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九章 說動春心(1 / 2)

話雖然說得硬氣,但張恨古早已經加了小心我不是愛男人,是我愛的恰好是男人全方閱讀。他後腿坐實,前腳向前虛點。這是太極當中的摟膝拗步,隻要對方一動,他的腳立刻就會腳踏中宮,一個欺身,幾乎不用自己動手對方就會倒下。

果然,構強見張恨古不未所動,掄起刀子向著張恨古小腹一紮了下來。他從小打架,知道對哪裏下手死不了人,隻要不死人,他最多就是拿點錢給人看看傷口了事,警察局連個屁都不敢放。

張恨古見構強肩膀一聳,已經知道他的意圖,本來虛著的前腿一擺,身體一轉已經把匕首躲開,腳向前一踩,正好踏在構強的兩腿之間。張恨古的手隨便向前一推,重心己失的構強淩空飛了起來,撞到走廊的牆下又摔了下來。

圍觀的眾人隻是聽到哎喲一聲響,眼前一花的時候,構強已經趴在地上叫媽了。

一個混社會的小玩鬧,與正宗的形意拳與太極拳傳人比起來,差距實在太大了。

“打得好!”

“打死這個地頭蛇!”

“再給他兩腳踢死算了!”

有人起哄有人叫好,看來這個構強在花海縣真有幾分惡名氣,剛才有人圍觀沒有人敢說話。現在讓人打倒在地了,終於有人敢落井下石了。

構強被摔了個七葷八素,在地上叫了半天媽這才爬起來,指著張恨古說:“小子,算你有種你別走,等會老子找你算帳!”說著就要與其他夥伴離開。

張恨古跨出一步擋在了構強的身前,說:“小子,真厲害自己動用,你說我要是怕了你,還能放你走嗎?”說著眼中露出一絲凶光。

這個時候,張恨古想到了自己從北京南下時,青紅黨為了殺自己居然製造了一起事故,死了那麼多人。當需要殺人的時候,是不是需要找理由的。他已經看出,這個叫做構強的可能在花海縣是一個物,如果這樣放走了他,不知道以後會不會還找自己的麻煩。

張恨古從地上揀起構台掉到地板上的匕首,在他的臉前晃了晃,與剛才構強的動作全無兩樣。說:‘算我怕了你,我給你在臉上做個記號。”

構強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小命在人家手裏捏著呢,根本沒有懲能的資格。這才拉下臉來,拱起手說:“大哥,是兄弟我不對,是兄弟我不對,回頭我在這裏擺一桌酒,拜您為大哥。”

張恨古把匕首輕輕地插進了構強的膘帶上,說:“兄弟,大哥就別認了。你隻要知道花海縣除了有一個叫構強的,還有很多人有名字的。你把這個女孩放下,然後滾。”

構強臉上的汗水已經開始向下流了,他真沒有想到在花海縣還有這麼能打的角色,自己怎麼從來就沒有聽說過呢?聽到張恨古放過自己,急忙再次拱手道謝,這才扔下那個女孩跑了。

老黃過去抱起黃小娟,連拍帶叫,但是黃小娟似乎醉死一樣,根本沒有任何反應。

高杉走過來說:“還是快送醫院,看樣子是不是喝得太多就是被下了**了。”

老黃抱著女兒去了醫院,張恨古與高杉也沒有吃飯的興致。高杉到前台結賬,然後兩個人開車回單位。

高杉說:“張恨古,沒看出你挺能打的呀。”

張恨古謙虛道:“不是我能打,是那個構強太不能打。”

高杉嘲笑說:“嗬,你是不是以為我誇你呢?你知道這個構強是做什麼的嗎?”

張恨古這才聽出高杉的話帶了諷刺的意味,心說我路見不平還缺了理嗎?構強愛是什麼東西是什麼東西,反正他不做好事我遇到就得管。

高杉見張恨古不以為然,說:“原來我就說過花海四鳳,難道你忘了不成?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惹了花海四鳳,看你還想在這裏混了?”

張恨古奇怪了,構強與花海四鳳是什麼關係?再說了,上次不是弱聯的市長因為南越幫把花海警察局都撤了嗎?難道花海四鳳還敢出來折騰?

高杉見張恨古真的不知道這些,便給他解釋宋公明鄱陽湖修道記全方閱讀。花海四鳳是四個人,在花海縣的官場有一定的根基,與南越幫互相勾結,在花海縣盤根錯結。雖然前幾天警察局被大換血,南越幫也讓陳同慶戴罪立功打得沒有了蹤影,但是花海四鳳的勢力並沒有真正動搖。這個構台就是花海四鳳手下的打手。

高杉說的比較簡單,但是張恨古立刻分析得出了結論。南越幫隻是與花海四觀關係不錯,打著花海四鳳的旗號欺行霸市而已。花海四鳳還有自己的人,這個構強就是其中之一。

看來花海縣打跑了黑社會,還有青社會、藍社會、綠社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