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著走著,他突然看見了幾個人再跟他打招呼,他並沒有理會,他繼續向自己想要去的地方奔跑,他跑得很快,一路上的人和景都迅速地離開了他的視線,那幾個人卻跟了上來,一共是兩個人,手上並沒有拿著任何工具,兩人都穿著貼身的黑色衣服,這樣很容易就看出了他們的身材,一個又高又瘦,一個跟自己高度相差無幾,然而卻略顯臃腫。兩個人都沒有戴上眼鏡,因為他們戴上眼鏡的時候一定不會辦案。
“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他們的智商。”朱立正心想,又加快了自己的腳步,“多了幾個人來湊熱鬧固然不爽,可也不能就此放棄那麼好的一件事情,我要阻止那個姓丁的人。”
原來自從朱立正從夢境中醒來的時候就在附近尋找一個姓丁的人。很明顯,給他找到了,他是一家咖啡館的主人,雖然這個身份隻是名義上的,實際上操作這家咖啡館的人並不是他,他隻是用咖啡館來掩飾自己的真實身份,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這正是朱立正正竭力尋找的問題。
而一切問題的答案都存在於朱立正的腦海之中,在他的那個虛擬的世界,在夢境中創造的世界,沒有人能夠說得清楚的世界,裏麵不知道存在多少個孤單的歲月,就隻一個人。
朱立正習慣了一個人,完全沒有想到會有什麼人來幫他的忙,他總是孤獨一人,可是這次卻有兩個人過來了,那兩個人是警探,他們的嗅覺比一般人都要靈敏,要是沒有朱立正的幫忙,也許他們也沒有辦法料理這個案件。
朱立正腳步飛快,一溜煙就已經跑到了第一個事發的地點。
那個生的比較消瘦的年輕警探趕了上來,抬頭一看,那是一個博物館,沒想到他第二個事發的地點竟然是這裏。
朱立正繞過了博物館的前門從博物館後麵的一個井蓋直接進入了博物館,這條路基本上沒有人知道。趕來的兩個警探也跟著下去,他們好像信任了朱立正。
“嘿,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怎麼會知道有這個地方。”那個叫臃腫的老警探問道。
“你說呢?”朱立正很快就穿過了這條幽深的地下隧道打開了進入博物館內部的蓋子。
那個蓋子打開後正是這間博物館的廁所,而且還是一個女廁所,朱立正爬了上來,身上充滿了一股魚腥味。
“你怎麼知道他知道會有這個地方。”年輕的警探問老警探。
“因為以前我就受過他的幫助,找到了那群製造毒品的人的窩點。”
“就憑這點?”
“就憑這點,當時他還沒有留意到我的存在。”
“就憑這點可能這次會抓一個空啊,說不定……”
“噓,他要來了。”
朱立正已經在一個文物的櫃台下蹲下了身子,慢慢地靠近一間房間。
那個光頭臃腫的警探暗道:“那個房間就是博物館館主的房間,難道博物館都關門了他還在那裏?那麼那個人下一個暗殺的人莫非就是那個人?為什麼?”
較消瘦的年輕警探見那個光頭的警探眉頭深鎖,好像看透了他的什麼秘密,
“那個人以前幹過毒品生意,後來幾年都銷聲匿跡,好像是金盆洗手了,從此再也沒有幹過,警方因為沒有找到他買賣毒品的生意,口說無憑就沒有辦法抓他。”
“那麼說,那個人這次是替天行道?”
那個年輕的警探正想接下去說,盡管他們說話的聲音像蚊子一樣,還是引來了朱立正的不爽,扭過頭去,臉上的表情已然扭曲了起來,一雙像鷹一般的眼睛正盯著他們看來。
年輕警官沒有說下去,三個人都靠著櫃台等待某個人的到來。
丁辰,夜行衣,手上多了一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他來到了博物館,手上的東西被一個黑色的袋子套著,來到這裏他便撕開了袋子。
過了許久,依然沒有半點動靜。
那個年輕的警探有點等得不耐煩了,問道:“他真的是帶我們來到一個對的地方嗎?”
那個老警探說道:“我也不知道。”
年輕的警探說道:“不如我們走吧。”
老警探說道:“再等多一會也無妨。”
袋子裏裝的是一條蛇,一條眼鏡蛇,牙齒還沒有被拔掉。
朱立正全身都冒起了冷汗,他已經感覺到了那條眼鏡蛇的殺氣。
寂靜的大街上已經沒有了什麼人,那是因為連續幾天來的殺了案件,普通市民根本就不敢出街,除了一種人,那不要命的人,朱立正和瘦胖兩個警探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