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把車開穩了?沒門兒,女鬼卞淑媛在左,男鬼張德強在右,他們在和顧春喜來回的搶方向盤呐,你想這方向盤還能穩得了麼?這車不在馬路上耍龍才怪呢。
前方是竇店路口兒,往南過竇店街,上107國道是奔琉璃河、涿州,往東過轉盤是去交道、碼頭,往西過石樓大橋是去房山老縣城、周口店,他車開到路口,剛好信號燈變成了紅燈兒,管他呢,男鬼張德強一踩油門兒,刷的一聲車便往前衝去,這正好和顧春喜的想法一至,“先闖過去逃命要緊”,於是油門兒一踩到底,便向前衝去,這時從右路口過來的一輛拉煤的太脫拉正在左拐,要按顧春喜的予測,太脫拉剛剛向左拐過,他也正好從太脫拉後邊穿過,可事情並非像他想像的那樣,那太脫拉剛好還差半個車位通過時熄了火,他的應變能力還挺快,趕緊一腳刹車,可那刹車踏板兒像空的一樣,根本就沒刹車,隻聽“砰”的一聲大震,紅夏利撞在太脫拉後輪上,隻見那夏利嗖的一聲向右側空中彈起,一個鷂子翻轉,“哢嚓”一聲,四輪朝天的摔在地上,“烘”的一聲,油箱起火了,車內、車外熊熊烈焰,紅夏利立馬兒成了太上老君的八卦爐。
車裏的人被摔的血裏嘩啦,被火燒的呲哇喊叫,閻東來和顧春喜斜歪著身子使勁擰車門兒把手,想從車裏逃出來,那門兒把手是紋絲兒不動,那位問了那車門兒把手怎麼會擰不動啊?原來是男鬼張德強和女鬼卞淑媛,各自將他們要開的車門兒死死的把住,你想那他們哪兒擰得開啊,四人竟被活活燒死在車裏,正在這時,兩個鬼差掏出鐵鏈嘩啦一抖,將四人魂魄鎖住,拖下了那著火的汽車。
到這時他們才看見一旁站著的卞淑媛和張德強,四人趕緊跪下,如同小雞兒啄米般的磕頭,卞淑惠哭著道:“大妹,你就饒了我們吧”,“哼,一群狼心狗肺的東西,你們也有今天”?說罷轉身向那二鬼差道:“差大哥,我們先走了”,身形一晃便沒了蹤影。
話說那110警車,風馳電閃的到了雙鳳酒家,老板娘正坐在地上大罵那逃跑的四個狗男女呢,一看警車來了,趕緊赴了過去,向南一指,“快追,他們剛跑”,那開警車的小夥兒問:“是不是一輛紅夏利”?“沒錯兒,就是他們,白吃白喝,還砸店、打人”,110警車立馬兒來了個急轉彎,調頭拉著警笛向南追去,剛過小市場的橋頭,數百米外的十字路口兒,太脫拉的煤車還在那兒停著,它的西南側三米處便是那熊熊火焰四輪朝上的夏利車。
120急救車、交通事故勘查車也到了現場,火,很快被撲滅了,出現場的人員將那車門撬開,四個狗男女已被燒成了縮做一團的糊家雀(巧)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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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歲冰屍 第7章,憶夢境忽聞鬼哭,結良
啃書閣 更新時間:2010-7-26 19:10:07 本章字數:4864
鬆玉成有個妹妹叫鬆韻玲是農業大學的高才生,畢業後留校任助教,丈夫高勁鬆是農大的付教授,兩個兒子剛上中學,67年鬆韻玲由於受夫家海外關係的牽連被停了職,下放到涿州五七幹校勞動改造,丈夫高勁鬆更是倍受磨難,被造反派剃成陰陽頭,列入牛鬼蛇神、漢奸、特務之列,三天兩頭兒的被揪出去批鬥,身上經常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原本就瘦弱、多病的身體更加不堪折騰,三個月後,他實在熬不下去了,便尋了短見,乘造反派看管不嚴,由教學大樓五層的窗戶墜樓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