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五章 眼哥殺人(1 / 2)

張恨古第二次沒命地洗澡,似乎不把身上洗去一層皮,就對不起失蹤很久的老婆張默默重生劍道全方閱讀。再吸了一支煙,張恨古下樓,打車,到單位的時候萬幸同事們都已經下班。他取出自行車,段著蒙蒙的月色回家。

自行車駛到出花海縣城的交叉路口,張恨古抬眼看到路邊停著一輛熟悉的轎車——高杉的豐田。不用問,一定是高杉等在這裏了。

張恨古停下自行車,等著高杉過來興師問罪。今天他在折磨完了妖嬈之後,心情非常鬱悶,以至於在接到高杉的電話後,一反常態沒有客客氣氣地應付她的問話。現在想起來有些後悔,讓高杉在國際酒店那裏等那麼的時候,換了任何人都會不高興,更不要說一向頤指氣使的高杉了。

高杉就坐在轎車裏,她等在這裏已經有多半個小時,看到張恨古以後,卻不知道下去應該跟張恨古說些什麼?

兩個人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那就這樣呆下去。

月色如水,照在寂靜的大街上,幾隻不知疲倦的知了依然在賣力氣地叫著,似乎整個世界離了他們就會立刻睡死過去。

偶爾一兩輛路過的車從他們身邊開了過去,大都轉過頭,好奇地看一眼這個扶著自行車看著轎車的人,知道他在這裏等著什麼。

張恨古忽然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似乎這種情形在很早以前就曾經經曆過一樣傲世升龍全方閱讀。他努力去想,卻又想不出接下來應該怎麼去做,或者去做什麼?

高杉坐在車裏,點燃一支煙,看著車外這個依然有些陌生的男人。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對這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男人會動心。難道就僅僅因為他有利用價值,難道就因為他是北京馬院畢業的?

愛情這兩個字已經離她很遠,她根本不想用這樣神聖的兩個字送到這個小人物的身上。但是她卻不能不接觸他,不能不追逐他,而這似乎是命中注定,讓她無可奈何。

我就是要與命爭一下,我一定要離這個男人越遠越好,管他是總統的同學,還是東大村的村民?高杉一咬牙,發動汽車,一溜煙兒的消失在夜色中。

張恨古沒有想到高杉根本沒有下車,更沒有想到高杉突然就開車離開。

張恨古正在為自己沒有勇氣上前與高杉說話而懊悔,高杉那輛車卻突然又從月色中開了回來。來到張恨古的麵前,高杉搖下車窗,對張恨古說:“張恨古,你路上小心些,南越幫與那四隻雞都要對付你。”說音未落,汽車猛一加速,重新消失在花海的大街上。

迷一樣的女人哪,真不知道她那個公共汽車的綽號是怎麼來,是不是真的一輛誰都可以上的公共汽車?

張恨古回到家倒頭就睡,一覺醒來,發現月亮依然還掛在中天。今天的同學會有些累,不斷地說話,不斷地喝酒,不斷地回憶。下午又與妖嬈折騰了兩個回合,張恨古身體再好,也禁不住有些精力不濟。

張恨古很早就有了在縣城買房的打算。張恨古在做老師的時候的同事們大都在縣城裏住,而他雖然已經步入公務員的行列,卻依然在農村裏住著。每當別人回家了,他或者騎自行車回家,或者住在單位的宿舍裏。

不過,買房是一件大事,以他的這些工資,湊合吃飯還差不多,想買房如果不緊一些,那可能是十幾年以後的事了。當然,他也有自己的顧慮,如果他搬走了,萬一哪天張默默突然回來了,她找不到自己,會不會很傷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