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二十萬,這塊料子,如果在內地,得十倍,但是在這裏,隻要兩百二十萬,很便宜了,但是他的風險是非常大的。
薛毅相信我賭石的能力,所以,我賭石,他不問詳細經過,隻要出錢就行了。
我們三個站在一起,王叔說:“阿斌,你出多少錢?”
“我?我隻有五十萬,我全出了吧,這塊料子風險挺大的。”我說。
王叔點了點頭,說:“那我出七十萬吧,薛老大,剩下的錢,你來?”王叔說。
薛毅笑了笑,說:“你叫我一聲薛老大,我就得出這個大頭。”
“哈哈,爽快。”王叔笑著說。
我們賭定了,就去拿錢,準備好了錢,我們就去找老板交易,在這裏賭石,沒什麼單據,沒什麼保證的,所有的事情,都是一句話的事情。交易之後,我渾身都是汗,這裏太熱了,而薛毅也跟冒油似的,我拿著水管,往自己身上澆水,我看著吳昂吉站在切割機旁,畫著線,他賊精,在癬的邊緣畫線,這樣,如果料子有色,他也能看的到,如
果沒色,或者癬把綠給吃了,那麼隻要他加工加工,剩下的一半還能賣,他真的賊精。
我看著他畫好線,叉車就把料子運走,然後放在切割機上,我站在旁邊看著,這裏的切割機真的很簡單,一點報複措施都沒有,一個大刀片,一個固定底座,然後開電就能切割了。
我站著遠處,不敢靠近,這麼危險的切割機,要是刀片脫刀了,一下子甩出來,一個人直接就給你劈兩半了,所以還是離的遠一點好。我沒有去看吳昂吉切料子,而是看自己的料子,走到料子前,王叔已經在畫線了,他說:“這塊料子,就看三條蟒帶了,如果有色,這個地方,這個地方,都是裂,大裂有,小裂也有,所以怎麼切,很難。
”
這塊料子很難切,不管你從外麵怎麼看,裂都會進去,而且很多,所以,你不管從外麵怎麼規劃,都不可能切的好。
我說:“王叔,沒辦法了,現在沒辦法規劃這塊料子了,咱們順著這條色帶,直接來一刀吧,看裏麵的情況決定吧。”王叔笑了一下,說:“你也覺得棘手了?你小子,還是太年輕,沒有你爺爺的手段,我之前跟你爺爺遇到過一個帝王裂,是一個老板買的,切出來要跳樓了,你爺爺心好,指點了一下,對方信他的,來了一
刀,結果,在帝王裂裏麵切出來一個鐲子,翻身了,哎,現在想想,你爺爺可真是牛逼,可是,他怎麼就是不賭呢?”
我笑了一下,我說:“神仙難斷寸玉,這世界上,總有他賭不贏的料子,萬一賭輸了,他不就跳樓了嗎?我爺爺就是害怕那種失落感,所以不賭不傷心。”
王叔聽著就搖頭,說:“什麼大風大浪他沒見過,我覺得還有其他的原因,但是,我們不可能知道的。”
我坐下來等著,看著吳昂吉切石頭,我看著旁邊還有一台切割機,但是我不敢去,我害怕那刀片失控了。
這個時候,我看著薛毅在打電話,他掛了電話之後,有點愁眉不展的,我走了過去,我問:“怎麼了大哥?”
“鎮康的人聯係我了,他們要保護我。”薛毅說。
我聽著就皺起了眉頭,我說:“這不是好事嗎?”
“哼,阿斌,你不了解星輝,在星輝,就沒有好心這兩個字,連自己人都能算計的星輝,你覺得會有人來保護我們嗎?”薛毅問我。
我低下頭我說:“大嫂。。。”
“你不懂,你大嫂在星輝有野心,別人給他麵子,但不會給我麵子,而且,你覺得是太子爺有威信,還是她這個落地的鳳凰有威信?”薛毅問我。
我有點驚訝,我說:“大哥,你是害怕他們借這個機會來搞你,討好太子爺?”
薛毅看著我,說:“你確實很聰明,不像這頭豬,什麼都不懂。”
黃皮把礦泉水拿下來,有點錯愕,說:“我靠,我喝水也被罵?大哥,你有點偏心啊。”
“哼,黃皮,所以你隻能做小弟啊,你要是上位了,得死很多無辜的兄弟的,心太大。”薛毅說。
黃皮很委屈,說:“出門在外,都得聽大哥的,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啊,沒錯啊。”
“萬一我死了呢?”薛毅問。
我聽著就很驚訝,黃皮也瞪大了眼睛,說:“不可能,如果有危險,我一定死在你前麵。”
我看著黃皮信誓旦旦的就皺起了眉頭,他真的心大,沒腦子。
“阿斌,有事,直接走。”薛毅說。
我聽著就點頭,但是我不會走的,他是我大哥,如果我走了,回去,我也會千夫所指,我必須要跟他戰鬥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