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五章 肉體需要(1 / 2)

“都做到副縣長了,那麼大的官得多少人羨慕呢,怎麼還看不開,好死不如賴活著,為什麼還要跳樓自殺?”張恨古故意問無限之血腥進化全方閱讀。

“副縣長也叫個官?也就是在花海算了,如果放在平江連個屁都不是。不要說副縣長自殺,就是省長也會自殺的,沒準哪天早上起來看新聞,你就會看到某省長自殺身亡的消息了。其實,不管誰自殺,不管怎麼死,最後無非是一堆爛肉罷,沒有什麼可遺憾的。讓人想不通的是,這個自殺,往往要在在這兩個字旁邊加上一個引號。”

張恨古哪裏知道自殺這兩個字加上引號是什麼意思?田守仁這話說得有些深奧。他現在認識字是不少了,但是太深刻的內容他還是需要時間來咀嚼理解的。

田守仁笑了,說:“加上引號那就說明這人不是自己想死的,而是有人想他死。這個阮得水就是有人想整死他,他就不得不自殺了。”

“那你怎麼知道他不是自殺呢?”

田守仁說:“這個很簡單,如果是自殺,當然是從樓上跳下來的。跳下來那會是什麼樣子呢?”

張恨古停住腳,在原地跳了跳,試了試,不過沒有從樓上向下跳,不知道會是一個什麼結果。

田守仁看著張恨古笑了,說:“別試了,一個人從樓上跳下來,可能什麼姿勢摔死的都有,但是有一個姿勢永遠不會有,那就是自己把自己的手綁上。”

“把自己的兩隻手都綁上?”張恨古做了個虛擬綁手的動作,說,“這個看來有點難度。”

田守仁說:“不止是一點難度,而是根本不可能。”

“那怎麼會說是自殺呢?明明是他殺。“

田守仁靜默片刻,指著遠處的東山說:“你知道那裏麵是什麼嗎?“

張恨古當然知道,而且差點死在裏,但是他卻不能說。隻好說:“那裏是深山老林,根本沒有人敢進去,當然就不知道了。“

“阮得水也是那樣,我想一定是他知道了不該知道的東西。“

“不該知道的東西是什麼呢?“張恨古摸著下巴自言自語。

田副縣長點點頭說:“其實很多人都想知道,但是沒有人敢於知道,至少在花海縣是這樣。這就是政治呀,不流血的戰爭。其實,很多人不怕流血,就怕為誰流血、流得什麼血都不知道就死了,那就死得太不值了。“

張恨古對於值不值並不感興趣,田守仁說的這些,他一時半會還理解不了,需要等大眼馮回來與算一萬一起來消化。他現在最放心不下的是,田副縣長對東山有著這麼深厚的興趣,真的是想在這裏搞房地產嗎?

張恨古回到了花海縣,徑直開車去了高杉的家裏。

張恨古回到花海縣以後,一直沒有去高杉家裏。對於高杉向秦小路舉報的事,張恨古始終在心裏留下了陰影。後來張恨古上班,在辦公室裏高杉就要拉開他的褲子進行檢查,沒把張恨古嚇死。

這個女人也太那個了,在主任室已經不是第一次鬧了,每次聽到她那誇張的聲音,張恨古都能感覺到三公裏外的小白宮都能聽到。

在東大村與田守仁討論國家大事與花海縣政界的形勢的時候,高杉又打電話過來,這讓張恨古無可奈何。本來他還想陪著田縣長中午的時候在東大村弄點野味烤烤,結果田守仁看張恨古不斷有電話,就笑著告辭了。

“去見你的小情人。”田守仁笑著說。

張恨古感覺到田守仁的充滿笑意的眼神裏似乎已經看透了自己,不由地有些手足無措。

田守仁說:“年輕人嘛,可以理解,不過得悠著點,更得注意時間地點……”

暈死,張恨古差點找個老鼠洞鑽進去,這讓他的臉都沒地方放了。那個高杉也真是太能鬧了,居然連田守仁都知道,那小白宮裏的人會不會能他張恨古當笑話說?

回到花海縣以後,張恨古把車停在離高杉家遠一些地方,然後徒步走向高杉的小樓。張恨古有高杉家的鑰匙,打開院門後,剛邁步走到客廳的台階上,聽到屋子裏傳出說話的聲音乞活天下。

誰在高杉的家裏呢?

張恨古放輕了腳步,靜靜地守在門前側耳細聽。

有了上次宋天的教訓,張恨古可不敢粗心大意了。既然高杉能有一個宋天,那會不會還有一個宋地、宋人呢?如果再跳出來一個第四者第五者,張恨古相信自己絕對不會再有那樣的好運氣了。

客廳的防盜門後麵還有一道木門,雖然沒有關緊,但是依然把聲音遮擋的正好聽不清。張恨古心說這是誰呀,居然呆在高杉家裏不走了?按說高杉知道他要來的,就是又找了新情人也得避著自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