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恨古其實非常希望自己一個人去祝支山的辦公室,因為他與祝支山有秘密行動,很可能安放在小妖家裏的針孔錄像機的資料就存放在祝支山的辦公室裏星際王座最新章節。但是一個人為私,兩個人為公,收拾祝支山的辦公室,他一個人去絕對不像話。與其讓一個不熟悉的人跟著他,還不如叫上自己在外宣辦的那些老同事。
小林最近的表現很不錯,張恨古甚至可以把他看到半個自己人。小林曾經與張恨古競爭過外宣辦主任這個職務,在張恨古剛當上主任的時候,小林著實是敵視張恨古的。無論是相貌還是才氣,張恨古永遠不可能與小林同誌相比,小林一直以為自己是理所應當的主任,連那個陰陰的老刑都不在話下。但是事實呢,小林還是小林,老刑已經不是老刑,而張恨古呢,不僅做了主任,現在都已經是副處長了。
單位同事之間的矛盾,很多時候都是由於職務職稱之間的競爭造成的,小林對張恨古的態度就是如此。現在張恨古做了副主任,與上林已經不在一個層麵上,當然二人之間已經沒有了競爭,小林已經遠遠不是張恨古考慮的對手。
張恨古不會再對小林造成任何威脅,兩個人之間的矛盾就由敵我之間的矛盾轉化為小林日益增長的當官的需求與張恨古伸手提拔小林的**之間的矛盾了。在這種情況下,小林在外宣辦的表現一天比一天的好起來。
小林是個聰明人,擺在眼前事實是,張恨古兼任的外宣辦主任,用不了多久就會放出來。這個外宣辦主任上次沒有輪到他,這次應該差不多了。以前與他競爭的老刑因為犯了病在家休養,高杉肯定要跟著張恨古走,本來還有些競爭關係的小妖又死了。放眼外宣辦,能夠得到提拔的人,突然隻剩下小林一個人了。
有了遠大的奮鬥目標,小林對於張恨古,那都不能用熱情兩個遼來形容。
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商場的這句至理名言,用在官場那再合適不過了。
聽到張恨古招呼,小林屁顛屁顛地跟著張恨古來到祝支山的辦公室。
城管大隊雖然隸屬於協調處,但是並沒有在一個院子裏辦公。他們兩個來到城客大隊的院子,來到了祝支山辦公室門口才發現,兩個人居然誰也打不開辦公室的防盜門。
沒鑰匙。
這是一道厚厚的鐵門,張恨古用手敲了敲,聽聲音鐵板足有半厘米厚,就是幾個人用工具竅估計都會很費勁,心想一個城管的辦公室,為什麼要弄得這麼結實呢?他可不知道,城管雖然既不歸軍隊編製又不屬警察部隊,卻是臭名在外,隨時都可能有人打上門來,門不弄厚點那可是相當危險的。
小林腦子機靈,眼珠子轉了轉說:“我有辦法。”然後一溜兒煙地跑了出去,沒多大功夫就拎著一串鑰匙跑了回來。
原來在後勤處那裏,每一個辦公室都有一把備份的鑰匙,防備丟失。不過這些鑰匙沒有副處長以上的領導批準是絕對不會讓普通職員拿的。小林打著張恨古的旗號,還真的挺管用,沒廢二話就拿了出來。
小林一個鑰匙一個鑰匙的試,用了很長時間終於打開了祝支山辦公室的鐵門。
祝支山的辦公室給人的印象相當零亂,這讓張恨古很奇怪。張恨古從來不收拾辦公室,但是小妖每天都會幫他整理的幹幹淨淨。身為城管大隊的隊長,祝支山的手下應該有不少女兵,為什麼一個幫他收拾屋子的都沒有呢?
難道說祝支山喜歡豬圈一樣的生活?張恨古壞壞地想。不過這個想法沒有十分鍾就改了過來。祝支山的辦公室裏有寶貝,當然不會讓任何人進來收拾屋子了。
小林問張恨古:“張處長,你們咱們需要整理些什麼?
張恨古想了想,說:“按說呢,他這放的東西應該都是單位的東西,這不應該歸入他的遺物?我們就看看他有沒有自己的東西,比如照片、信件、信用卡什麼的,拿回去讓他家屬也是個念想。”
張恨古說著就拉開辦公桌上的抽屜,看到你麵香煙頭,廢紙,雜誌什麼都有,偶爾有幾張上級文件,和這些東西都滾在一起,紙都揉爛了極品攝魂師全方閱讀。
辦公桌的另外兩個抽屜都上了鎖,張恨古找了幾把鑰匙捅了半天也沒有辦法打開,心說這裏麵應該是祝支山最用用的東西了,怎麼想辦法打開呢?
張恨古在屋子裏轉了好幾個彎,也沒有發現祝支山留下的鑰匙。這間辦公室與張恨古外宣辦那間辦公室有相似的地方,都有一間休息的小臥室。張恨古推開門,小臥室裏隻有一張床,並沒有發現其他的生活用品。
祝支山這小子,看起來還真像個清官,竟然連辦公環境都這麼差。張恨古感歎著,發現床頭推放著厚厚的一堆報紙,似乎是平時祝支山休息時做枕頭用的。心想這家夥可真是夠節儉的,連個枕頭都舍不得買,居然用報紙做枕頭。這樣想著伸出手去想拿出一張來看看,不想順著報紙出來一張百元的傣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