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答王爺這份恩情。”

墨曜擺擺手,說:“杜姑娘客氣了,本王以為,杜姑娘應該將本王看得更親近些才是,不說本王自己十分欽佩你那朋友的深情,便是隻論咱們之間的關係,也不該如此客氣才是。”

上官隱深深地看了墨曜一眼,亦對杜若說:“王爺所言極是,我們之間不必如此客氣,”然後他話鋒一轉,又對墨曜道,“不過王爺,此事定然十分不易,雖然你身份貴重,可是畢竟不能隨意遍尋深宮,還是要小心為上,倘或王爺因為此事出了什麼事,杜若此生怕都會心中不安,青染那裏,我們也無顏去麵對她了。”

墨曜十分鄭重地點了點頭,“上官先生放心,本王會掌握這個分寸的,便是為了青染,本王也不會胡來。”

“那就好。”上官隱也知道墨曜並不是個魯莽的人,他行事一向周全有度,讓人放心。

墨曜頷首道:“那等天暗下來,入了夜,咱們就一同去一趟杜姑娘的朋友那裏,到底是什麼情況,咱們坐下來好好商量商量。”

“好,”上官隱亦點頭應是,“為了不引人注目,咱們還是分頭行動,申時半,我們分別出發,然後在京郊五裏坡處彙合。”

“先生思慮很是周全,就按先生說的辦吧,”墨曜站起身,對上官隱和杜若說,“那本王便先走了,青染那裏,就勞煩杜姑娘代為解釋一下了,本王擔心她為這事思慮過多,於身子有礙。”

語罷,向上官隱和杜若頷首示意後,便同夜止一起轉身向外走去。

上官隱和杜若出門相送,看著墨曜的馬車行遠了才回了醫館裏麵。

“我得回去一趟,青染一定著急等著我呢。”剛一回到內堂,杜若便對上官隱說。

上官隱沉吟片刻,說:“我同你一起過去,正好看看青染。”

“也好。”杜若點了點頭。

等上官隱交待好了醫館這邊的事情,二人才一同去往洛府。

兩刻鍾後,二人便到了洛府門外。

門房見是他二人,忙將府們打開好生相迎進來,並去通知了洛鍾。

過了一會兒,葉氏親自迎了出來。

幾個人互相寒暄了一陣,葉氏帶著上官隱去見趙氏,杜若便先回了瀟湘居。

彼時洛青染正焦急地等著杜若,一聽半夏說她回來了,忙叫將人請到她屋裏來。

杜若到了洛青染的房間,坐下喝了口茶,順了順氣,便說:“事情同我所料差不多,那個人的確是我的朋友,我們已經同他見過麵了,不過現在事情有點兒麻煩。”

“怎麼回事?杜姐姐仔細同我說說吧?”洛青染忙問道。

杜若輕歎了口氣,說:“我長話短說吧,你舅舅也來了,等會兒他定然要跟夫人一同過來,當著夫人的麵,這事沒法說,是這樣,我不是同你說了我這朋友的妻子身子不大好嗎,現在他妻子中了很厲害的蠱毒,時日已經不多,烏朗急於救他妻子性命,所以才同二皇子接觸上的。”

“難道二皇子能救他妻子的性命?”洛青染有些不相信。

按她對墨凜的了解,他極有可能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給烏朗的妻子下毒,然後控製烏朗,讓烏朗為他賣命,這樣的事,墨凜從前不知做了多少,他也確實做得出來,在他心目中,沒有什麼事是比他的“千秋大業”更重要的了!

杜若搖了搖頭,雙眉緊緊地皺起,“我覺得這二皇子多半是在騙烏朗,按烏朗所說,他們二人能夠碰上實屬巧合,烏朗妻子的蠱毒是因為烏朗的弟弟叛變才被下的。”

“那也就是說...二皇子承諾烏朗什麼了,對嗎?”

“正是,”說到這個,杜若又忍不住哀歎一聲,“你不知道,想要救烏朗妻子的性命,必須要祈國皇室的一種秘藥,叫做玉露生化丹,可是這種藥乃是深宮內秘,王爺說連他也不知道藏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