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朱有個舅舅,對於舅舅來說小朱當然就是他的外甥啦,在一次酒會上,小朱跟著父母親坐在了他舅舅的旁邊,因為父母在旁,小朱不想表現得自己有多能喝酒,感覺這樣怪怪的。於是小朱就想把這種喝酒的氣氛打破,開始和他舅舅攀談起來,越談越起勁,當然,小朱跟他舅舅談的並不是真正屬於自己的東西,至少不是自己的真實想法,迎合中年人喜歡的一些大道理來說話,說什麼:“這都是自古以來的大道理,不會錯的啦。”但小朱就是不喜歡,並認為這些道理都不知道是哪位“聖人”蹲茅坑的時候想出來的,也並不相信這個世界有永恒不變的道理。
不過為了應付這次酒會,小朱也就隻好和他舅舅說這些大道理了,而且還和他打起了賭,玩起了遊戲,一些很俗很俗的遊戲。
酒會結束,小朱賣力的表演才就此結束,不再掩飾自己真實的一麵,思想不斷地鬥爭:“我才不相信那一套呢!”
“不過對人說人話對鬼說鬼話,是人都好像聽不得我那些自由的言論。”
“難道我會對一個深愛著彼此的人結婚時說一句:‘愛他就要給他自由,別管他那麼多麼?’”
“我知道有些道理確實行得通,但我認為除了此路還有很多路是行得通的,成功不止一條路。況且我並不是追求成功不是麼?”
“那麼什麼是成功,我自由了,我感覺自由了那不是成功了麼?”
“反正不是世俗的成功可以說明的。”
“反正他知道了這些,第二天就會忘了吧,隻是當胡亂瞎扯,空口亂說的話而已。”
可誰又知道這個舅舅的熱情呢?
關於他的舅舅,小朱不得不提起他外公的葬禮,外公過世了,一大夥吃了一頓很傷心的散夥飯回家去,舅舅經過小朱的車,順路載了他回去,上車沒多久,隨口就問了小朱一句:“你上市高中,是考上的還是買上的。”看小朱頓了頓,又加多一句:“跟我說實話。”小朱看到父母也在旁就說:“是買進去的。”
“那就沒有用啦。”舅舅帶著一絲輕蔑的失望,看著窗外,目光遊移,緩了一口氣過了一個路口就要求下車了,下了車手也不招,也不順便關上車門,轉身就離開了,剩下了一個個巨大的問號留在小朱心中。
這次的酒會,小朱使出了自己的一套又一套,因為考慮到舅舅是個很好這些所謂名利和世俗的東西,就故意說了一些好聽的話討好他,舅舅也很興奮地和小朱喝成了一團。其實小朱內心是厭惡這種酒會的,不過為了家庭的和睦,家族成員的團結,就唯有肩負著這個鞏固團結的使命,欺騙淹沒了一些真實的東西,不過要是讓小朱重新選擇,小朱還是會說:“愛一個人就應該讓他自由,至少讓他感到自由而不去懷疑,不要管自己的孩子太嚴,他有屬於他的一片天,我們沒有權利限製他,故意讓他往哪個方向發展。”雲雲。
可沒想到後麵的事就開始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那時小朱正上著大學,已經是大學二年級了,本來就是被*著念的,但還好認識了些讓他有理由繼續讀下去的朋友,使他沒有說相當厭惡大學的生活,雖然說大部分的生活就是上課、下課、吃飯睡覺,上課、下課、吃飯、睡覺,可這時舅舅卻插了一腿,說著清高“為了我們的大家族”。叫小朱去參軍,舅舅是黑白兩道裏混的人,隻要小朱去了,不出三年小朱就可以坐享清福了。可這些話都不是完完全全由舅舅嘴裏說出來的,因為每次基本上小朱從學校回來,對的最多的還是電腦和父母,最多見麵隻是說上那麼一兩句話,自從小朱一回來,反倒是父母不斷地說明參軍有什麼什麼好處,可以怎麼怎麼樣,還特別說明並不像舅舅說的可以坐享清福,還是要靠自己努力的,可到了小朱那分析的結果就隻有一個:“不就是要我參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