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五章 小道消息(1 / 2)

高杉鎮定一下自己,知道這些錢的來曆如果沒有一個交待,他們是不會放過自己的你好,久違的愛最新章節。與其這弱耗著,還不如快刀斬亂麻來點痛快的。當下便說:“那我就告訴你,這些錢是我老公的。”

“你老公?”秦組長看看胡明,胡明搖頭表示不知道。

秦小路這個專案組,組長與組員都很年輕,這也直接導致他們工作的不細致。沒有對懷疑對象的身份背景做出詳細的調查,匆匆忙忙地進行訓問,直接導致他們的被動。高杉的老公是誰,專案組的組長不知道,花海縣本地的警察胡明也不知道,這可是不可饒恕的失誤。

“請問你老公是誰?”

秦組長以為高杉一定會說她老公是多麼多麼有錢,或者是海外的宣商之類,讓他出乎意料的回答是:“我老公早讓人害死了。”

審問宋天之死的案子,突然高杉跳出來一個老公讓人害死的事件,真是蘿卜沒拔出來,帶出了一大筐泥。秦組長隻好順著高杉的思路問:“那你老公是誰?是什麼時候怎樣被害死的呢?”

高杉猛地站起來,用手理理了頭發,說:“既然你們連的銀行賬戶都調查了,我要是不說明白,恐怕你們也不會放過我。那我就告訴你們,我老公是花海縣前常務副縣長阮得水,害死我老公的人就是現在花海縣的縣長胡誌清。他把我老公從四樓推到樓下摔死了,那些錢就是他給我的封口費。”

看到胡明吃驚的樣子,高杉冷笑道:“你們不是要追問錢的來源嗎?現在我告訴你們,我這些錢都是我老公用鮮血換回來的,如果你們不信,那就去問胡誌清。”

胡誌清是誰秦小路當然知道。高杉的老公居然是前常務副縣長,就連胡明都不太清楚。

案子問到這種程序,秦小路也束手無策了。他把熟悉花海縣情況的一位副局長請過來詢問這些情況。這位老警察歎口氣,說:“阮得水是花海縣的前常務副縣長沒錯,隻是來的時間不長就從縣政府大樓四樓的陽台上失足掉下來摔死了。”

“失足?”秦組長聽著這話有些別扭,不由地扭過頭去問這位老警察。

警察神色不變地說:“沒錯,是失足。省警察廳做的屍檢報告,最後下的結論。那時候高杉每天都到縣政府、警察局鬧,說他老公是讓縣長胡誌清書記推下來的。當然,大家誰也不相信她胡說八道。後來她也慢慢地接受了這個現實。唉,一個年輕的女孩結婚沒一年老公就死了,的確是接受不好。現實總是這麼殘酷。“

嗬嗬嗬,秦組長聽他居然發出這樣的感慨,忍不住笑了。他長長地伸了一個懶腰,忙活了好幾天,似乎可以休息休息了。

警察掏出支煙遞給他,秦小路叨在嘴上等著,警察立刻就掏出打火機為他點燃。長長地噴出一口煙,秦組長的心情突然好了起來。揮揮說說:“告訴他們,把高杉放回去。“

“她沒事啦?“胡明問了一個很弱智的問題。

秦小路笑著問胡明:“難道你想問出點什麼事來嗎?”

胡明不明就裏,被秦小路指著歎了半天氣,說:“咱們現在這個案子查的是宋天的死因,一個市長已經夠難辦的了,難道還要再拉進一個幾年前的縣長墜樓案不成?”

正當高杉在警察局享受二十四小時的時候,她的外宣辦同事老刑同誌正哼著小曲在府前大街的人行道上散步掌控未來。

他從陳玉林那裏得知張恨古入黨做假的事後,立刻調動自己可以利用的一切力量對張恨古做了一個全麵的調查,結果發現這個張恨古竟然沒有上過幾天學,所謂的高中畢業證與大學畢業證都是偽造的。能夠證明他學習經曆的似乎隻有一張畢業證,連他證上所填寫的班主任老師都記不起這個本來很有特點的名字。

如果說上沒上過學並不重要的話,那下麵這個問題就很關鍵。張恨古原來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農民,不知道怎麼搖身一變就成了人民教師。一個既沒有學曆又沒有教師資格證的人,憑著什麼進入的教育界又當了校長的呢?

更為重要的問題,還有可以一下子把張恨古置於死地的證據。張恨古進入公務員之前的履曆即使全部是真實的,但一個事業單位的教師是怎麼會進入到公務員的編製呢?要知道,現在進入公務員隊伍隻有一條途徑,那就是參加傣幫每年一次的公務員考試。隻有通過考試取得資格的人,才可以繼續通過麵試等環節正式進入組織人事部門的檔案。

老刑已經查遍了這幾年花海縣參加公務員考試的人員名單與成績,根本就沒有過一個叫做張恨古的考生,更不用說成績了。

一切的一切都說明,張恨古的確是一個劍走偏鋒的人,不然也就不會在來到外宣部這麼短的時間就當上了主任,而他這個等了二十年的老革命卻還得繼續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