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這個用詞是怎麼回事,什麼賣不賣的!莫名其妙!”

塞繆爾似乎明白了什麼,帶著一種憐惜的目光看著賭氣一樣的清早。

“認識清早這麼久了,一開始就將清早拉入這場混亂的泥水,雖然最終清早還是生理了,但怎麼說呢,不管怎樣還是會有些愧疚在的吧……畢竟就像是清早曾說的,這是無關於你的責任,更何況其本質隻是隱藏在欺騙之下的陷阱……”

“都這麼久了還提這些做什麼……再說我得到了遠超過我所期望的東西,沒什麼好抱怨的……我可從來不是什麼慷慨大方的人呢,我甚至連屬於你的那一切也……”

“清早……”塞繆爾淺淺地勾出一個笑容,“新生的聖龍聯合是因為你才存在的,而那些忠誠,在我一開始因為畏懼而退縮時,就不再屬於我了,現在的一切,都是你自己的勝利品。”

“清早是一個合格的領袖,愛護自己的部下和夥伴,嚴酷的作風下其實是一顆很溫柔的心呢,這樣的清早值得擁有最好的一切,但……清早,你在畏懼什麼?”

“……”清早眼神淺淺地垂著,“我不知道你什麼意思。”

“為什麼要逃避桐人君呢?”

“因為,不屬於我自己的東西我不稀罕。”

“你怎麼知道那份感情不是真的為你存在的呢?”

“……他一直都沒變過,他喜歡的人也從來不是我……”

“清早。”溫熱的手掌輕輕蓋在清早的頭上,清早恍然發現原來那纖細的手掌是這麼的厚實和可靠。

“別欺騙自己的心,更不要用自我麻痹來傷害自己。”

門被輕輕的關上,清早不用特別去偵查也知道外麵大概有幾個家夥正一臉殷切地看著塞繆爾。

專程請來的麼?

果然還是這些天的不正常被發現了麼……清早苦笑了下,擁有一群敏[gǎn]又忠誠的屬下也是一件讓人苦惱的事啊。

不過……

清早攤開自己的手,突然就響起了那天陽光撒在身後,而自己木然的回答。

【沒有任何關係。】

亞絲娜的笑容和桐人堅定的眼神交錯出現在腦海,清早再次把自己埋進了枕頭裏。

欺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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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桐人,正略帶茫然地走進決鬥的會場。

其實連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陷進現在這樣令人矚目的事件中去,又被SAO工人的第一強者邀戰,並在自己頭腦一熱的情況下反給予了挑戰……然後又來到這樣匪夷所思的滿是人仿佛在圍觀什麼表演的競技場。

明明一開始隻是在路上遇到的亞絲娜,彼此隨意地交談了幾句話,然後她身後的那個有點眼熟的護衛便一臉憤怒地向自己發出了決鬥挑戰。

因為是當街的,而桐人絕不會承認自己隻是最近心情不好,所以便接下來了決鬥,也自然而然地贏了這個實力並不算突出的護衛。

護衛惱羞成怒在亞絲娜的命令下離開了,而隻剩下一個人的亞絲娜一定要跟著自己來體驗所謂的獨行攻略。

再然後就戲劇性地遇上了軍隊那群隨意亂闖的家夥,然後自然而然地同樣被拖進了那種僵局,而桐人莫名其妙的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使用了自己本決定隻為那個人使用的劍技——雙刀流。

猶豫……麼……

麵前劃過一道洶湧的劍技,然後在桐人格擋後另一隻手隨之襲擊的同時,一塊盾牌牢牢架在自己的另一邊,桐人恍然意識到這裏已經是在競技場上了,但神聖劍的特殊劍技的光芒卻讓桐人再次開始閃神。

如果放在以前的自己身上,考慮到劍技曝光後對自己幾乎沒有什麼好處的境況,猶豫是否要在這麼多人麵前使用這個世界唯二且不為人知的劍技也是理所當然的……