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一切都是一個慘痛的教訓,慘痛的開始,然後又以悲壯的方式結束。那裏的一切卻實很悲壯,猶如一切都沒有發生過,沒有小莉,沒有小芳,也沒有那個鐵皮屋,沒有船長,沒有那驚心動魄的摩托飛車,沒有很多很多,該沒有的都沒有,自己受了傷,但大部分都是心靈上的傷害,這些傷害會伴隨著他很長很長的一段日子,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他借酒澆愁,卻愁更愁,一下子就在家裏那軟綿綿的沙發上睡了一夜,沒錯,就是隻睡了一夜,又仿佛過了很多年,經曆了很多事情,這一切理論都不管用了。
“什麼人才不會思考”小朱看著鏡子裏的混亂頭發斟酌著。“為什麼人們都不喜歡思考,不喜歡思考到底哪些事情不適合自己,哪些事情適合自己,隻管著自己去做然後強求著身邊的一切,希望一切都站在自己的立場之上?”
很明顯小朱不是個高智商的動物,而且他的真名字也不叫做小朱,叫朱正立,名字很爛,他自己也這樣覺得,可惜這不由他自己決定,當自己懂事之後,又不願意去修改,他永遠是那麼懶,慵懶,頹廢,妄想,不管其中的那一個詞掛在他身上,也不管是什麼時候掛在他身上,那都是毫無疑問地————適用。
朱立正,
男十八歲,
十八歲的年齡可以說是一個很芳華的年齡,這種年齡,是個男人都會想入非非。
朱立正無時無刻都不再想那種事情,那種很令人沸騰的事情,那種滿身汗的感覺,看著那搖曳著的高峰,也許不是自己也許正是自己,下麵不斷地抽出擁擠,流汗,或認識,或不認識,反正一切道德倫理都全都不管用了,就在這頃刻間,一切都隻剩下兩個人,一個是你注視著的車落落的人,一個就是你自己那拋開所有外套的你自己,你想,你唯有在這個時候想著自己就是一切,你就是一個可以為所欲為的禽獸。沒有說有沒有人情的禽獸。
禽獸,
一個年滿十八歲的禽獸,其他的年齡全部都不屬於自己,你隻屬於這一刻,唯有這一刻的禽獸,你不用思考,因為禽獸做這種事情的時候,一起咯都是本能反應,根本就用不著思考,或者說思考的都是多餘的,根本就不夠不思考的來得痛快一些,所以往往是傻子才能將這一切發揮得淋漓盡致,在床上,在昏暗的潮濕的充滿腐臭的房間裏,花上兩三百,結束你以往的一切那些看起來何等高尚的生活。
有誰懂得這種生活,那種不顧一切地生活,不顧一切的活著,有誰能夠做得到有誰能夠做的出。
朱立正打開房門,又再次關上,回味著那些以前的種種怪事,聞著自己將近一個月沒有洗澡,身上衣服發出的惡臭。很少人會接受那些不美好的東西,其實這一切都並沒有那麼好,隻不過是太多的理想主義者去灌溉那些虛偽的種子,然後再去扼殺那些看起來不平等的,惡劣的思想。
其實那些理想主義者算不算是一種病人,他們肯定是病人,他們就是上輩子折了翅膀的斷翼天使。或者就是腦袋先著地了,然後就傻了,連自己本來的麵貌的不再瞧得起,他們低賤卑微,很多人多說高尚,隻不過是一次次被他們帶壞,慣壞了而已。他,不會,他是朱立正,雖然和很多人都一樣,都需要吃飯,都需要有事幹,可惜他不想掩飾自己,他想做他一切想想要的,被人嘲笑,他不聽,被人說傻他也不想憤怒不是懶,隻不過是不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