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一章 殺手老刑(1 / 2)

這是一個陰陰的早晨,下了一夜的雨,早晨的空氣顯得非常清新,但是由於看不到陽光,花海縣的早晨來得更晚一些特戰神醫。張恨古早早地起來,在濡濕的水霧之中,遠處東山上滿山滿坡的綠色也因此顯得更加蔥蘢和厚重,似乎一伸手就能在空中撈住一把綿綿的雨霧。不時有大顆大顆的水珠自樹葉間倏然滑落,脆脆地打在濕地上。

好美麗的東山哪,怪不得田守仁想要把這裏開發成旅遊區呢。張恨古站在自己家的小院子裏,遙望著遠處的東山,不斷地發著感慨。從今天開始,他就要與大眼馮正式告別這個小院搬到花海縣城去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回到這裏居住?是三五個月後,還是三五十年後?如果真按田守仁所說的搞開發,或者三兩天後他張恨古還得回到這裏小住?不管怎麼說,以後他的活動範圍隻要以花海縣城為主了,大眼馮也要到縣城去為賺錢而做準備了。至於算一萬,他看中了這裏的風水,願意住在這裏就住這裏,願意到花海去住,那裏隨時歡迎他。

算一萬不什麼什麼時候早已經離開了,大眼馮還躺在床上沒有醒的意思。張恨古也不去叫醒他,反正這個家也沒有什麼搬頭,隻要人走了,家也就算搬了。

昨天張恨古沒有留在高杉家裏過夜,而是回到了東大村。張恨古雖然沒有動物那樣預知危險的功能,但是卻感覺有一種不安縈繞在心頭,久久揮之不去。這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如果算一萬在的話,一定可以幫他說清楚。更讓張恨古心情鬱悶的是,小梁居然要結婚了,在電話裏說了半天,張恨古竟然沒有聽清小梁要與誰結婚。

不過小梁與誰結婚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小梁要嫁的人不是張恨古。

傷心、失望、遺憾、悔恨……張恨古已經找不到合適的詞來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了。

昨天回來後,大眼馮看張恨古有些神不守舍,追問他是怎麼回事?

張恨古哪能把這些說給大眼馮呢,兄弟情深,可是也沒有深到沒有**的地步。有一種痛,隻能自己忍受著。有一個詞,叫做自作自受。

張恨古對於這兩種表達方式都懂得。

大眼馮說:“超市那個叫做何蓮花女老板一家被滅門的案子已經破了。”

“破了?”張恨古懷疑地盯著張恨古。何蓮花一家人被殺,張恨古是第一個到的現場,到現在還為那恐怖的場麵而震驚。沒想到警察局的效率很高,這麼短的時間就把案子破了。

“怎麼回事?”張恨古急忙問。

大眼馮笑了,要想把張恨古從那些莫名其妙的思想中揪回來,這樣的事無疑最管用了。大眼馮說:“這兩天我沒事就到外麵轉轉,聽到了一些消息。據說警察局的刑偵高手來了,經過勘察,發現了一些痕跡,可能是一把做案用的刀?反正通過這些痕跡找到了線索,成功地抓到了凶手。”

“看來花海警察局還真有些高手。”張恨古感歎著,不由地對警察原來抵觸的情緒有了一些好轉,問大眼馮,“那凶手為什麼要殺超市一家呢?”他隻是隨口問問,畢竟大眼馮是外來人,想來也不會知道太多的內幕消息。

沒想到大眼馮的回答讓他瞠目結舌。

“情殺。”

“不可能!”張恨古本來在床上躺著,聽到大眼馮這樣說,一下子就坐了起來。如果說別人家出現情殺還有可能,但是何蓮花夫婦二人一向恩愛,為人相當正派,根本不可能出現第三者,更不可能出現情殺了。不要說張恨古不相信,估計整個東大村沒有一個人會相信。

大眼馮看張恨古的樣子,笑道:“急什麼,又不是你殺的,看你那樣兒。”

張恨古說:“不是我急,是不可能,不可能!”

大眼馮說:“行了,別嚷了,別嚷了,你們東大村所有人都說不可能,可是人家警察局已經定案了。”

“操,肯定又是一個冤案了,找一個死刑犯一並認了,別影響警察局的偉大功績就行超級飲水機。”張恨古重重地在床上捶著。

“其實,我知道何蓮花是怎麼死的。”大眼馮嚴肅地說,“其實,她是自殺死的。”

張恨古吃驚地盯著大眼馮,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大眼馮向著張恨古眨了眨眼,什麼話都沒有說,躺下睡了。

大眼馮居然說何蓮花是自殺的,這明明在胡說八道。張恨古根本就不會相信。不過看大眼馮欲言又止的樣子,想來他是擔心他的話被別人聽到。對了,大眼馮向自己不停地眨眼,估計是不可說的意思?

看來,隻有到花海縣以後再問大眼馮這件事的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