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恨古終於還是喝醉了,醉得連路都不能走了王妃真給力。林得配與黃局長搖著頭歎著氣,讓李科長安排一間房間讓張恨古在這裏先行休息,等醒過酒來再回花海縣不遲。
幾位領導要回花海縣處理公務,李科長陳主任都上點歲數不會照顧人,這樣看隻能由林明明來照顧張恨古了。
林得配把林明明叫到一邊,囑咐她一定要把張恨古看好,千萬不要出什麼意外,等著張恨古酒醒了,一定要林明明開車送張恨古回花海縣。
“明明,張恨古酒駕不要緊,出點事就麻煩了。你就是再不願意,也得幫老爹這個忙。實在不行,你找個出租把他送回去也行。”
林得配以為張恨古一定會開車回去,所以對林明明千叮嚀萬囑咐,生怕張恨古這個年輕人酒後駕車出了事故。其實張恨古來北聯的時候開的是陳映紅的車,他已經把車還給了陳映紅,根本沒有打算再開車回去。
建設局的幾個人先上了車,與林得配打過招呼先走了。黃秋生也坐到車上等著林副縣長一齊回花海。
林得配把張恨古的事交待好了,突然問彬明明:“明明,你看張恨古這個人怎麼樣?”
“嗯,這個人……很傻很可愛。”林明明皺著眉頭,心想這個人整個一個土鱉,但是這話似乎不好出口,隻好有些違心地說。
林得配笑笑,說:“可愛不可愛我不知道,傻可不至於,要不黃老也不會讓你來這裏了。”
林明明有些自嘲地說:“老林,你怎麼連這都想不明白,那是黃老不想要我了,一腳把我踹出來找個借口,就張恨古這德性,還輪不到黃老惦記。”
黃秋生耐心地等在車裏等著林得配。林得配與林明明走到一個不為人注意的角落裏繼續討論張恨古的話題。林得配說:“嗬,黃老怎麼安排我可不知道。我一會得先回花海縣了,張恨古你願意怎麼辦就怎麼辦。”
“借這個機會接觸一下,至少先給她留個好印象。如果有可能,我可能會跟他談戀愛。”林明明笑著說,“希望你這個準嶽父不要有不同意見。”
林得配謙恭地笑笑,說:“哪敢哪,明明的安排,我當然是言聽計從。不過張恨古這麼一個小人物,我真看不明白黃老為什麼會這麼重視他?”
林明明說:“我聽黃老說,千裏之堤毀於蟻穴。誰也不知道我們會在哪個環節出現失誤,誰也不知道我們會在哪個環節取得突破。既然這樣,我就試試運氣。希望張恨古能夠看得中我。”
林得配笑道:“這是張恨古的福氣,就他那樣子……實在讓明明委曲了。不過,他在花海縣,你在北聯市,距離這麼遠……“
“這個不愁,既然我是你的女兒,當然你就能幫我想法了不是?“林明明調皮地笑笑。
“可是……”林得配欲言又止。
“有什麼?”明明明顯有些不快了,與林得配這樣的人說話,讓人非常不愉快,一點聰明勁都沒有。
林得配本不想說,但林明明已經問到了,也隻好把剛要咽回去的話拉出來。說:“張恨古現在有一個情人,是他單位裏的同事,叫做高杉。據說他們兩個打得火熱,那個女的就是宋天原來的情人。我想你要接近張恨古,可能有些困難,那個高杉有點……”
林得配後麵的話沒有說,林明膽也知道是什麼意思,輕輕攏了攏額頭的短發,說:“這個好說,讓她消失不就沒有阻力了?”
就在林得配與林明明父女兩個商量怎麼接近張恨古怎麼讓高杉消失的時候,張恨古已經悄悄地離開了香謝會所。
以張恨古酒量,一個人幹掉兩瓶北京二鍋頭是不成問題的,更不用說這種隻有三十幾度的低度酒了。他之所以裝醉,實在是要躲開所有人要去拿一件寶貝。
在陳映紅那裏,他得知了竊聽的傳說,這讓他想起在東大村何蓮花之死。他與算一萬、大眼馮剛剛懷疑到何蓮花,何蓮花兩口子就死於非命。如果不是有人監視肯定有人竊聽。這件事讓張恨古大眼馮瞎了心都想不明白,張恨古家裏有什麼可以竊聽的秘密。記得他與田守仁王超結拜的那天,他隻是問了問國安部的情況,沒有過半個小時就接到一個神秘的電話警告他不要打聽任何關於國安部的信息。現在在北聯又發現這樣的事情,張恨古不得不多心了。
看似陽光明媚的世界,說不定哪個角落裏就有人在盯著個人的**,至少張恨古已經學得乖了很多怪物獵人大集結。他一會要去見秦小路,這樣的事還是讓更少的知道為妙。
林明明的出現,讓張恨古很意外。本來張恨古沒有那麼多心眼,但是經過李楊兩人的提醒,果然感覺到林得配與林明明兩個人的的神情絕對不是父女應該有的表現。如果不是林得配有什麼陰謀,那就是林明明在騙自己。但是身為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主任,張恨古有什麼可以值得副縣長來騙的理由呢?更讓想不通的是,看這意思,林副縣長竟然還要搭上一個溫柔的美女?
張恨古心裏有一種說不來的滋味,被人使用了美人計,不知道是應該高興還應該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