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一是廚藝好,二是服務員小姑娘漂亮,個個像長刺的玫瑰,猶其是倆老板娘,是遠近聞名兒的兩枝花兒,老的四十出頭兒,徐娘半老風韻猶在,人稱吳大姐,小的二十不到,更是個靈瓏剔透的鬼精靈,人稱胡小妹的便是她,她們個個能哄得你在這兒大把花錢,可你又生不出動她們的歪念頭,你稍有歪念,她們就當眾旁敲側擊的給你來上兩句兒,既讓你聽著舒服開心又不敢再生邪念,她們像是*使者,包你隻來一回,下回你便是雙鳳酒家的回頭客。

地方上的頭頭腦腦、各類真假大殼帽兒、帶紅箍的街耗子們又如何,到她這兒來,照樣兒的規規矩矩,不過有一條兒,這娘兒倆會辦事兒,每年的年節假日都有一份多少不一的紅包兒孝敬他們,因此,“雙鳳酒家的菜好人更好”,在當地極有名望,地方上各層次的長官們宴請上級老爺、差官、賓朋、好友或社交活動都在此進行。

話說閻東來等人,擔驚駭怕了好幾天,一直就沒吃過一頓像樣兒的踏實飯,這回好不容易躲出來了,還不吃回消停的,四涼八熱一個湯,一瓶京王子,十瓶燕京啤,老板娘還送了倆小菜兒,四人敞開吃喝,倆鍾頭之後都已酒足飯飽,閻東來的騷娘兒們一手夾著冒著煙兒的坤煙兒,一手用竹牙阡剔著被煙漬熏黑了的耗子牙喊來小姐結賬。

“您好,您這兒一共是一百八十八”,一個服務員小姑娘拿著菜單兒過來微笑著說:“一百八十八,那三塊零頭給您免啦,您給一百八十五吧”,顧春喜就要掏錢結賬,卞淑惠伸手一攔,對服務員小姑娘說:“一百八吧,以後我們還來這兒吃呢,那五塊也給免了吧”,“阿姨,不行啊,我的權力不能超過三塊錢”,“你這什麼破飯店,這菜炒的一點味兒都沒有,一百八就夠坑人的啦,就一百八”,顧春喜也上來幫槍耍上了混蛋。

“叔叔,阿姨,真的不行啊”,“怎麼不行,這樣兒行吧”,閻東來借酒勁上來就和小服務員動手動腳的去摸人家小臉蛋兒,那小服務員往後一退,用手撥開閻東來的手道:“請你放遵重點”,“嘿,你個小X的,還敢和我動手”,閻東來借酒撒瘋,伸手“啪”的一巴掌打在小服務員臉上,那小服務員捂著挨打的臉,轉身連哭帶喊的就往外跑,“臭流氓,打人啦,打死人啦”。

大廳裏的老板娘吳大姐聽了趕緊迎了過來,將小服務員護在身後,伸手攔住追出包間兒的閻東來問:“怎麼回事兒,跑我這兒耍酒瘋來啦”?“怎麼回事兒?我們在你這兒吃的什麼爛七八糟的破菜,就一百八十八,讓給免了那五塊還不幹,這小挨X的嘴裏還不幹不淨罵人,還敢跟顧客動手,顧客是上帝,就這麼個上帝法兒”?閻東來的騷娘兒們叼著煙卷,從閻東來身後擠過來張呀舞爪的就給飯店老板娘來了一悶棍。↓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喲,你們少跟我來這一套,菜不好,你們吃時就該說啊,為五塊錢至於麼,你們這麼體麵的人兒,哪能為那五塊錢當眾動粗打人啊”?老板娘連損帶挖苦的指責對方,“就這破菜,有法兒吃麼”閻東來一指旁邊桌上客人吃的菜,“喲,我說大兄弟,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人家客人要的菜,是人家愛吃這一口兒,你可別在這兒挑事兒啊,爺們出來混,可不是這麼個混法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