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技能點上發展較為全麵的自己,槍射可謂是為自己量身定做的技能。

所以,自己要做的是方麵是努力熟悉劍技的應用,另一方麵就是要將自己的技能點,尤其是敏捷和力量上的技能點,調整到一個完美的和技能契合的狀態啊。

希斯克裏夫那家夥是早就看穿了,所以才會把那瓶價值連城的藥水留給我麼。

清早沉默地發動技能,一道金色的軌跡綿延開來。

不管這背後有別人怎樣的陰謀和算計,就目前而言,沒有比這條道路更加適合的變強之路了,不論要付出多少代價,自己都一定要在這場關乎未來的賭博中贏得勝利。

想起深不可測的希斯克裏夫,進步神速儼然成為新一代血盟代表的亞絲娜,還有已經將自己丟在身後的夥伴們,甚至那個永遠走在自己前方漸行漸遠的黑色身影——

清早眯起眼睛。

我可是從來,都不甘於淪落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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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在較為遠離前線的第11層塔夫特酒吧,一桌劫後餘生的人們正歡樂地慶祝著。

“為我們的月夜黑貓團而幹杯!亦為我們的救命恩人桐人君幹杯!”黃發的青年興奮地高舉酒杯。

“幹杯!”

桐人有些不適地看著眾人。此時,已經是和克萊因分別後的第6個月,也是和清早分別的第4個月。

自那以後,也是因為被冠名為“封弊者”的緣故,桐人自始自終都是一個人在進行攻略,在習慣了相對封測較高的難度和較少的外掛的遊戲規則之後,原本險象環生的日子也變得平淡如水。

沒有同伴,也不喜歡去人多的地方。

因為不希望自己被那些人,特別是級別較高的那些攻略者們認出來,桐人在前線的攻略總是小心翼翼地掩蓋自己的行蹤,甚至見到成群結伴的攻略團隊,會從別的方向躲開、溜走。長時間在野外或者迷宮裏麵升級,三四天都不一定說一句話更是家常便飯。

這次要不是要去找艾基爾出售一下長久未曾清理的包裹內物品,桐人也不會跑到11層這樣靠後的地方的。

更不會遇上這個陷入包圍的團隊,然後順手救了他們。

酒吧的氛圍總是愉快而明悅。

“打擾一下,桐人君……恕我冒昧,你現在的等級是多少呢?”身為隊長的啟太小聲地問道。

“額……”桐人有些猶豫,下意識回答,“二十幾吧……”

“你跟我們等級差不多,卻進行獨行攻略,真是了不起呢……”啟太一臉的敬佩和羨慕,身為公會的會長,卻顯得謙虛而大方。

聽著周圍吵鬧的聲音和身邊啟太小聲的讚揚,桐人瞬間覺得思路有些恍惚,仿佛在很久以前也有人一聲不吭地把自己拉到酒吧裏,名麵上是吃飯實際卻是慶祝一路奔波的劫後餘生,本來就不熟悉偏向內向的兩人在少言寡語的交談之餘知道了彼此的等級,對於自己在遊戲初期便略高的級別,敬佩卻不曾羨慕。

當時自己是怎麼說的呢?

大概隻是謙虛一下,言談之間卻覺得封測成就顯著的自己必然可以超越所有人,成為遊戲中數一數二的強者。

結果那個明明很沉默的少女卻在短暫的沉默後宣言一定會超過自己,倒是讓兩人之間的尷尬轉化成了一絲難以言喻的惺惺相惜和親切。

那個時候,自己還隻是默默無聞的平凡的桐人,而她也隻是一個初學戰鬥技巧少女。

“啟太,不要對我用敬語了,我雖然是獨行,卻隻會瞄準落單的敵人罷了,所以效率也不高。”

桐人放下酒杯,有些認真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