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方才對杜若說:“是這樣的,杜姑娘,這幾日我們在二皇子府外碰到這人,見其形容怪異,身形鬼祟,便一直跟著他,我們想要知道他為何會私下跟二皇子有所接觸。”
“二皇子?”杜若十分不解,“他與二皇子怎麼會扯上關係?據我所知,烏朗一向是不參與外族之事,這苗王城幾乎是半封閉的地方,大部分族人終其一生都沒有外出過,烏朗的妻子身子不好,他為了他的妻子,更是從不出苗王城,如今怎會在華京出現,還到了二皇子府?”
“這,我就不知道了。”夜止搖了搖頭。
杜若也覺得這情況有些奇怪,她與烏朗還算有些交情,因而便問:“不知王爺可否讓我見一見這人?”
墨曜當即便點頭應了杜若的話,若是杜若真認識這蠱師,對他們來說倒是一件好事,起碼知道這人的真實身份,總比現在胡亂揣測要好得多。
況且若此人身份真如杜若所說,那麼他來到這裏,與墨凜接觸也許還有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目的,必須要想辦法查清楚才行。
“那好,還請杜姑娘明日出府一趟,本王會讓夜止派人到這附近接你,到時候,你便可同他們一起去找那蠱師。”
“王爺放心,”杜若頷首應道,“若是此人真是烏朗,也許我可以問清楚他為何要到華京來,又為何要與二皇子接觸。”
“那就有勞杜姑娘了,”墨曜亦衝杜若頷首示意,然後又對洛青染道,“時辰晚了,那本王就先走了,你早些歇著,別總是思慮這些事,病中多思不宜你養病,這些事本王會查的。”
“好,王爺,夜統領,你們當心。”洛青染和杜若一同起身相送,在門口看著墨曜和夜止小心躍出院牆,消失在瀟湘居院內方才回去。
杜若也沒有再留著,隻對洛青染說讓她早點歇息,就又回自己的屋子去了。
他們走後,洛青染方才梳洗一番,卸下紗帽去床上歇下。
可是躺下以後總是輾轉難眠,有些胡思亂想,直折騰得實在困倦不堪,方才漸漸睡去。
次日一早,杜若給洛青染診完脈後便借口要去上官隱那邊,收拾著出了門。
洛青染交待了幾句讓她小心些,便讓半夏送她出府去了。
因為上官隱的醫館離洛府不算太遠,杜若時常不叫安排轎子馬車就去那邊,所以今日葉氏知道她出門,也沒有非要給她安排車駕。
杜若出了洛府的府們不遠,便拐到了旁邊的一處小胡同裏,過了片刻,果然見夜止帶著幾名屬下出現了,杜若這才上了他們準備的馬車,跟著他們走了。
夜止親自駕車,一邊揮動馬鞭一邊同杜若說:“杜姑娘,我們找到了那蠱師的住處,他自己在外租了一所院子,現在咱們就過去。”
“好,聽夜大人安排。”杜若輕聲應了一句。
二人再未交談,馬車噠噠駛過街道,漸漸地出了內城,到了城郊的一所院子。
“杜姑娘,地方到了。”夜止掀開車簾,請杜若下來。
杜若扶著馬車沿走下來,看向夜止所指的不遠處的一所院落,問道:“就是這裏嗎?能想辦法接近這處看一看嗎?”
夜止為難的搖搖頭,“這地方頗為邪門,我們都沒法走的太近。”
杜若眯起眼角遠眺一會兒,說:“夜大人若是相信我,便帶我過去看看。”
“這......”夜止有些猶豫,杜若身份不一般,倘或出了什麼事,他實在沒法交代。
杜若知道夜止為何猶豫,便說:“夜大人不必擔心,我的手段你也是見過的,這個地方,也許隻有我能進去,況且你隻先帶我走近一些去看看,若是這裏住的人正是我說的那人,那我便更沒有什麼危險了,你放心,若是我猜錯了,我不會逞強的,一旦發現有危險,我會聽你的,立即退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