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沒有完全亮,張恨古就從高杉的床上坐了起來擎天妖王全方閱讀。他可不敢這樣光明正大地在高杉家裏出入。高杉有著公共汽車的美譽,她可以什麼都不怕,張恨古可是有些害怕。畢竟他現在還是光棍一個人,還盼望著老婆張默默回來,如果張默默回不來,他當然要找一個老婆。如果找老婆的話,與高杉這樣名目張膽可就有些讓人指指點點了。
高杉一把將張恨古重新拉回到床上,說:“這麼早你想到哪去?是不是還要趕一場去會另外的美女?”
張恨古重新回到公共汽車的懷抱,感受著她誘人的身體與波浪,身體不由自主地發生了變化。高杉感覺到張恨古的硬度,伸手捏住,說:“我說呢,看來是還有餘力呢,不然也不會急著趕場了。我看你還是把作業都交到我這算了。”說著手裏就不老實起來。
張恨古的大腦支配不了身體,任由高杉折磨,終於忍受不住,翻身上馬,開始了第二次長征。
張恨古這次黎明前的勞作費了不少的力氣,渾身上下都讓汗水濕透了。高杉拉著他去衝了一個澡,這才放張恨古出門。
高杉明白張恨古的想法,如果把他纏得太緊了,估計下次張恨古就不敢再來了。
“你先去上班,一會兒我再去。”高杉幫助張恨古整理一下衣服,說。
張恨古有些奇怪,高杉一向不大習慣上班,今天太陽從哪邊出來了,居然主動要去上班。如果說原來她去上班為的是多看張恨古兩眼,現在張恨古都到了她家的閑上,折騰了將近一,難道還沒有看夠?
高杉神秘地說:“這個暫時不能告訴你。”
張恨古在路邊的小吃隨便吃了點早點,張恨古沒有地方可去,隻能去上班。本來平時他就是第一個到崗,今天比往常又早了許多。
張恨古早早地來到了外宣辦。掃地、擦地板、擦桌子。打開水,然後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拿起張報紙看了幾眼最大的標題,然後隔了窗戶看著外麵人來人往的車流發呆。
今天外宣辦的人上班都比較早,就連一向不上班的高杉都早早地來了。聽到那熟悉的高根鞋的聲音,所有外宣辦到的人都把集體向高杉行注目禮。
雖然稱不上美女,但是高杉精致的修飾還是很吸引男人的眼球的。辦公室的五位男士除了張恨古外,全都站起來向高杉打招呼。高杉用目光與大家一一握手,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來,先拿出小鏡子照了照,然後補妝。
小妖湊過來,說:“高姐,你用的什麼化妝品哪,怎麼這麼漂亮?”
“喂,你說是化妝品漂亮呢還是人漂亮?”高杉問。
這話把小妖說得直吐舌頭,急忙說:“你看我這話說的!高杉當然是人漂亮,不過有化妝品更漂亮。嗯,還有這香水,這是什麼牌子,怎麼這麼香?”
高杉說:“這哪裏香水呀,這是我家裏用的一種龍涎香,南越進口的。這種香在屋子裏點了以後,整個屋子裏的東西都熏得有了這種香氣,就是衣服身體與不例外,能保持好幾天呢?哎,你要不要試試,保證你洗澡以後,身上都還有這個香味兒,把你男朋友勾得丟魂落鬿。”。
“謝謝高姐。”小妖一把就接過去,說,“我說呢,原來高杉的秘密都在這裏呢。你看,前兩天民主測評的時候,我可是給你投了一票的,要是你當了主任,那可有我的功勞。“
高杉推了她一把,說:“算了,別到我這裏來買好,看來這龍涎香的作用比什麼都管用。“
兩個人正說說笑笑的時候,小鳳背著包走進了辦公室。小妖急忙把高杉送她的龍涎香塞進了自己的包包裏。
張恨古看在眼裏,笑在心頭。心說這個小妖跟小鳳這麼好那麼好,到了有好處的時候,朋友兩個字就忘到太平洋了。
這隻是一個細節,張恨古並沒有想到,在以後某一天,他會回憶起這個細節,並且因為這件小事,突破一件天大的案情。
這時候張恨古桌上的電話響起來。張恨古一看是內線電話,急忙忙拿起聽筒,聽到的是處長的聲音,讓他馬上到處長辦公室去一次。
到處長辦公室去做什麼?處長為什麼要找他?不會是讓他也掃地擦地板?除了這些工作張恨古做得比較熟悉,其他的事情他是一概不會做——當然,他們這裏除了坐著學習,還真不知道要做什麼?
張恨古來到了處長辦公室,發現辦公室裏除了處長,還有幾位陌生的麵孔校園邪主。張恨古非常禮貌地向這些人點頭示意,然後站到處長大人麵前,等著上司的訓話。
其實在這種場合下,上司一般都是用來勉勵下屬的,隻有那些不長心沒長眼的領導才會有外人麵前批評下屬,那樣既顯不出領導者的水平,也不能光大自己的形象。阮處長當然是精明過人了,哪裏不懂得這些。
阮際山拍拍旁邊的椅子對張恨古說:“大張同誌,來,這裏坐下。”然後指著一個禿頂的中年人說,“這位是咱們縣政府督導處的阮督導,嗬嗬,跟我一個姓,我們五百年前是一家的。”
“大張?”張恨古對於其他的話都沒有聽進去,對於阮處長對自己的稱呼卻有些犯疑。他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處長居然叫他大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