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明的腦海中飛快地盤算著,一個套狼的計劃眨眼就形成了霸愛總裁的純情灰姑娘。不過這個計劃現在不能說,不然計劃成功後說不定會算到誰的頭上。
胡明接下來本來要介紹高杉的傷情。高杉因為心髒天生靠右並沒有被紮死,但是胡明話到嘴邊想到自己那個計劃,終於把這一部分內容藏了起來。接著說:“現在有兩件事還沒有搞清。一是有群眾反映當時有槍響,不過我們並沒有在現場發現槍支。二是凶手把受害人的衣服全部都拿走,一般來說,既然已經強奸,那還拿走衣服做什麼呢?現在我們正在進行排查,主要從兩個方麵入手,一個是查找受害人的手機,一是對當天那段時間進出南海公園的監控進行排查。”
接下來的是刑偵五組的彙報。組長說:“我們我們負責的這個案子發生在夜裏七占左右,死是一個小學教師。根據現場分析,凶手敲開了受害人的家門,然後開槍擊中受害人的胸部。受害人受傷倒地後,自己爬行到電腦旁邊,似乎想在電腦上打出什麼字來,但是我們看到的隻是她伏在電腦旁,卻沒有發現她要打出的字。”
參加案情通報會的人破案都有一些自己的心得,聽到五組的彙報,不由地互相看了一眼。能夠敲開受害人的防盜門,看來凶手與受害人之間可能認識,甚至有可能是熟人。那麼調查受害人周圍關係獲得線索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組長繼續介紹著他們的發現,“死者胸部中了一槍,根據咱們局對槍械比較在行的同事分析,這種子彈在我們傣幫使用的比較少,可能是日本生產的一種綽號叫做穿心蛇的手槍。這種槍做工非常精致,拿在手掌心都不嫌大,即使這樣這種槍依然射程遠威力大。不過這種槍並沒有量產,我們傣幫對鬆動管理非常嚴格,這種槍非常少見。”
這時秦小路插話問胡明:“你們這一組有沒有發現槍支的信息?”
胡明搖頭說:“暫時沒有。現場沒有目標證人,隻有附近的人似乎聽到了一聲響,不能判定是不是槍聲。”
春小路說:“我感覺現在可以從槍下手,哦,隻是感覺,如果我們通過槍做線索,看看高杉案的槍與小梁案的槍是不是一支槍,或者是同一個人?如果一樣的話,那就可以合並成一個案子了。上次宋天案中,宋天之死、差山之死,不都是聯係著嗎?”
李得夢說:“秦警官說得很有道理,這是對我們的一個啟發,大家看看還有什麼要說的,和盤說出來。案子破不了,大家的日子都不會好過。”
現在依然做著刑偵隊長的陳同慶接口說:“局長說的對,咱們花海縣的警察有能力也有信心在最短的時間內抓住真凶,還花海一個太平。從現在開始,所有刑偵隊的成員全部取消休假,任何人不準請假,爹媽死了都不成!一天死了倆,這是跟我陳同慶做對。我就不信,姓陳的破不了這個案子!”說著重重地拍響了麵前的桌子。
秦小路非常反感地看了陳同慶一眼,心說看來自己的到來這家夥並不歡迎呀。
從會議室出來,秦小路發現胡明正等著自己。秦小路暗叫著自己的名字,看來這一次花海不會白來,至少風流快活幾天是沒有問題了。不過現在還不是自己風流的時候,等案子有些眉目了,再跟胡明瀟灑。
秦小路與胡明握了握手,問:“怎麼,找我有事?”
聽秦小路這樣說,胡明有些不高興,說:“沒事就不能找你麼?”
秦小路急忙用工作做推辭,說:“這不是案子重要嗎。”
胡明與秦小路兩個邊說邊向外走。胡明看秦小路眉頭緊鎖,似乎對這兩個案子非常在意,想到自己的計劃,就說:“秦警官,我有一個想法,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秦小路接口道:“你是不是在剛才的通報會上有什麼話沒有說?”
胡明不得不佩服秦小路的精明了,自己剛剛開口,他就能夠猜出這些,看來市局的專家就是專家帶球媽咪總裁妻最新章節。於是她就把自己所掌握的一些情況告訴了秦小路,並詢問他自己這樣做的成功性有多高。
秦小路想了半天,說:“再讓我好好考慮一下,晚上告訴你。”
這是一句非常曖昧的話,晚上的時間太長了,誰知道秦小路打算在晚上的什麼時間告訴胡明呢?
胡明當然聽得出他話外的意思來,當下默不做聲。兩個人這樣站了好一會兒,都感覺有些尷尬。秦小路提議說:“我們到現場去看看,說不定會有什麼新的發現。”
南海公園是花海縣僅有的兩個開放式公園之一,無論白天還是晚上,都有不少人在這裏休閑娛樂。白天的時候是一些退休或者無職業的人員在這裏自娛自樂,吹拉彈唱、跳舞k歌、打拳踢腿,提籠架鳥……什麼樣的人都有。到了晚上這裏就成了年輕男女的天堂,因為這裏草多林密,偷情找愛打炮尋花……什麼樣的人都有。但是自從前兩天出了那件事後,這裏再也沒有一個人停留了,哪怕是白天,路過的行人都會加快腳步,不知道突然會從哪裏跳出個人來把自己強奸或者搶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