠你不少情呢。”
“那就記著我的情。”丁銘晨相當不客氣,眼眸裏流動著讓人費解的熠熠光彩,他突然改了口說:“你看你欠了我這麼多情,光做頓飯也還不了。”
放平時我得嘴欠地說他一頓讓他甭打從我這兒撈便宜的念想,今兒是這幾天來心情最好的一天,還是他幫著排解的,我就大方了許多,說道:“那你想要什麼,我用有限的能力滿足你。”
“我想要你做我女友呢?”丁銘晨斂去大笑臉,隻嘴角攜著淡淡的笑意。
我樂:“別鬧,正經點兒。”
丁銘晨用非常嚴肅的表情告訴我他沒鬧,“我很正經的在問這個問題,也希望你能正經回答。”
“你說真的?”丁笑臉變成丁肅臉,我樂不出來了,正經地回他:“好像不太可能。”
嘴邊那點笑意慢慢消失,丁銘晨不解地問:“為什麼?”
我想也不想地說:“因為咱倆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丁銘晨更糊塗了。
我坦言道:“我離過婚。”
丁銘晨是比我還坦白的語氣,“我也離過婚。”
“你那個跟我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了,我跟她夫妻生活也有過,紅本子扯過,就比你少了一場婚宴而已。”
我扶額:“大哥,你能不能別把這話說的那麼輕鬆,還臉不紅心不跳的。”他說的倒也是真話,就是太......不含蓄了,這樣追女人不很容易被拒嗎?
“對著你就得直白著說話,我怕你翻舊賬。”丁銘晨倒是了解我,他換了個問法:“比我還好的男人目前沒找到吧?”
想了想,我點點頭,“但是......”
“那你有什麼可猶豫的。”丁銘晨不給我說話機會,隻給選擇題。
我淩亂了,姐要簡答好不好!
“就是吧......怎麼說你才能明白。”我撓著已經被風吹亂掉的頭發幹著急,介於我現在實在想不出話來說服他,隻能搪塞道:“我還沒想好,你容我再想想吧。”
丁銘晨靜靜地看了我一會兒,說:“好,我等你想明白。”
我倆的對話戛然而止,一時間氣氛很尷尬。我沒話找話說:“你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去打地鼠?不像你能幹的事兒。”他對那地方還挺熟,應該是常去。
“我心情不好一般是去健身,拳擊和跆拳道不定。”丁銘晨輕飄飄地說完還不忘揶揄我:“打地鼠比較適合你這種類型,簡單無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