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張恨古玩生死遊戲的時候,他的鐵哥們大眼馮也正經曆著生死的考驗超腦係統全方閱讀。
張恨古的美玉公司經過大眼馮一手籌備已經初具規模,第一大股東高杉投入了幾十萬元,這讓大眼馮興奮不己,連著找了好幾本經濟學狂補經商。
大眼馮的做法讓算一萬幾乎笑沒了牙,對大眼馮說:“如果能把經濟學都背得滾瓜爛熟就能掙錢,那天底也還有商人嗎?”
大眼馮卻並不理他,雖然大眼馮以前沒有做過商人,但是有伍世輝這個開過路的人指點,美玉公司想不掙錢都不可能。
傣幫山區出產的石頭當中,有一種緬古質地特別好,與緬甸玉是近親,但是卻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玉石。不過如果把這些石頭放在和田玉中,除非和田玉的鑒賞專家,沒有幾個人能夠從當中辨認出來。
雖然和田玉也是石頭,傣幫石頭也是石頭,但是價格卻差了十萬八千塊。既然都是長得一樣的石頭,那把傣幫石頭當做和田玉來賣當然就是暴利了。
不過傣幫的石頭在傣幫,和田玉在中國的新疆,地理位置上差了半個世紀的旅程,如何把這個差距普成金錢就成了一個問題。
美玉公司的主要業務就是收集傣幫石頭運到中國冒充和田玉。這個買賣伍世輝已經做成了兩筆,大眼馮準備也經過伍世輝這條路大賺一筆,也好解決張恨古當前的經濟危機。
經過一段時間的準備,大眼馮已經采購了不少的緬石,準備美玉公司的第一筆交易。一開始大眼馮準備通過陸路將這些緬石先運送到越南,然後由越南走海路過北部灣偷運到廣東。這條線路很保險,不過周期長,進入北部灣後風險加大,弄個不好就讓中國或者北越海軍撞上,那就是全軍複沒的危險。通過伍世輝的介紹與大眼馮的研究發現,從傣幫順著湄公河向下,在大公島這個地方沿湄公河的支流小白河逆流而上,通過一段無人區,就可以輕易到達中國的雲南。隻要入了境,那這些石頭就已經有一半變成和田玉啦。
大眼馮為了保險起見,親自順著這條線路進行了實地考查,發現除了在大公島水域水流比較急外,基本沒有發現什麼危險。沿路地區山高林密,很多地方都是從來沒有涉足的原始森林,在小白河與中國交界的地方依然是茫茫森林,就連兩國之間的界杯都已經這被樹葉淹沒了,當然不會有傣幫的邊防軍了。
張恨古離開花海縣的時候,大眼馮就已經做好了出發的準備。因為聽伍世輝說最近傣幫也南越的邊界形勢有些緊張,大眼馮等不及張恨古回來,下定決心開幹一票,讓張恨古回來有個驚喜。另外還有一個原因,高杉到處找不到張恨古,成天跑到美玉公司坐等,弄得大眼馮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心想與其在這裏呆著,還不如送貨去雲南。如果機會合適,還可以回老家偷著看看家人。自己現在拿了傣幫的國籍,再有人認出他的本來麵目也沒有什麼可怕,反正死不承認誰拿他這個外國友人也沒有辦法。於是他找了四個可靠的船工,把最近的收購的石頭全部搬運上船,親自壓著貨順流而下,向著大公島而來。
大公島,是湄公河中的一個小島。地處寬闊的湄公河水道中間,將河水一分而為二,從小島的兩邊流了過去重生帶個神空間全方閱讀。涮公河發源於中國青藏高原,從四千多米的高源上呼嘯而來,到了傣幫這裏一下子就成了兩三千米甚至更低,如天上之水洶湧澎湃撲向平原。到了大公島附近水麵變得更寬,水勢才稍稍平緩,但是小白河卻從另外一個方向奔湧而來彙聚到這裏,兩股水流衝激在一起,形成一個一個的漩渦,發出陣耳欲聾的聲音。
大眼馮的計劃就是從這裏折而向北,沿著小白河逆行,通過這條人跡罕至的河道偷偷地進入中國。這是一條很危險的水路,湄公河航道是中國與東南亞國家的一條重要的水上通道,沿岸各國都有水警,走私的風險實在太大。而這條水道雖然人煙稀少,但虎木狼林,山間雲蒸瘴氣,能夠在這裏生存的隻有野獸與野人。
大眼馮不信邪,不怕野獸,他所怕的是邊防軍與緝私警,隻要不與他們打交道,大眼馮什麼都不怕。
小船載滿了貨物,四個船工按傣幫儀式向河神做了祭拜。大眼馮根本不信這些,不過入鄉隨俗,他叫上大股東高杉一起對著河神做了禮節性的“上天言好事回宮降吉祥”的說明,然後大眼馮一聲令下,小船向著充滿著未知的大公島水域前進。
大眼馮前腳剛走,算一萬就趕了過來,看著小船已經順流而下,算一萬急得直跺腳,連聲喊著:“回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